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子,一個人繼續優哉遊哉,似乎在耐心等待著什麼,反正就不理某人。

“大膽!臭丫頭,你那什麼表情?居然敢對我不屑一顧?信不信我一不高興砍了你的腦袋?”月寒澈故意嬉皮笑臉的恐嚇道。

玉玲瓏又白了他一眼:“哎喲,月小王爺,我好怕哦!”

月寒澈見她古靈精怪,天不怕地不怕的鬼樣子,有一點挫敗地問:“喂,你一個人在這裏幹什麼?怎麼?被我哥拋棄了?”他繼續嬉皮笑臉,可是當最後一句話問出來的時候,他眼裏複雜的希翼之光一閃而過。

沒辦法,不見的時候很想見這丫頭,一見就特想親近,他估計中毒了。跟這丫頭在一起的時候,就像冰心義母還在身邊的時候一樣,很單純舒服,不用堤防些什麼,讓人很輕鬆。

“我呸呸呸呸呸!臭小子,你說什麼呢!哼,我跟你哥感情好得很,你可以考慮叫我嫂子了!”受了點小刺激,玉玲瓏脫口而出大方地承認了她和月夜瀾的關係。

這話出口之後,她並沒有看見月寒澈迅速暗淡下去的眼眸。那雙比女人更美更妖嬈的丹鳳眼裏盛滿了比失望更重的失落情緒。

他倔強且痞子味十足地說道:“丫頭就是丫頭,一日未和我哥拜堂成親,一日別指望我叫你嫂子!想都別想!”

切,不跟你一般見識!玉玲瓏對著月寒澈做了個“噓”的禁聲手勢,她開始兩眼專注地望著前方,很顯然她等待已久的目標終於出現了!

她毫無意識的拉起月寒澈的手,兩人偷偷躲在了大樹後麵。

月寒澈笑了,他輕輕地問道:“丫頭,你要幹什麼?”

“噓,我要野餐啦,別打岔別說話,壞了我的事,我要你好看哦!”

野餐?在這裏?

月寒澈好奇地看了看身旁的女子,這不看還好,一看竟有些失神。

見鬼了!風流成性的他怎麼會有種怦然心動的感覺?雖然知道這丫頭長得很不錯,可是現在的她臉上粘著土,頭發上還插著幾片飄落的書葉,要多邋遢就有多邋遢,一點形象也沒有,他居然會看得出了神?!

正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

“哈哈……我抓住了!抓住了!”玉玲瓏大聲笑著,又叫又跳,壓根沒發現月寒澈看她的目光又深了一些。

眼見玉玲瓏的手裏抓著一隻鴿子,嘴角邊還流著可疑的口水,月寒澈臉掉黑線地問話了:“丫頭……你該不會是想把它……”把它烤了吃吧?

玉玲瓏瞪他一眼,他那什麼表情?活像她是個殘忍的巫婆一樣!她不服氣了:“難不成這鴿子是你兄弟?你要護著它?”不過,嘿嘿,真看不出這小子還滿有同情心的嘛!

*

這邊這兩人為鴿子爭論不休,皇宮大殿之上月夜瀾也不得閑,此刻的他似乎很惱怒,衣袖下的拳頭握得很緊。

原來……皇上又給他指婚了,且這次指婚的對象是當今皇後的親妹妹——慕容晚霞。

嗬,真是狡猾的狐狸啊,以往指給他無數貌美的女人想讓他變得靡敗頹廢,隻貪戀女子美色,如今幹脆再加一個親信到自己身邊當眼中盯!這皇帝當真防他防得很緊!

這些人不可理喻,他真的對皇位沒興趣!

但是,如今卻不能斷然拒絕,否則少不了皇帝會借題發揮,引起一場不必要的紛亂。

退一步,他眉頭緊鎖地談起了條件:“娶可以,但隻能做本王的側妃。”

也不知是有些忌憚月夜瀾手裏的兵權,又或者畏懼他在黎民百姓心中的威望,總之,當朝皇帝呼克竟沒有進一步為難他,點了點頭。

隻是,皇帝呼克的眼裏閃過狡黠的光,似乎正在謀略一場無聲的戰爭。

月夜瀾沒有多想,行禮之後就告退了。他現在特別想見到他的丫頭。

而待他退下之後,依偎在皇帝呼克一旁的皇後疑惑地發話了:“皇上,您明知他身邊已經有了一個深愛的女人,如今還沒有名分,您當真要將其妹慕容晚霞嫁過去?”

呼克的眸子裏有著算計的光芒:“愛妃,你難道也不知道朕的真實想法?據朕所知,你的妹妹可是相當迷戀月夜瀾啊,何不成全了她?也算是為朕做了點事。就看她有沒有那個本事自己爬上正王妃的位置了。放心,至於月夜瀾身邊的那個女人……哈哈,我會讓他痛失所愛,失去理智,然後一舉殲滅這個多年來的隱患!”

此話一出,皇後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

話說月夜瀾回府的時候正趕上自己的義弟與玉玲瓏鬧得不可開交。

他很相信自己的丫頭,倒沒有誤會和吃醋,隻是饒有興趣地靜靜看著眼前的一幕———

“哼,給我一塊玉佩就讓你咬一口,否則……免談!”

“臭丫頭,你不如直接當土匪去搶算了!”

“切,吃不吃隨便你哦,我可是很快就能吃完。”

“喂喂喂,那……打個折扣行不行?我今天身上沒帶那麼多東西!要不,你先向我哥要,他給的,算我的唄!”

“哼,少打我家月月東西的主意!”那些全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