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深夜的森林深處,深夜的北域樓蘭某處樹林一輛馬車在瘋狂地趕路。
淩亂急速的馬蹄聲撕碎了死一般寂靜的森林,一群烏鴉被突如其來的動靜驚飛了起來。
樹枝不清的各種鳥被嚇到尖叫起來,屁滾尿流地飛向天空,也許動靜太多驚飛的鳥兒居然將黑暗的夜幕都籠罩起來。
掉落的鳥毛與飄落的敗葉將那輛疾馳的馬車也差點埋了。
車上平時馬夫坐的位置上,拿著皮鞭的男人麵孔猙獰,醜陋不堪,而且他臉上的皺褶很多,還有兩條橫跨整個臉膛二指寬的刀疤,整個形象說不出的詭異。
他幾乎用上了全身的力氣抽著拉車的黑馬,黑的俊俏的黑馬吃痛奮力發狂地狂奔,比原先又快了一籌,那四隻馬腳仿佛已經踏風而行一樣。
不過這個時候卻又數道詭異的有色影子奔騰得比發瘋的馬更快。
青色、綠色、粉紅色的三個身影好像如影隨形一樣緊貼著疾馳的馬車,他們正在一點點地靠近著。
青色的人影打出一個雪白色的氣功波打向發瘋的馬腿,把持著馬車的醜陋男人將手中的馬鞭當成劍砍向那射過來的氣功波,啪啦一聲將氣功波砍成兩半,這時候那綠色的人影卻趁機溜達到馬車車廂的另一麵,舉手欲擊。
醜陋的男人顯然被他的舉動嚇到了,虎軀一震,一個起落跳上了馬車車頂,虛空中出掌轟向綠色衣服的男人。
“乾坤大挪移!”
霸道的掌風,伴隨著開天辟地的氣勢,好像一道激光一樣射向綠色衣服的人。
綠色衣服的男人雙腳詭異的後曲整好硬碰硬地和那聲勢浩蕩的奪命掌對焊了一下,劇烈的震蕩,手掌和腳掌的交鋒導致四周的空氣被撕裂,破風聲夾雜著震耳欲聾的的爆炸氣浪將狂奔的馬匹驚嚇得後腿站了起來。。
綠色衣服的男人足足被那強大的掌力擊退了正正三十餘布,好不容易站定下來,突然一口鮮血噴了出來,綠色衣服的男人手忙假亂地運功療傷,卻還是氣血逆流,全身經脈被這一掌打亂了。
麵對此等霸道不可一世的掌力,剩下來那兩個神秘人物不得不站得遠遠的,他們才不會那麼胡來正麵對撼這強大的掌力。
醜陋的男子卻想無事的人一樣,輕輕地跳下了馬車頂,用兩根粗大的手指夾住受驚嚇的馬的咽喉,那匹發瘋的馬好像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一樣,馬上就安靜了下來,醜陋男人往地上吐了一坨口水爆喝道:
“人間有路你們不愛走,偏要摸到地獄來!”
青色衣服的男人挖苦道:
“畢萬生,我們要滅殺你這隻亂倫如吃菜,胡作非為像過家家一樣平常的瘋子,是要送你上天堂,要怎麼會是我們走進地獄?”
麵目猙獰又醜陋的男人,畢萬生此刻蹲坐在那匹馬旁邊,那隻伸進口袋中想掏煙的手抖動了一下,雙眼裏麵冒出從沒有過的怒火,貌似冷靜地將煙點上道:
“粥祭師,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青色衣服的男人暴怒道:
“以前我看在你還是武藤蘭帝國的王子忍你,不過現在武藤蘭帝國已經土崩瓦解了,雖然你是我一把屎一把尿喂養打的,屬於我的東西你還是得還給我。你個寡情薄幸之人,也不想想這麼多年來是誰養你教你的,自己招呼也不跟我打一聲就不知所蹤,不知道去哪裏修煉了絕技,這也罷了,但是你為什麼要回來搶走了我辛苦打拚下來的江山,你這樣無疑是奪我生路,連我的女人也讓你給虐待而死,她是你的親生母親啊,你居然用她來發泄你的獸欲,你還是人嗎?”
畢萬生的嘴巴抽搐了一陣,無奈地長歎了一口氣,緩緩地道:
“曰不群你都對我做了什麼見不得光的事,你自己知道,現在倒好,在我麵前還誣蔑於我!你個老不死的以為我不知道在我還沒出娘胎的時候,你們周分娩三祭師,和香妃狼狽為奸,將我那可憐的爺爺給砍死了,連同你口中那個你的女人,我的母親一並也殺了,你暗地裏借著帝國原有的勢力打壓討厭你的人,最後武藤蘭帝國被你改成了亞熱王朝,你以為換個名字叫加藤鷹我就不知道你是誰了?你口中的江山不過是竊取了武藤蘭帝國而已!說養大我,虧你說得出來,你隻不過是想挾天子以令諸侯,以防萬一未來有武藤蘭帝國餓舊臣和醒覺過來的忠臣出現質問你,把我退出來說是協助我,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