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段(1 / 2)

要時才捨得用。

而大漢被睚眥賜神魂紋的官劍則更犀利無比,破甲如破冰,忍武士我刀裡雖也有睚眥血魂,卻非睚眥放養的神魂可比,遇上官劍也不敢硬拚。

但忍武士本人卻很凶猛,悍不畏死,根本不計龜殼破裂,我刀飛旋的氣勢也很懾人,嗷嗷大叫衝來,數量又多,殺不勝殺。

魚腸趕緊將樂菱的話再給劍修們說了,於是劍修們便不再與忍武士卸胳膊卸腿的纏鬥,而是專挑忍武士的腹部攻擊。

忍武士雖前胸後背都是龜甲,而他們的不死龜魂,卻在腹部,腦袋卸了也沒用。

樂菱則隱身拉開如意金彈弓,見忍武士腹甲裂開,一顆金色的藍雷彈就跟進,直擊龜魂所在部位。手掌長的刺目藍光弧在忍武士的腹部一閃即逝,這時,她才發現逃出的黑色龜魂竟被忍武士頭上突然飛出的黑色三足雞一口吞下,龜魂頓若生出雙翼,三足如輪,遁速極快。

龜族纏在頭上布條上的太陽金烏竟是龜族的護魂印。

樂菱這才想起金烏也是烏鴉,常與死者靈魂為伴,與龜族的不死龜魂顯然更關係密切,所以龜族也才會稱太陽鳥國。

忍武士既有金烏印記護魂,而樂菱的雷彈威力也不夠,能傷其魂,卻不足以令其魂飛魄散。樂菱於是轉而攻擊忍武士麵部,但即便雷彈將忍武士腦袋轟破,也不見金烏飛出,還不要說腦袋更不好打,被飛旋的我刀遮得嚴嚴實實。

“那麼金烏是見魂才出了?一對鬼祟的東西!”樂菱一陣鬱悶,難怪藍雷鯨的雷既麻又毒,想是也為阻止金烏逃離,宿敵都是因敵進階。如此說來,樊大哥的雷龍也不見得能劈掉金烏。也不知樊大哥知不知道龜族還有這一手。

地魂粗製濫造的雷彈也不好用。藍雷毒被饕餮神魂吞過貌似已失了作用。

樂菱遂放棄雷攻現出身形,如意金彈弓化為雙劍,一把踏在腳下冒充飛劍,一把仍當棍使,飛至忍武士的頭頂上方,自上而下連擊帶削,如意金劍隨意化形,被我刀一旋。霎時化為軟劍纏死了我刀。樂菱看這我刀很不順眼,而且還是青蚨給龜族的。

忍武士頓失飛升力,當即下墜,被斜刺裡穿出的魚腸破腹斬首,奪刀,幾個動作一氣嗬成,乾淨漂亮。

魚腸原是刺史。又已身經百戰,出擊時機把握得極準,腳下飛劍亦是光芒內斂,並不圖張揚。他一見樂菱出現便飛了過來,正好逮住戰機,順手還吸了我刀的血魂。扔刀渭水。

他那劍裡已有睚眥的神魂絲,非劍靈可比。這是他無意之舉,習慣為之。突然眼神一凝,麵上就是一喜,“我刀裡有血魂!”

大漢劍修聞言頓時精神一振。卻不知他們心中已死去的睚眥正在被龜族人抽血魂,而想吸我刀血魂,亦非官劍不能。睚眥血魂自非尋常血魂可比。

“可惜不能吸龜魂。”樂菱卻心不在此,又見一金烏飛出。吞魂遁走。但魚腸明顯沒看見。正如自己當初與中天帝**陣對演時見過的饕餮影,其他人也看不見。然其實若非自己凝神關注,也留意不到,金烏和龜魂更小如鴿卵,不凝神更看不見。而中天帝**陣裡的饕餮影與魂又有何關係。地魂到是吞了真饕餮神魂,與自己的魂已很有關係。

此刻還在戰場上。來不及去細想。

如是樂菱也不管龜魂逃不逃了,隻攻忍武士的我刀。剩下事全交給魚腸。魚腸見過她這以劍代棍的殺敵方式,雖又見她那劍還能變軟,也隻是一笑,默契配合,奪刀吸魂。

這本是他倆配合過的,一時神勇無匹,天空中,倚天魚腸一個在高處一個在低處,橫行無阻,劍出刀落。

劍修們也是有樣學樣,有了我刀血魂刺激,戰力猛增。文劍修升高結陣,增強劍氣猛擊我刀,忍武士一下墜,武劍修便乘機剖龜奪刀,如此一來,己方傷亡也減少了許多,刀也是稍後分配。

忍武士卻傷亡大增。而被渭水河衝走的忍武士屍體和殘肢,打撈更是不易,不打撈又不捨,兩頭為難,顧此失彼。

縱有再多的忍武士,也禁不住如此折損。龜族急忙召回了忍武士。

大漢劍修們也不追擊,乘空回到西岸休整。

“看來神龜王要親自上陣了。”有劍修亦喜亦憂地說到,神王刀可不好奪。也有武修豪氣勃發地說,“武將後期的武修也不懼越級殺王,死活都是一拚。”文修則淡淡說到,“劍陣也不是吃素的。”

血魂當前,劍修們又有了新想法。兩城主也聚攏商議,討論分配問題。

短暫同盟又出現危機。要不此前他們內耗什麼,還不是因睚眥一死,血魂失去來源,不殺個人劍合一,隻有等死的份。我刀既有血魂,那就談談分配。而手上沒有官劍的劍修,動機還兩說。

民族大義也是不能沾上利益的,尤其是與切身利益掛鉤。

樂菱和魚腸回到西岸後,方見吳羽已不知躲哪兒去了。這本是預料中的事,樂菱也懶得尋他,坐下調息。樂菱不想參與分配,魚腸則去了城主那裡。

樂菱暗思,瞧這架勢,若對方神王出,即使劍修們抵擋不了,自己隻怕也不敢暴露睚眥血魂劍了。不過此前也聽說了太子湯受傷未愈,戚建一王便折了他們大部分神龜王,想也不難殺。不要說他們還是偽神龜,即便求魚或湯不落親自到場,自問也不是沒有自保之力,戰鬥技能也隻能在戰鬥中領悟和增強,權當是歷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