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哥,半夜帶了個女娃娃回來。”
隻一個早上的時間,這事就在村裏傳了個遍。大到80、90歲的老人,小到2、3歲的小娃娃。
“啥樣的?”
“長得可水靈,可好看,人又高挑。就長著一頭白頭發,跟白發魔女似的。”
“啊?年紀輕輕的,就頭發全白了?是個苦命的孩子,我愁了一輩子,也隻白了一半的頭發。”
“娘,人家那是染白的。xxx打工回來不是也染黃了。”
“你說xxx,染得跟黃毛狗似的,難看死了。你要是也染成那副德性,我非一剪刀給你剪了。染成白的,不是更難看?哎喲,狼哥帶回來的人我們hold不住”。
“娘,你們的思想就落伍了吧?現在講的是潮,講的是個性。人家看到我們都要說我們老土的。”
“個性?不懂。咱農村人一輩子和土打交道,就是老土。老土,不是很好?老老實實,本本分分。”
“反正人家就是漂亮。”
“不會是那個吧?”意思比較隱晦,就不明說,每個人都明白。
“不會。做那方麵的汙得很,一眼就能看出來。狼哥帶回來的不同,身上有種說不出來的氣息。”
走在路上的藍姐打了個噴嚏。還在睡覺的江皓然也打了個噴嚏。
“狼哥,狼哥……”藍姐在外麵大叫,她已經打探到江皓然就住在裏麵。
柳娘走出來一看,這果真是城市裏的美女,和農村人不一樣。她很快在旁邊一個水龍頭下衝了衝手,走出來說道:“找狼哥?就在裏麵,快進來。”
藍姐走進院子,東瞧瞧西望望,這情景總和想象的不一樣。
“早飯吃了沒有?”柳娘問。
“還沒吃,就是跑來向狼哥要早飯的。”
“狼哥這孩子平時很好。”柳娘開始數落,“怎麼女朋友到家裏來了,這麼粗心呢?”
“大娘。”藍姐趕緊糾正,“我不是狼哥女朋友,我比他大好幾歲呢,我頂多就是個女性朋友。”
“哦,這樣~”柳娘將信不信。“那我去給你下碗麵。”
“好,謝謝大娘,加個土雞蛋就行。”藍姐開口。
“家裏沒土雞蛋。”柳娘尷尬地說。
“沒土雞蛋?那就算了。”藍姐幹脆地說。這和藍姐想象的不一樣,農村不是應該養了一窩土雞,吃不完的土雞蛋嗎?
等狼哥和土狗起床來到院裏,藍姐手裏的麵都要吃完了。
江皓然走過來,“你還真不客氣。”
“當然了,客氣是要挨餓滴。”藍姐調皮地說,眼睛眨啊眨的。
“你不會去鎮上吃啊,你又不是沒錢。”江皓然說,他沒想到藍姐會到柳娘這趁碗麵,還吃得津津有味。
“我就是來體驗農村生活的,去鎮上吃有啥意思呢?”藍姐反問。
“大姐,吃好你可以回去了。”江皓然說。
“我還不想走,狼哥,你要帶我參觀參觀,這是待客之道,你懂不懂的?”
“就是,就是。”柳娘也在一邊幫襯,“狼哥,不好叫人家走的。”她又回過頭來問藍姐,“姑娘,你是哪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