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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辦法動手,這你知道吧?”

“知道,衙役就跟你家養的一樣,若不是你家給三水縣的百姓做了那麼多的事情,還往上獻東西,我爹都要想想怎麼辦了,你家實在是太邪呼了一些,買個破山就能變碼頭,種個地就能賣種子。

隨便拿出個東西都能賺錢,眼紅的人會少了?怎麼,那個賈縣令一計不成,難道又生一計?準備對你家動手了?”

李珣聽到張小寶說有人打他家的主意的時候,臉微微紅了下,他當初也是這麼想的,後來接觸多了,現張王兩家沒有什麼野心,還會做人,把原來並不怎麼好的三水縣給弄的繁華了許多。

遇到別人過來找麻煩,都是先退一步,實在不行了才反擊,當然,這個反擊的力度有點大,不動則已,動如雷霆,一次次打跑了來犯的人,正因為這樣,父親才告訴自己不可隨便動這個莊子。

讓自己想辦法拉攏,盡量找到那個背後指點的人,可惜,李成派出去了,整天和那個可能是高人的人做遊戲,這麼些日子下來,腦袋好用了,人也更伶俐,卻隻是在算學和一些平常的小事情上學到了東西。

這不對呀,應該學到的是那種運籌帷幄,決勝於千力之外,算無遺策的本事。

就因為這個,自己不聽地接觸,尤其是張小寶和王鵑兩個小孩子,那個聰明啊,一定是高人在對李成的時候沒有盡全力,把本事專門教給張小寶和王鵑才對。

正如此,父親那邊才任由張王兩家莊子做的這些個事情,隻希望自己與張家莊子的人多接觸,最後從高人那裏學點有用的東西。

自己最容易接觸的是誰?當然是張小寶和王鵑了,那野外生存的事情不管最後如何,確實是讓自己更堅毅了一些,也懂得了許多的事情,在父親看來,這就是高人通過張小寶和王鵑的口在教導自己呢。

過年能回到土橋村,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李珣在想著心事的時候,張小寶和王鵑那裏也在對話,用唇語。

“樹大招風啊,小寶。”王鵑感歎了一句。

“樹小就不招風了,可總會有人踩,除非你不在這個社會上,隻要還在,那就要與人接觸,想要不生衝突是不可能的,平常的百姓真的就那麼安穩?”

張小寶想的更透徹一些,展起來是會被人算計,可不展一樣要忍氣吞聲,忍氣吞聲是麵對平常人,被算計是另一個層麵的人,他寧肯用大量的精力與那些人周旋,也不想與平常的人忍氣吞聲,至少平常的人他現在不用擔心了。

王鵑也明白這個道理,別說是這裏,就是當初,有些人殺了人也是沒有什麼事情的,尤其是殺的平常百姓,生命在一些人的眼中,可以用金錢來衡量。

“也對,那我們以後要好好和這個皇侄還有他爹相處了,可以送些錢財,那李隆基不會反對吧?”

“不會,絕對不會,他看的是這些個兄弟和兄弟家中人有多少軍隊,和什麼官員接觸,至於錢財,他巴不得讓他的這些個兄弟們多貪一些,隻要不過多的接觸政治,便什麼事情也沒有。”

張小寶對這方麵把握的不錯,通常的人都會如此想。

兩個人說話的時候,李珣那邊想完了,對著張小寶說道:“跟我說說,這次的賈山準備怎麼做,我幫你,上次就就害的我被父親訓了,怎不淹死他。”

“他想讓外州外縣的人來抓我們,我們這邊封地是四千畝,我家和王家和起來就劃了四千畝,可那山上是六千畝,剩下的兩千畝我們沒占,賈縣令偷偷把我們送上去的文書給照著重寫了一份,把地的大小給改了。

讓他的兒子帶在身上,到了三水縣和華原縣交界的地方,他自己也去了,把跟隨他的衙役全給支開,好在我們給他做的車,在車下麵有暗格,那裏麵藏了兩個人,後來宋陽找來馬又返會去,在那兩個人指點下,追著過去了,才知道賈縣令與韓家莊子和袁家莊子的人接觸。

這次可能會來不少的人,他特意寫了一封假的信,並且臨離開前還讓衙役到小羅水那邊集合,無論哪一個,都會把衙役調走,我家這邊除了莊戶就沒有人了。

昨天晚上,宋衙役連夜趕過來告訴,又連夜回去,現在衙役分出六百人都到了這邊,我爹怕他們直接衝過來,把我們和王家的人給抓走。”

張小寶把事情的原委說給李珣聽,開始的時候李珣還不覺得如何,以為賈縣令用的是小計策,可等到張小寶說,賈縣令竟然勾結外州外縣的人,要到本州本縣來抓人,臉色登時就變了。

“好大的膽子,他哪裏是抓你們,分明是欺負我和我爹呢,好,好啊,怪不得你問我帶多少人,放心,本候就是一人不帶,他又能如何?想造反了?小寶,我幫你家,讓他撈錢,看看能不能保住命。”

李珣沉著臉,忿忿地說道。

第一百三十章 小小紅旗迎風搖

張小寶等的就是這句話,見李珣氣得不輕,安慰道:“李公子不必生氣,與這種人不值得,程縣令那人也有些貪,卻是記得百姓,我們家也願意給一些錢財。

三水縣的百姓好了,繁榮了,碼頭的地方就能多賺錢,我家也就有更多的錢,把錢拿出一部分改善百姓的生活,那就越發的繁榮,這叫良性循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