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誰飛的距離遠,還可以……。”
“還可以像激流勇進的東西那樣,在上麵不停地轉彎,是不是?”王鵑接著話說道。
“不是,那東西我可不敢做,沒那技術,會死人的,但我們可以用那種小船來打水仗,輕便好掉頭,上麵加幾個水槍就行了,水槍的原理你知道吧?就是依靠壓力,密封差一點也沒什麼。”
“好,好主意,就這麼幹了,不對,張小寶,真這麼幹了那就不是你了,快點跟我說,還有什麼沒拿出來的,你以為我會相信一個國際詐騙犯隻能想到這點事情,做建築,做船,賣家禽的毛,加起來才三個,算你做飼料也不過是四個,可這四個都是初級的東西,可能麼?張小寶,你是覺得我傻還是你傻,痛快給我說出來。”
王鵑已經相信了,點著頭認同的時候突然覺得不對,張小寶做事兒都是環環相扣的,不可能這麼簡單,差點別騙了。
“沒,真沒有了,就這些,你看我的眼睛,多純淨?”張小寶轉過頭,眨著那雙大眼睛讓王鵑看。
王鵑突然笑了,也眨著眼睛“你看我的是不是也挺純的?給我說實話,張小寶,不然晚上你就睡地上吧,你的眼睛純,就你這樣的,測謊儀都測不出來,精通好幾種心理學還會自己我催眠,你說還是不說,我把你下麵的東西捏碎了。”
“你就知道這樣,當初就是,嚇唬我,你以為我怕?我告訴你啊……我都說告訴你了,別伸手了,家禽的毛還有一個特點,它放在外麵曬的時候會吸引許多的蒼蠅,我不是想要弄蛆,弄這個用大醬就行了。
你得想啊,那個叫李珣的,他兩三個月把野外生存和偵察的事情讓人弄出來後,我們需要給他弄一個魚肉的事情來做,順便賣點咱們的豆油的雞蛋,但是,你覺得他會滿足嗎?他滿足了,他其他的兄弟滿足麼?
我總要先打算好才行,他們不找來我就不說話,萬一真找來了,就得給他們安排些事情來做,什麼事情最好?現在咱們和周圍的那些個地方一直在打仗,大的不算太多,聽說前一次朝廷派的人失敗了。
那以後呢,小摩攃絕對不會斷的,我用家禽的毛來讓蒼蠅叮,到時就會滋生細菌,各種的細菌啊,你想想,那種環境下,家禽的毛上會帶有多少的細菌?除了這個,咱們莊子上還養豬,我再弄些其他的牛羊的毛,帶血的最好,一起放在太陽下麵曬。
等著細菌積攢的差不多了,投放到草原民族或者是其他的周邊國家,你說他們的牲畜免疫能力是不是能強到讓這些細菌無法進入?這個事情真的不想現在跟你說,實在是太……。”
“實在是太厲害了,張小寶,你真的不應該去做詐騙犯,你應該進入到我國的智囊團當個陰謀家,你這種東西會坑害多少人啊?那萬一傳到咱們這邊了呢?”
王鵑把張小寶的腦袋搬到正對著自己的位置上,仔細地看著,在那裏似乎自語一樣地說道。
張小寶用手點了點王鵑的鼻頭,說道:“你就傻到非要在邊境上放?你不會大著各種的名義把東西運到他們國家的中心去?等著他們爆了災害,我們這邊就拒絕買他們的任何牲畜,並在邊境上大量的撒石灰?
或許我們兩個辦不到,可那些個李珣一起的兄弟,他們絕對要想辦法這麼做的,我隻是覺得這麼做有傷天和,明天我就去準備七星燈,你幫我找找石油,我用它來點,我看誰能給我踢滅了?”
“你呀,真不知道怎麼說你了,說你好吧,你可以為了一個孩子的平安用自己去交換,我相信那個孩子和他的家長就算知道了你是國際詐騙犯也依舊會感激你,認為你是好人。
說你壞吧,你確實太壞了,你殺起人來眼睛都不眨一下,死在你手中的人不少了吧?按照法律來說,槍斃你十次都少了,你一直是按照自己的標準來衡量他人的生死。
你就是一個在對孩子露出笑容的時候把刀子插入另外一個人胸膛的人,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的標準是什麼?”
王鵑用複雜的目光看著張小寶問道。
“什麼標準?孔子有沒有標準?人家不好好待他,他不是也說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了麼?強者的標準是心情,弱者的標準是希望,不要分析我了,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別人又如何來判斷?走吧,騎車到外麵看看去。”
張小寶說著話把一個胳膊放到了腰前麵,對王鵑微微點頭側身,王鵑笑了一下,伸手放到了張小寶胳膊形成的那個窟窿當中,輕輕一蹲身,兩個人就用這個姿勢向外麵走去。
外麵的天氣正像各個地方的莊戶期盼的那樣,還是那麼熱,沒有一絲降雨的先兆,莊戶們寧肯被曬的汗水打濕衣服,也不想有一點的雨水落下。
張小寶和王鵑一前一口,蹬著他們那輛在現在來說還是比較先進的車從家中出來,沿著莊子上的那條路向小橋的方向行去。
“小寶,今年咱們還讓莊戶的孩子抓螞蚱麼?秋收已經耽擱他們不少學習的時間了。”
王鵑這次依舊在前麵掌握方向,一邊蹬著一邊對張小寶問道。
張小寶知道王鵑總有一種統治的**,哪怕在騎車的時候,她非要掌握方向,這樣人多虧沒有出在武則天,也多虧是自己跟著過來了,否則連個壓製她的人也找不到,哦,是自己連累人家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