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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比別人家孩子厲害,看到嚇人的地方,也要想著,這是神仙,不是妖怪,誰家孩子能比上小寶?當初懷他的時候我就知道,將來兒子一定與眾不同,你看我當初那個能吃啊,一頓飯吃的比男人都多。”

張王氏反駁著,這話說出來就是不講理,凡是自己兒子的,那都好,摔跟頭都比別家孩子摔的漂亮,能進一嘴沙子,還不哭,誰家孩子能?

男的正是張小寶那個書呆子父親,最近聽到希奇的事情多了,而且還關乎於自己的兒子,抽空就與妻子過來看看,沒想到竟然見到這樣一幕,別說是小孩子了,就是大人在火一樣日頭下麵曬,也早就躲起來了。

但事實卻告訴他,兩個娃娃的心誌堅毅的讓人感到恐懼,他幾次想衝過去,把兒子給抱起來好好問問兒子究竟要幹什麼?又都被妻子攔住了,按妻子的話來說就是,孩子玩還不好嗎?別人家讓孩子多動一動孩子都不動,自己家孩子多懂事,多好看,那小腿邁的,忽高忽低,摔了怕什麼,沙子上一點事情都沒有,這沙子可是讓人篩了又篩,全是細的,傷不到人。

張父想著妻子說的那二牛家賺錢的事情,看著麵前兩個頑強的孩子,怎麼都覺得不對,再一聽巧兒如此說,歎息一聲道:“你就不怕這兩個孩子是被什麼東西附身了?誰家孩子能這樣?櫻桃也被派出去收新的雞蛋了,聽說還專門挑著收,也不知道要幹什麼,實在不行找個師傅給看看,可不能害了自己家的孩子。”

“什麼妖怪?妖怪能管我叫娘,管你叫爹?你家妖怪心這麼好?這就是本事,當初你沒現?我那肚子和別人家的不一樣?”張王氏管家管多了,對丈夫說話也不像別人家那樣恭敬,有什麼說什麼,反正就是一個意思,張小寶是自己的親兒子,兒子做的事情好,是當娘的生的好。

“哪有不一樣的地方?我看都一樣,誰家基本上都能吃那麼多。”張父覺得自己沒法和老婆溝通,這隻要一說兒子,那是啥都好。

“夫君,跟妾身說說,您看哪家大肚子的媳婦好了?若是窮苦人家的,咱花錢買來,讓夫君看個夠。”張王氏帶著火氣地問道。

張父還真就怕老婆這樣,別人家都是幾個女人,自己這邊可好,這王巧兒和王家莊子那邊的夫人聯合起來,就是一個反對,好在自己一心求取功名,到沒什麼,此時又有兒子了,這一個就一吧,別的女人真到了家中,還不一定弄出多大的事情呢。

可人家王莊的兄弟卻是生了一個閨女,這下一個要是還生閨女,難道還不能收一房進來,扭頭看看王巧兒那帶著寒霜的臉,什麼都沒說,隻是沉沉一歎。

這下可不得了了,他歎息一聲被張王氏聽到,馬上眼圈就紅了,並且開始抽泣起來,一邊哭還一邊說:“當初嫁給你的時候你是怎麼說的,說是隻對我一個好,現在呢,看人家媳婦的肚子也就看了,竟然非要說我生的兒子是妖怪,我上輩做了什麼孽呦,怎麼攤上了這種事情?我找婆婆去,休了我吧,我就帶著自己妖怪兒子出去過。”

“沒,我沒說,我什麼都沒說,我鬧著玩呢,巧兒,別,別哭了,為夫錯了,是兒子,咱兒子,咱神仙兒子,夫人說的對,咱兒子就是比別人家的強,讓他們嫉妒去吧,夫人,別氣,您看咱兒子,多好,喝水嗆的聲音都比別家孩子好,石榴,你不看著點,讓小寶嗆到了,我拔了你的皮。”

張父也沒著了,這夫人說是休,不是讓自己休,去找什麼婆婆?分明就是告狀,這麼大人了,再讓爹娘教訓一頓,不合算啊,正好看到小寶在那裏喝水,想要誇兩句好轉移一下夫人盯著的事情,沒想到看到的卻是小寶那裏嗆水了,誇完才反應過來,剛剛在夫人身上受的氣,全撒在石榴身上了。

別說,這一下還真的有用,張王氏一聽自己的男人說起孩子,眼睛立即就看過去,淚水也沒了,抽泣聲也停了,直到看見兒子沒事兒,這才放心。

張小寶和王鵑聽到聲音,一同轉頭,才現有人在看著,到不是他們兩個沒有警惕性,換成沒訓練之前,這點動靜早就聽到了,現在一個個累的要死,身體機能下降得非常厲害,能堅持站起來走就已經付出了全部的心神,哪裏能現別的情況。

“以後訓練要不要保留一部分體能,這麼幹實在是太危險了,竟然沒有現有人在監視我們。”王鵑把水都給倒頭上了,降溫,有些擔心地問道。

“沒那必要,這不是監視,這是關愛,我爹娘看看我們還要警惕?自己家院子裏,警惕誰?別說一點危險都不會有,就算是突然有幾個拿刀的人衝進來要殺我們,你有辦法躲過去?快練,還有三趟半。”張小寶還有閑心向著父母那邊揮揮小手,轉身又向前挪去。

“好吧,就是爬我也要把這段距離給爬完了。”王鵑微微眯著眼睛,放鬆除了腿部以外其他地方的肌肉,晃悠著跟上。

張父和張王氏看到兒子還揮了揮手,那小臉髒兮兮的,讓人覺得想笑,可卻無法笑出來,望著那幾丈長的沙地,兩個人都知道,這是孩子在向身體的極限挑戰。

“夫人你說的對,誰家的孩子都比不上小寶和鵑鵑,這麼小對自己就如此的狠,長大了一定更厲害。”張父感慨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