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張小寶和王鵑包裏的零食就被收走了,兩個人當初也沒打算吃,就是帶著以防萬一。
一堆的孩子休息了一晚上,翌日一早,一個個都興奮地爬起來,穿戴好,跟著隊伍開始前進。
剛一出,小孩子們除了張小寶和王鵑兩個人以外,全是那種脫韁野馬一樣向前跑去,就連李珣也不例外。
“走吧,不用指望抓什麼野味了,這裏被他們清理幹淨了,中午的時候吃點草吧。”王鵑見張小寶在那裏四下張望,以為他想抓點東西留著中午吃,勸了一句,當先朝前走去。
張小寶又看了眼四周的情況,抬頭看看藍色的天空,深吸一口氣,又緩緩吐出,跟在王鵑的後麵向前走去,同時說道:“沒指望抓東西,就是看看都長著什麼草,到時從草根下麵挖點東西出來吃。”
“那找到了麼?”王鵑看到了幾種野菜,這邊的牧場上,草長的可不低,就算被人特意清理過,有的也有半米多高,她和張小寶走在裏麵齊腰深,好在有一些草都被人給專門割走喂馬了,算是有一條路。
“有幾種下麵通常會有蛹類的小蟲子,一會挖一點,用鹽給醃上,到時候吃起來可以殺掉活著的寄生蟲。”張小寶用腳碰了碰旁邊的草說道。
王鵑點了點頭,她也知道,這些東西挖出來可以吃,有的上麵長寄生蟲,有非常小的概率會讓人得病,用鹽可以殺掉,哪怕直接吃危險不大,能避免還是要避免一下的好。
他們兩個走在最後麵,後麵自然有跟隨的大人,有的是專門被李珣派來保護的,有的是那些個家長,想要看看自己的孩子如何‘英勇’。
這時見到最後麵走著的兩個孩子,覺得比起跑到前麵的自家孩子差多了,搖了搖頭,以為兩個孩子堅持不了多長的時間就會哭著離開這裏。
“李成,那兩個孩子就是張王兩家莊子上的吧?走的慢了一些,和當初他們派出來的莊子上的孩子差遠了,沒有別的孩子那種衝勁。”
李珣的老師,也就是那個中年人同樣跟在後麵,看到了王鵑和張小寶後,對著身旁的李成說道。
“大人說的是,畢竟他們才兩歲多,比起別人來差一點,我已經讓人做好完全的準備了,不會出任何的危險。”李成也是這麼認為的,在一旁附和著。
其他那些個大人更是在那裏邊走邊說,一個個跟孩子一樣,都是那麼興奮,專門拿張小寶和王鵑與自己家的孩子來比。
“辛大哥,你看看,就這樣的兩個孩子也過來了,根本就是胡鬧,照他們這個樣子,走到地方還不知道用幾天呢,你家的那個小子剛才我可看到了,跑得那叫一個快,好,果然有辛大哥當年的風範。”
一個大人眼睛看著張小寶和王鵑對身邊的另一人在那裏說著,那人臉上露出了笑容,同樣回道:“雷兄弟說的哪裏話,你家那小子也不一般,好象是第二個就跑了出去,看看,現在都見不到影了。”
張小寶和王鵑自然不知道自己兩個人已經變成了別人口中的負麵教材了,成了批評的對象,他們兩個走出一段路,就停下來用小鏟子挖幾下,有的是嫩的野菜,有的是土中的小點的蛹,幾條蚯蚓也挖出來了。
從包中拿出個鐵片做的小盒子,把這些東西放進去,又撒了點鹽在上麵,繼續前進,繼續挖。
從辰時出來的,一個時辰在小孩子跑跳的過程當中悄然而逝,張小寶和王鵑也準備好了中午和晚上夠吃的東西,把背包整理一番,開始加,兩個人來回交替著低頭向前走。
前麵走的人負責看路,後麵跟著的人放鬆,隻按照前麵那人的腳步頻率跟隨,這樣可以減少一些精力的消耗和體力上的消耗,同樣的步伐,同樣的頻率,讓他們行進的過程中還減少了草的阻力。
“辛大哥,你看,兩個小家夥著急了,可惜,這個時候再想趕,會累到的,前麵的孩子早就跑遠了。”
姓雷的那個人看到張小寶和王鵑的度提了上來,又開始對旁邊的人說著,姓辛的也點了點,承認了這一點,附和道:“可不是麼,晚了,現在看不到那些小子的影子了,他們走一走就會走不下去。”
張小寶和王鵑這次聽到別人的話了,畢竟這些人就緊緊跟在他們兩個的身後,兩個人同時在心中感慨了一下,什麼都不懂,竟然就敢指手畫腳,誰不知道跑快點能夠拉開距離?可中午是沒有東西吃的,隻有各自帶的水,等到了下午,看看誰把誰拉開。
兩個人一句話也不說,調整著呼吸的頻率,調整著自己的走動姿勢,一點一點向前追趕。
又是一個時辰過去了,天上的太陽顯得更大了一些,前麵跑動著的孩子終於是沒有了力氣,一個個都餓了,水不停地喝著,前麵每隔上幾個旗幟的地方就會放上點水,讓他們可以取用。
張小寶和王鵑兩個人一路趕著,終於是看到了前麵小孩子的身影,又往前趕了趕,前麵那五歲到八歲陣營的小孩子有的已經不走了,躺在那裏休息,還有的繼續堅持,想把別人拉更遠一些。
張小寶和王鵑來到了一個提供水的地方便停了下來,從包中拿出兩個鐵做的碗,一大一小,大的上麵口的直徑二十厘米,小的十厘米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