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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聖修士的情況,已不枉此行。

於是樂菱冷冷地放出一句不得再來騷擾清荷軒之後,也就未在多言。見樂菱一臉清冷之色,狼獨孤反到神魂顛倒地,找不準獻花的機會,急出來一頭汗。

眾修士雖滿臉懺愧拚命點頭,心中卻另還有委屈,這種事原是不須核實的,也就今日不湊巧,遇上了有實力較真的人。瞧獨孤殿下那想靠近伶王殿下又不敢的浮躁樣子,罵他們兩句已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至此,問心姐妹一案經王盟兩大神王共同審理,總算是水落石出。且聖修士經此一案,也會收斂一些,以防萬一再遇上微服出行的伶王,就未見得有今日這麼幸運了。尤其是王修士,對伶王消弭他聖光一事更為忌憚,要知道念力與靈力一樣也是用一點少一點,須重新修回,且念力修起來更不易,有一絲雜念都不行,除非是灌頂。

一旁關注的白寒俊此刻十分欣慰,有時候玉兒的確很莽撞,不得不令他擔心,如此一來不僅救下了問心姐妹,對她的聲譽也有好處。這也算是開了個好頭,表明王盟並非隻殺不查,還有伶王和獨孤王會過問,多少也能減少一些冤案。

隨後樂菱又問問心姐妹有何要求,沒想到早前給了黃修士一個耳光從而引起雙方交手的問心此刻卻深明大義,言稱理解國事,不予追究。這一點,當即便被狼孤獨果斷地肯定了,並以聖皇宮的名義許諾了一定的補償,但沒提何時兌現。

問心姐妹如此表態,到令樂菱不好繼續追究黃修士對問君的不軌企圖了,暗道許是問心姐妹在此經商,不願輕易得罪人。不過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黃修士這人留下始終是禍患。

正當此時,包房門外又闖入一隊風塵僕僕的軍士,當先一將領入內後任何人不理,直奔樂菱和白寒俊護在西窗下的問心姐妹,從紅木椅上將問心一把拉起,上下打量之後,馬上就發現了問心頭上的傷,立時寒聲問道,“問心,是誰傷的你?”

世間事了猶未了,原本已終結的案件,再起風雲。那將軍竟是問心口中外出未歸的齊可風。

第二百零四章 鴛鴦蝴蝶

問心一怔之下,猛然撲入齊可風懷裡放聲大哭起來。先前在樂菱和白寒俊麵前表現出的脆弱堅強,終於在愛人麵前土崩瓦解,痛哭失聲,聞者無不心酸。

齊可風之所以前些日子消失了影蹤,是因獸族兄弟隨人族兄弟運功喚醒了部分血脈中的傳承,自發響應血脈的召喚,欲往尋王。而人族兄弟大多是孤兒,便隨他們一同從了軍。齊可風是他們曾經的首領,深思之後,也毅然從了軍。南炎聯盟的軍隊如今均屬鷹緬統帥,齊可風在鷹緬麾下做了特營將軍,統領所有非斯神果結下的兄弟這一支特殊部隊,這段時間一直在深山封閉集訓,沒顧上通知白寒俊和其他人。

齊可風這次原本是回來看望家人的,不料剛一回家便得知清荷軒出了事,於是便匆匆趕來。但見問心頭上的傷,齊可風眼裡燃燒起了熊熊怒火。齊可風如此,黃修士之事便不可能善了了。

齊可風帶來的軍士個個身材高大,膀大腰圓,顯然都是他那些獸人屬下。當初齊可風他們盯上的本來就是強壯的獸人,如今又能半化獸身,與普通獸人相比,自是不容小覷。此刻眾軍士見齊可風發怒,也麵現忿色,尤其是與齊可風心意相通的熊二,帶著那幫軍士在門道處與聖修士和鎖甲騎士擠在一起挨挨擦擦,對峙起來,眼見便會發生事端。

不過雙方除了聖修士外好歹都是南炎聯盟的軍人,尚算克製,均看向包房內各自的首領。聖修士們自然亦是等待狼獨孤的指令。

狼獨孤身為神王,原是不需考慮便可決定眼前一切的,但未曾料到問心姐妹還有齊可風這一背景。而齊可風又隸屬鷹緬,作為狼獨孤也不得不顧及這一點,且伶王也在場,狼獨孤更在意伶王的態度,於是暫無任何表示,行至紅木榻上坐下,遠遠地盯著眾人。

問心已哭成淚人,什麼話都說不出。問君亦是低頭垂淚,白寒俊便告訴了齊可風問心一案的始末。當著狼獨孤的麵,白寒俊且暫隱雙方交手的詳情,狼獨孤若有心了解,隻能去找他手下問,能得到什麼,全憑王修士和他手下的見識。白寒俊最後又說道。“黃修士誣陷問君姐妹在先,又出言侮辱,王修士尚且斥責黃修士,問心為此出手打了黃修士,更情有可原,然黃修士竟不顧問心乃一弱質女流。痛下殺手,可見並非善類。”

白寒俊顯是也不想放過黃修士,特意指出這一點,言畢尚微不可覺地對齊可風使了個眼色。

齊可風自然領會,點了點頭,當即令熊二將躲在樓道一角的黃修士控製了起來。黃修士原以為案件已了結,又有狼獨孤在,竟未先行逃離。哪知此刻性命已在人算計中。齊可風也深知不能無視狼獨孤的存在,見黃修士已被控,轉目看向樂菱和狼獨孤。

樂菱本就存了除掉黃修士的心,當即取下盤笠麵紗看向狼獨孤,冷冷地問道。“獨孤殿下怎麼說?黃修士這樣的惡徒留下來恐怕也有損聖皇宮的聖譽吧?莫非你真當悔過便可代替南炎聯盟律法?”管他有無製裁構陷的律法,狼獨孤不過是剛登堂入室的野狼。也未見得就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