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裏詩性大發,招手讓二牛給他倒酒。
“老爺,除了程縣令沒盡興,其他人都盡興了,老爺不用擔憂,方才吩咐夥計拿酒的時候就安排好了,給諸位大人安穩地送回家,老爺咱們今天也輕鬆多了,您回去不用再吐了。”
二牛眼看著一個個的大人們出溜到了桌子上麵,高興地對張忠說道。
程縣令連忙說道:“二牛我平日帶你不薄,怎麼就沒盡興呢?還不快扶你家老爺回去跟二牛說完,程縣令又對著張父說道:“永誠兄,好酒,今日大家喝的高興,你先回去,我在這邊看著張忠嗬嗬一笑,把手搭在二牛的脖子上,腳步踉蹌地離開了,門外湧進不少的夥計,準備把諸位大人給扶起來送回家去,至少也要交到人家下人的手中。
“拿走,把這剩下的酒拿走,別擺在我麵前。
看著眾人的情況。
揮著手。
讓夥計把那壇子爾沒到公一,口金拿走,並且打心眼裏佩服張家莊子,說不能喝真就不能喝,都倒了吧?等著夥計把那壇子就拿走。
又把這些個官員給送到跟他們來的下人手上的時候,程縣令一個人坐在那裏,看著桌子上的菜,又開始吃上了,喝了兩口酒,覺得有點淡。
又把剛才的碗拿過來,滴了一滴進嘴。
“什麼酒,勁兒怎麼這麼大?一定有用處,不然張家莊子絕對不會釀出來,恩,前天來個吐蕃的人,賴在驛館不走了,整天喊著要見皇上,給他嚐嚐吧。”
程縣令自己在那坐著嘀咕。
覺得用這個代替其他的酒水能省些錢,喝一點就舒服了。
於是對著守在門口的夥計喊道:“把剛才剩的酒拿回來,本官有用。”
“還是淡了一些,怎麼就蒸不出來呢?”張寶也在喝酒,他和王鵑的中間放了一杯酒,就是他們做出來的,這已經是十二次了,度數依舊讓他們不滿意,張小寶身體有病,當初就喜歡喝烈酒。
幾杯下去,什麼疼痛都沒有了,他喝的是喝二鍋頭差不多的酒,比二鍋頭還烈,所謂的二鍋頭就是指二次蒸餾,順下來的酒叫酒頭,最高的可以達到八十多度,是先前流下來的那些,越到後麵度數越低。
大麥的酒頭可以達到六十度,張小寶喝的就是七十五到八十之間的,根本沒有什麼香味了,無非是純糧蒸餾出來的,比那勾兌出來的好一些,喝下去就是一條線,接則整個肚子都像被火填滿了一樣,身上的疼痛也就感覺不到了。
現在嚐著酒,覺得淡,王鵑也是如此,她也能喝,身體差一些,口感卻沒有變。
“那泡酒是不是就不能泡四十五天?得泡六十天吧?”王鵑看著旁邊一個更大的壇子說道。
那裏裝著人參、狗杞,還有花脖子毒蛇,準備泡好了之後給家人喝,現在覺得度數低,怕那蛇沒死。
張小寶心中也沒底兒,以前知道有人因為買了假酒,度數不夠,泡毒蛇覺得天數差不多了,對著瓶子喝,結果讓毒蛇咬了舌頭,根本來不及到醫院去紮血清,想了下說道:“那就先不給家人喝,多弄些壇子,埋上,等明年冬天再說,再蒸溜幾次試試,成功了,正好拿來夏天驅蚊蟲。”
“也隻能這麼辦了,你說給你爹送去的酒,他會不會給喝了?這麼烈的酒,傷人啊。”
王鵑也沒有更好的辦法,放一年就放一年吧,想到前些日子讓人快馬走陸路個送去的幾壇子酒,問道。
“別怕,那酒除非傻子才會直接喝,聞聞味道就清楚了,稍微舔一點就知道有多大的勁兒,我爹才不傻呢。”
張小寶絲毫不擔心父親在知道了這酒怎麼用之後還空嘴那麼喝,他更不知道,確實有許多傻子一下就喝了半斤。
說著張小寶又想起了老頭“你再寫一些別的東西,到時候好用。”
“我都記不住了,總不用。
會忘掉,看看吧,能想起來多少就寫多少,你還準備給畢爺爺?”王鵑在那裏說道。
“先不給,留著,到時候和別人做交換,早點睡吧,明天就要開始幹活了,二牛拉回來的麥飯石。
還得給新的地裏弄去,別讓他們發現是這個石頭起的作用才行。”
張小寶今天忙壞了,還沒有到休息的時候,就決定趟著,繼續下去也記不住東西,看王鵑也比較疲憊,招呼了一聲,就走到榻子上躺了下去,王鵑打了個哈欠,說道:“好吧,明天就說給他們修房子,帶去一些石頭,這些就放到下麵,到時找機會撒到地裏,其實就是讓他們看見,也不知道幹什麼用的。”
第二天一早,張小寶和王鵑正等在桌子旁邊上早餐呢,李詢一臉興奮地顛顛跑了過來,不客氣地坐到桌子旁邊,對著張小寶說道:“有個好買賣,算你一個,你家願意不?”“什麼買賣?。
張小寶好奇地問到。
“有人找我,打算建一個船塢,造船,跑水路。”
李殉小聲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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