目送著獄寺隼人的離開,木瓜忽然感覺到了手背上一陣抽搐的痛楚,她低下頭,在自己的手背上看到了那三個詛咒一般的紅色令咒。
刹那之間的心髒收縮,木瓜已經無法抑製的從喉嚨中發出一種悲鳴一樣的歎息。
聖杯戰爭,又要開始了。
上一次的聖杯戰爭奪去了她無數的東西,這一次又要再次來臨了嗎?這到底是為什麼啊……
從自動販售機裏取出了香草牛奶,澤田綱吉放進口袋轉身就要離開,卻看到了Reborn站在不遠處的花壇上看著他。
“這樣就可以嗎,蠢綱?”
“這樣?啊,你是說我和木瓜之間嗎?沒關係的,因為我都習慣了。”澤田綱吉笑著說,“而且,這樣不是很好嗎?”
“她並不喜歡你。”
“但是她答應了我啊。”澤田綱吉樂觀的說道,“這樣總有一天就會喜歡我的。”
“那是個麻煩的女人,你最好有這個心理準備吧。”
“我從來都知道啊。”澤田綱吉說道,“所以,下次再一起去特訓吧。”
“哼,你做好準備吧。”
澤田綱吉從來都知道木瓜不是一個普通人,從小時候最開始認識,木瓜總是請假,早退,但是卻從老都沒有被老師指責過,過的可以算是張揚肆意。
那是澤田綱吉所一直期待著的生活模式,他也想如木瓜一樣過得如此的肆無忌憚,這種憧憬逐漸變化為喜歡。
告白時隻是說說而已,但是從沒想過木瓜竟然就會如此簡單的答應了,這樣的結果讓他覺得無比的喜悅。
跑回到木瓜身邊,卻發現她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看著自己的手背:“木瓜,你的牛奶~你在看什麼嗎?”
思 兔 網
木瓜展示自己的手背:“你看,綱吉,這是名叫做令咒的東西。”
澤田綱吉一愣,驚訝道:“……令咒?那是什麼?”
“我是魔術師。”雖然已經與麻倉好一起學過了陰陽術,但是恍惚之間開口,木瓜還是條件反射的說出了自己最初所學習的東西,“魔術師……是這全天下最殘忍的職業了。”
“木瓜?”澤田綱吉擔心的握住了木瓜的手,“你沒關係吧?”
“……沒關係哦。”木瓜這樣回答,但是手卻冰涼無比,“我預感到了啊,下一次聖杯戰爭的到來。”
“聖杯……戰爭?”澤田綱吉迷惑的看著木瓜,“那是什麼?”
木瓜靜靜的看了一眼澤田綱吉,目光中所蘊含的非人感情令澤田綱吉幾乎毛骨悚然起來:“是世界上所有的惡。”
49爭執
世界上所有的惡到底是什麼呢?
澤田綱吉看了一眼木瓜那裏空蕩蕩的座位,知道她今天下午又一次請假了。滿腦子想著木瓜的事情,澤田綱吉忍不住抓頭發煩惱的胡思亂想起來。
魔術師又是什麼呢?聖杯戰爭又是什麼呢?
顯而易見的,這樣一思考又是一節課過去了,下課的時候獄寺隼人走了過來,眉開眼笑的模樣完全看不出他在其他人麵前的凶惡。
“十代目,下午好~”
“嗯……啊?對了,獄寺君知道聖杯戰爭嗎?”澤田綱吉也沒想著獄寺隼人會知道答案,隻是隨口問道,但是沒想到獄寺隼人表情一下子有點變化了。
“聖杯戰爭……十代目對之那東西感興趣嗎?”
“咦,獄寺君知道嗎?”
獄寺隼人露出了不以為然的神色,還是回答道:“據說是一個可以實現願望的許願機器,不過這是魔術師之間的事情。”
“魔術師?”澤田綱吉不解的問道。
“十代目沒聽過也是理所當然的,”獄寺隼人不自覺的壓低了聲音,帶著些許不自然的說道,“因為魔術師遵循神秘教條,一般來說是不會讓普通人發現的。”
“神秘?”
木瓜撫摸著自己手背上的令咒,微微歎了一口氣。
不論是教會還是魔術師,超越自然的力量都是不想被平常人所發現的,不同的是教會遵循入世原則,而魔術師則是將自己隱藏在人群之中。有自己的生存規則,有自己的規則,這就是魔術師。
“木瓜,你已經擁有令咒了嗎?”吉爾伽美什的聲音忽然從身邊響起。
木瓜一點也不奇怪,吉爾伽美什這家夥如果真的有那種不打擾人的自覺才奇怪呢:“嗯,今天剛出現的。”木瓜饒有興致的看著自己的手背,“說起來真好奇呢,我能召喚出怎麼樣的英靈。”
“哦,已經有了本王,你還想要其他的雜碎做你的英靈?還是你覺得,你所召喚出來的雜碎能夠打敗本王嗎?”吉爾伽美什不滿的說道,掐起木瓜的下巴,將她逼到牆邊,血紅色的眼睛冰冷一片,“還是說,你在撒嬌?”
“我沒有,我隻是想,如果我召喚了servent,那麼我們一方不就等於說是有兩個英靈嗎?”木瓜急忙安撫吉爾伽美什,生怕他又暴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