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說我們也走的有點累了,幹嘛不休息一下,喝個什麼冰鎮雪花啤酒,抽根煙放鬆一下呢?”
暗雁南飛想轉移瘋子武林高手的注意力,但是他不敢對著那瘋子說,他現在是對著披風男說。
“對啊,休息也是可以增進研究進度的一種良性增益,俗話說電池用了點,充充可以讓它走得更快更遠吧,我覺得人類的大腦也是一樣,比如看看什麼島國愛情動作片啊,花花公子之類的,當然我們不是在想壞事,這是一種放鬆,也是研究人體構造的行為,你懂的?”
披風男將話題拋給暴露狂劉管家,很自然地,他後悔了。
“嗯,啊?我這個月的團費交了沒?”
暴露狂劉管家迷糊地道。
“我勒個去!”
暗雁南飛和披風男心裏暗罵暴露狂劉管家的智商都給牛吃了。
正當暗雁南飛在心裏呐喊的時候,周天正龍把暗雁南飛一行人帶到了第二個籠子前麵。
這個籠子裏的所有家具擺設和之前關著劍士那個一摸一樣,完全是複製嘛!然而這次不同的是,這時椅子上坐著一個身穿著紅色武林高手袍的武林高手,粗略一眼看上去也就四十歲出頭一點點。他的神色很是木訥和疲倦,正拿著一支破舊的鵝毛筆在一張卷軸上奮筆疾書地寫著什麼狗屁東西。
暗雁南飛看得出,眼前籠子裏被關著的武林高手是一個非常有教養的人,這種感覺很奇怪,坦白說就是因為他在這樣變態的環境下還能做到衣著打扮端莊,雖然他的武林高手袍已經非常髒,上麵布滿了各種各樣汙漬,暗雁南飛自然不知道它是怎麼沾上了這些亂七八糟的什麼東西,但是暗雁南飛從武林高手袍上那淡淡的綠色青苔就可以知道,這個人被關在這籠子裏的時間不會太短,甚至可以說可以上些年頭的。
如果你仔細、細心地看,酒可以看到這個被關在籠子裏的武林高手他雖然沒有任何表情,冷著一張大餅臉,但是他的大餅臉上卻全是汗水,手上和額頭上的青筋誇張地突起,桌子上麵還丟著著幾支被捏碎了的鵝毛筆。
暗雁南飛很擔心他會不會激動得突然爆血管掛掉什麼的。
這時,周天正龍解除了武林高手籠子的防護緊閉結界,隻見那個紅袍武林高手突然扔下筆抬起頭來,他木訥而冰淩的臉色瞬間暴怒猙獰起來,紅袍武林高手看著周天正龍的眼神恨不得把他五馬分屍,淩遲處死一萬遍或者把他綁在太陽柱上暴曬他到脫水再給他補水,再暴曬這樣玩弄一年,再丟他喂阿瑟螞蟻了。
周天正龍衝紅袍武林高手友好純真地一笑,向暗雁南飛他們一行人介紹道:“我這位尊貴的客人可是鼎鼎大名的大人物呐!請允許我在這裏向你們詳細介紹,渡厄之門紅龍巫師公會的高階武林高手……歐陽白?傾城堡!”
此時此刻,暗雁南飛和披風男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個瘋子,這個周天正龍不但是個實力超級變態的恐怖分子,連同他的那個膽子也足夠大到讓人菲爾所思的程度。這個瘋子連渡厄之門的紅龍巫師都能抓來,他都敢抓來這裏圈養這。渡厄之門的人要是知道了他們公會裏一個高階武林高手被人這樣變態的關在籠子裏進行同樣變態的實驗,那得多有意思啊,夏爾黛地區被紅色毛蛋擠滿的景象一定非常搞笑。
“你們知道,我在挑選這項偉大的實驗的實驗載體的時候,我可是花了我相當長的一段時間,這個偉大而影響深遠的實驗裏,我的研究課題就是我們人類自身對痛苦這種外來刺激的承受能力到底去到那裏,我們人類自身的意誌能力、自身的控製能力這些神奇的東西發揮到人類的極限,它們發揮道極限,究竟可以抵擋什麼幾何級數、什麼程度的痛苦和打擊。而你們眼前的這位歐陽白先生,他小時候就是是一名孤兒,孤兒有很強的塑造性,他小時候鬼使神差地被一位迦樓羅濕婆教僧侶收養,你們知道迦樓羅濕婆教的教義的……哈哈哈!”
“你母親擅長守寡,娘的蛋蛋你丫給我閉嘴,你這個變態的反人類瘋子!你大爺我已經準備好了,我要現在就挑戰你!我要把你給弄死,丟進油鍋裏炸你七七四十九天!”
紅袍武林高手一把抓起桌子上麵的書本,暴怒地掀翻了桌子,站起來吵著周天正龍邊吐口水邊嚎叫道。
周天正龍完全沒有躲避的意思,貌似還有點享受自己被別人吐口水這種對待,果然瘋子不愧是瘋子,瘋子的世界暗雁南飛覺得自己不懂,也沒必要去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