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一個個都躲著,就讓肖縣承自己在那裏折騰。
那個昨天晚上就陪著的下人也在幫著想,看老爺著急,在旁邊勸道:“老爺,不如到衙門中告訴衙役,讓衙役們幫著找一下?或是問問詹主薄。
“不行,不能去衙門,衙門中的人若是知道我的印丟了,一定會告訴張忠,我怕張忠拿這個事情來說事兒,先去問問詹主薄吧。”
肖縣承這時也顧不得睡覺了。換了身便裝,出門向著詹主薄家而去。他擔心張忠知道了丟印的事情。需要先向朝廷上報,然後就隻能等著朝廷再發一個印下來,這一來一去,要耽誤不少時間。
沒了印就有一些事情不能做。萬一那些個商人買地,自己沒有印,很容易撈不到好處。
當肖縣承走到詹主薄的家門口的時候,詹主薄家的門突然被人從裏麵拉開,詹主薄也正走出來,兩個人相視一眼,同時間道:“看到我的印了嗎?”
“什麼?你的印也不見了?”兩個又一次同聲說道。
“怎麼刃?不庸兄,你可得想個法子才行啊,大印沒了,咱們隻能讓張忠向上報,那他要是這時把的給出去,咱們就一點好處也得不到了。又不能給他使壞,想向上麵去報,不蓋印,上麵也不認啊。”
詹主薄這下著急了,他也想到了地的事情,讓肖縣承想辦法。
肖縣承又哪有什麼辦法好想,他也急著呢,在詹主薄家的門口來回地走著,不時地停下來說句狠話,說知道了誰拿的印以後要如何如何。
兩個正發愁呢,以前和他們關係好的那個文案找了過來,一見麵就說道:“二位大人,是不是印找不到了?”
“怎麼?你怎麼知道?難道是你拿的?沈原啊沈原,枉我與詹主薄平日裏對你那麼好了,竟然把我們的印給拿走了,好,說吧,你想要什麼?”
肖縣承以為沈原把他們兩個的印拿走是想從他們手中得些好處,有些氣急敗壞地問道。
沈文案愣了一下,連忙解釋起來“大人,二位大人,我哪敢拿你們的印啊,是一個叫呂一手的人偷的。就在二位大人在小店吃飯出來的時候,他現在當衙役了,二位大人的印在簽押房放著呢。”
“呂一手是誰?衙役?好,他還敢當衙役,看我不”既然把印拿回來了,那就先這樣吧,沈原啊,不枉我與詹主薄平日對你那麼好,多虧你來把這個事兒說了,不然的話。我等還在著急呢。”
肖縣承聽到印的事情有著落了,原本還想著報複一下,突然收回了這個想法,畢竟現在收拾個衙役得通過張忠,隻能等以後找機會,剛才說了沈原,現在又誇了一句。
沈原也不敢去計較剛才的事情。他來的目的也不僅僅是這樣,笑著說道:“大人不著急就好,大人。我有個想法,您說若是咱們把縣令大人的印給偷來會如何?咱們以前不是幫過一個專門偷東西的人嗎?他現在就在縣中住著。
咱們把他給找來,讓他偷縣令大人的印,到時候能做的事情就多了,再也不用擔心縣令從中作梗,大人您看呢?”
“這個”不妥吧?萬一讓人知道了,罪可不弄不好人頭都要落地,要不你去安排一下?事成之後,少不了你的好處,若是敗了,你便拿著錢遠走高飛吧。”
肖縣承還真動心了,但有不想親自去做,正好推到沈原的身上,沈原和他們在一起做過不少事情,想要不答應也不行。
沈原呆了呆,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出個主意就把自己給套進來了。看看兩個人的眼神,咬了咬牙答應道:“行,這個事情我安排人去找那個飛賊,找來了我就讓那人離開華原縣,可他不能一文錢也不帶就走吧?我又沒有那些錢。”
“此時就這麼辦,錢的事情好說,祥雲兄,正好在你家這裏,你就拿出百十來貫的給那辦事兒的人吧。拿幾貫的銅錢,剩下的用銀子。”肖縣承對著詹主薄說了一句。
詹主薄無奈地答應下來,轉身回去取了五十兩個碎銀子還有兩貫的銅錢,說道:“碎銀子好花一些。銅錢拿多了沉,家中隻有這些碎銀子,五十。:。在件麵辦個小點的牢子都能辦下來。“ 沈原還想著拿到了一百貫,自己留下一部分呢,沒想到詹主薄竟然隻拿了五十兩的碎銀子,若是給辦事的人。也不算少,揣好碎銀子,有拎起十來斤重的銅錢,告辭兩個人往回走去。
等著沈原離開,詹主薄與肖縣承也沒心思睡覺了,兩個人又一同來到了衙門,取回自己的印,問了衙役,知道張忠跑山那邊去了,兩個人陰陰一笑。覺得馬上就能好好讓張忠知道下厲害了。
張忠還在山腳這裏辦正事兒呢,哪裏知道別人閑的就想算計他,其實就算知道了也不怕。
此時天有點陰,張忠看了看天,對著何倉計說道:“看樣子這兩天會一直有雨。得讓人準備些蓑衣和鬥笠,買吧。讓百姓自己做,能做的就算咱們買下來給他們穿,還有離的遠的人不可能來回折騰,在這裏起一些帳篷。
告訴碼頭那裏,遇到商人就與他們說,這邊要五百個可以主四個人的帳篷。讓那些商人自己說價錢,哪家的帳篷好,哪家的便宜,就用哪一家的。算了,問問縣裏有沒有人專門做這個的,讓他們雇人去做,隻給兩天的時間,五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