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吃上一口飯就知足了,再後來他給人算命。”
“哦,原來是沒算準,被人家給識破了。”王鵑在旁邊說道。
“錯了,是算準了才被關進來的,沒算準無非是罰點錢,給個省會的常務副市長算命,算到最後,說天作孽有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張小寶解釋著。
“他說人家不好聽的了,所以被關了?換成我我也關他。”王鵑也反感這種事情。
張小寶看著王鵑搖了下頭“不是,是那個常務副市長被帶走了,規定時間,規定地點交代問題,結果那個副市長不是一個人在戰鬥,他還有一個小的家族,家族中的人聽說了這個事情,就埋怨我那師傅,為什麼知道了危險不幫著化解,把他就給送到了監獄當中。”
“哦,原來如此,不管了,還是看兔子吧。”王鵑對這個事情也沒有什麼辦法,如果她沒有過來,知道這個事情的話,或許會管一管,也不過是把人從監獄中弄出來,她不可能去攻擊人家的家族。
否則的話,她的家族也會阻攔她,畢竟她攻擊完別人得不到什麼實際的好處,平白地樹立了敵人,是不值得的,她懂,社會就是這麼現實,從古到今,從自己的國家到國外,沒有任何改變,當總統的選舉可以被控製的時候,什麼是民主?
王鵑觀察著兔子,張小寶則在旁邊讓人去尋找煤炭,這東西早就現了,隻不過不知道哪個地方有,應用的時候也不是那麼積極,可他想要,溫度啊,幸福和災難都需要它。
“小寶,這隻兔子是不是病了,怎麼不愛動彈呢?我盯著它看了半個時辰了,它幾乎沒怎麼動過。”王鵑這時轉過身看著張小寶問道。
“我不是醫生,不知道它是否病了,那麼多隻兔子,你非要盯著它看幹什麼?給你找來兔子不是讓你學醫,是讓你觀察它們在奔跑的時候重心如何變換的。”
聽到王鵑的話以後,張小寶有點無奈,同時也有點埋怨管家,你說你弄隻病的兔子幹什麼?
“好吧,不看它了,看看其他的兔子,讓莊子上的獸醫過來給看看,至少不能死在我的眼前,怪可憐的,如果真挺過不去的話,記得把兔皮留給我,我要做一個小墊子。”王鵑帶著憐憫的神情說道。
張小寶和石榴在旁邊聽到了整句話,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如果非要用一句話來形容,那就是血淋淋的善良,石榴早已麻木了,張小寶卻覺得有點後怕,在一起睡了那麼多天,能活到現在,不得不說運氣好。
“小寶,你什麼眼神?我憐憫它,是因為它還活著,可死了,你難道還要去憐憫?那你晚上別和我一起住了,小心哦。”王鵑掃了一眼張小寶,就知道他想的是什麼,覺得自己有點不被理解,生氣地說道。
張小寶自然也懂得這個道理,連忙解釋著“沒有別的意思,就是覺得你的做法正確,我其實是在想,如果這兔子肉不會傳染什麼疾病的話,咱們可以和別的肉放在一起做東西吃,兔子肉和別人肉放一起,味道就會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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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天的清晨來臨,那個徒工早上就把紙上畫的東西送了過來,又保證了一番,不會把這個事情說出去,馬上忘記,這才鬆了一口氣離開。
張小寶和王鵑知道了這個事情之後,匆匆把早飯吃掉,就來到了這件東西放置的地方,兩個人看了看,都滿意了。
“可惜沒有玉米,不然的話用那個來做更好。”王鵑用手在這件東西上摸了摸,遺憾地說道。
“可我們有大米和黃豆,這兩樣東西也能做爆米花,黃豆就自己家做一做吧,往外買的大米就可以,一大包賣一文錢,便宜吧?”張小寶在旁邊也跟著高興,見王鵑非要想著苞米,提出了大米花。
一大包的大米花其實用不了多少的大米,可賣的時候,看著多,一包一文錢,不僅沒有人嫌貴,還會覺得便宜,要想更賺錢的話,那就是用糖把大米花粘起來,切成一個個的方塊,一文錢兩塊,又甜又脆。
王鵑對於張小寶的這個定價沒有反對,爆米花又不是生存的必需品,不像鹽和糧食那樣,你不吃不行,願意買的話就不要覺得貴,一文錢買一大包,可以吃上半天了,真不算太貴。
“既然你也同意,那就可以開始做爆米花了,不知道這東西的抗壓力是多少,找人躲遠了試試,千萬別出事兒。”張小寶一看王鵑的樣子就知道她也讚同把爆米花賣一文錢一包,一包就不少了,總不能零點五文一包吧?
東西做出來了,就要找人來實驗,讓人找了一根長長的竹竿,插到那個爆米花機器後麵的搖手上,用這個來搖動,每隔一會兒便讓人穿著厚厚的衣服到那邊爆一下,看看裏麵出的米花如何?如果差一點,那就繼續加時間,如果正好了,那就記下這個時間,以後都是如此。
經過幾次實驗,終於找到了正確的時間,還沒有任何人受傷,讓張小寶和王鵑都覺得非常高興。
連續地崩了十幾鍋,就裝了滿滿兩麻袋,在些除了留給兩家主院吃的,就都送給莊戶們品嚐,加在一起也沒幾斤米,成本低,不在乎送出去多少。
負責崩爆米花的人,不用吩咐就知道保密了,把東西帶到他住的地方,輕易不會讓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