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有點詭異啊!”蕭然回應道:“這是一場相愛相殺,虐戀情深的戲碼,各種狗血!”
言冰雲聽得額頭青筋乍現,回頭朝著那邊湊在一起說話聲音也不怎麼小的兩人喊道:“你們二人來這裏幹什麼?”他忽然看見兩人緊緊拉著的手,眸子閃過了一絲不悅。
沈大小姐臉上倒是閃過一絲秀美之意,不過看著自己的意中人明顯注意力不在她的身上,又閃現了一絲茫然。
蕭然看著沈大小姐,突然問道:“沈重的女兒?”沈大小姐神色一黯,範閑示意蕭然別再說了,這小混蛋別忘了沈重可是他幹掉的。
蕭然笑眯眯地看著沈大小姐行了一禮就走遠了,回頭對範閑說道:“很不錯的趕人方
9、言府 ...
法啊!”範閑表示你很厲害,蕭然表示滿意。
言冰雲伸手拉過蕭然,將他按在椅子上,說道:“你怎麼會來?你不是說懶得出門嗎?”蕭然懶懶說:“是我哥他要來的,我什麼時候說懶得出門了,我明明說的是我不想見任何人。”他想了想,說道:“我是指和我沒什麼關係的人。”
言冰雲不說話,範閑詭異的發現氣氛有點冷,立馬說:“本以為你千辛萬苦才回京都,府上應該有許多道賀的官員才是,哪裏想到雨天裏。隻有你和沈家姑娘相看對泣無言。”然後,他發現言冰雲看他的眼神立馬變得更加冰冷。範閑覺得很無辜,自己有說錯什麼嗎?
言冰雲很認真地辯解道:“第一,我沒有看她,想來她也不屑於看我。第二,是這天在哭,不是我在哭。”範閑聳聳肩,沒有說什麼。
言冰雲繼續說道:“父親大人向來不喜歡和朝廷裏的官員打交道,而且我在京都又不是提司大人這樣的名人,宅中自然會冷清一些。”
範閑搖了搖頭:“我知道你在去北齊之前,就是京中有名的公子哥兒,如今回國之後,一定會再次升官,那些想巴結你言府地人怎麼可能不上門?就算你家是監察院的頭目,與朝官們不是一個係統,但這種大好機會,我想沒有人會放過。”。
言冰雲麵無表情:“父親養了三條狗,一直拴在門口,所以沒有人敢上府。”
範閑一怔,摸了摸微濕的頭發,說道:“入府時我怎麼沒有見著?”
言冰雲說:“今日有大雨攔客,那幾頭大黑犬累了這麼些天,就讓它們休息一下。”範閑啞然無語。
蕭然覺得這兩家夥在扯閑話,懶得理他們,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一些點心,看著雨景吃了起來。言冰雲看著他,也不說話了。
範閑覺得氣氛有點詭異,連忙說道:“我有事情要你幫忙啊!”說完,直接從懷裏取出那個圓筒,開筒取卷,扔在了他的懷裏。
言冰雲拿起來眯眼大致看了一遍,麵色有些不自然,說道:“大人還真的挺信任下屬,隻是這都是一處的活路,給我看已經是違反了條例。”
範閑微笑看著他,說道:“不要以為你馬上要接你父親的班,天天就可以躲著我……你叫我大人,那就是清楚,雖然我在一處,你在四處,但畢竟我假假也是位提司,真把我逼急了,我發條手令,直接把你調到一處來,降了你的職,你也沒處說理去……所以不要講那麼多廢話,幫我看看這些情報才是正輕。”
言冰雲勃然大怒道:“哪有把人拖入你那潭渾水的道理!大人若再用官威壓我,我找院長大人說理去!”
範閑揮揮手,看著廊外的雨絲,嘲笑道:“你盡管說去,最後我真把你撈到一處來當主簿,你可別後悔。”蕭然聽了,哧哧笑了起來,範閑果然還是用官職壓人了,都說了這最方便了,他剛開始還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