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你這個混蛋用不用每天都用這麼特別的方法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訴我,我存在感很稀薄這種事情啊?

而且你這個班長真的合格嗎?我已經從國中一年級升到三年級了呦,就是說咱們同班已經兩年多了啊!你特麼能不能記好我的名字,不再叫‘那個誰’了啊!

以上,均出自綾小路的內心活動。

實際上,某個被點了名字的透明君很溫婉大方地和個慈禧太後似地坐在位置上,連挪都沒有挪“我去了。”

然後細長的手指遙遙一指“島清作證。”

作證的話,好像真的除了這個算得上是青梅竹馬的島清就真的沒辦法了。要是哪一天有個什麼活動島清去不了了,那才是真正的悲催。因為她甚至不能找到有效的證據證明自己曾經存在過!

這話說出來真的是怎麼聽怎麼心酸。

羽多野涉挑了一下眉毛,短促地‘哦’了一聲,然後低回頭去。

實話實說,羽多野涉很帥。可是那種帥氣不像是時下流行的那種美男型,而是一種很粗狂很陽剛的那種類型。這到很符合他的身份——關西羽多組的少主。

和笠野田律的關東組並稱日本兩個最大黑幫。

綾小路遙遙衝著講台上麵的人比了一個中指。然後低下頭趴回桌子上。受夠了!這種日子受夠了!逃課吧。

綾小路自己給自己定下了一個目標——明天逃課!

綾小路不像那些養在深閨裏的大小姐們,連公交車和百貨公司什麼的都覺得新奇。所以這個逃課,綾小路用了最低的成本就成功了,她是換下校服來以後坐公交車出去的。

話說,對於她來說,逃課唯一困難的大概就隻有【用什麼交通工具出校門】這個問題吧。

坐著公交車走到半路,綾小路就下車了。沒有既定的目標,她就買了一包爆米花邊走邊像倉鼠一樣咯吱咯吱地肯,形象什麼的完全沒有了。

估計要是現在的那兩個父母看到她這個樣子,表情一定會很精彩。某人很沒有良心地設想著。

話說還有一個月就要升學考試了吧?綾小路姬抬頭望望天。能在升學考試前逃課出來壓馬路啃爆米花,我就是個天才……

其實習慣了天朝的填鴨式教育,然後再來到這裏,學習方麵綾小路一直都是蠻輕鬆的。雖然說到不了年級第一第二這麼誇張,但是在十幾名左右徘徊還是能保證的。今天逃出來是一點罪惡感都沒有。

說來不知道是巧合還是天意。綾小路走到天橋的時候一抬眼就看到一個小男孩惦著腳尖要把手裏的口香糖往前麵一個女生的頭發上麵粘。

現在靜下來,讓綾小路自己梳理一下自己當時的情感……

她還真的就疏離不過來。事後回憶,她隻能把這個當做是當時吃多了,正義感特別旺盛。

在看到那個小男孩把口香糖就要粘到對方頭發上的時候,綾小路當時就大喊了一聲

“喂!”

然後就要抓住那個孩子的手。

結果那句‘喂’出現了反效果。那個孩子猛然聽到這麼一聲大吼,手一哆嗦,口香糖完完全全黏在那個女生頭發上了。

=皿=

看著那孩子和受了驚的兔子一樣跑遠,綾小路滿臉黑線,繞過幾個人快步趕上那個被粘了口香糖的女生拍了一下對方的肩膀

“喂,你看你的頭發。”

那個女生懷裏抱著書,被綾小路拍了肩膀以後回過頭去疑惑地看著綾小路。

一般頭發上被惡作劇這種事情挺煩人的。因為你後腦勺上麵又沒有長著眼睛,就算能感覺出來也隻是覺得頭發被拉扯而已吧。

而等到發掘的時候,一般口香糖就弄不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