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往認識的人現在看見他都會顯得比較恭敬,隻有這個店中的女掌櫃。
以前什麼樣,現在還是什麼樣。
一口一個的小慶叫著,卻讓他一點生氣的感覺也沒有,這些年他書的錢,全是這個女掌櫃給的,家中隻有一個母親的他生活無以為濟。
若不是這個女掌櫃,他別說書了,不餓死就算是運氣好,他不想也不敢對女掌櫃的有任何不敬,聽到了問話,恭敬地說道:“嬸嬸,這是給一些個學子準備的。
說是華原縣和三水縣,要舉行一次比賽,邀請所有地方的才子過棄,可以幫著華原縣,也可以幫著三水縣,哪一邊贏的多,哪邊就會的到這次比賽的頭等彩頭。
這個彩頭是所有一方的人全有的,還有就是每個人,得第一的能的到好的彩頭,依次選下來,就像科舉一樣。”
說了這些,這人先停了下來。
等著女掌櫃反應。
“原來是這樣,那小慶你去不去?彩頭都有什麼?”女掌櫃看著慶問道。
“十日後開始,凡是學子,隻要拿出自己舉人的文書,就可以不用花錢乘船過去,去時的幾天飯菜由兩個縣管,先要說是幫哪個縣,然後就上哪個縣的船,我一會兒去問問。
十日後我有沒有差事,有便不能去。
沒有的話可去看看。
彩頭值錢,單人的第一,紫竹軒文房頭等四寶一套,銀錢五十貫。
那個大家都有的,也是紫竹軒文房四寶一套,不過是末等的,另銀錢一先。
小慶詳細地解釋了一番,他也有點動心了,覺得去比一比,總比呆在京城當中混事兒強,離的又不遠。
女掌櫃點點頭,又問:“那還有什麼事情?”“還有就是兩個縣同時招師傅。
隻做到明年科舉考試的時候,按教授不同,每月可得銀錢四十到百文不等。
食宿由張王兩家莊子來管,每日一餐有肉,每旬有假小慶又給解釋了一下另外的事情,這個他就不上心了,那些個無法謀生的人應該會考慮。
“張王兩家集子?可是那三水縣的張王兩家?”女掌櫃對別的事情沒有那麼多的關仙。
對紋再個莊子可是知道的。
小慶點點頭“就是那兩個莊子。
若是換成了別人,還不會有人相信。
可那兩個莊子說的話,自然不一般。
看樣子一些像我當初那樣的人這下就有了去處,不管怎麼說,吃飯和睡覺是無大礙了。”
小慶說的沒錯,現在街上就有不少那種把錢花掉了而不知道該如何的學子準備到兩個縣中去做事兒了,當然,他們同樣想參加一次比賽,二選一個機會,隻要是站對了隊伍,那就有一貫錢。
這對於他們來說可不是個小數目,等著再去做了師傅,錢就攢下了。
無憂無慮地度過今年,明年又可以來參加科舉考試了。
除了這些想要找個事情做的人,那些個家中富裕的也同樣想去參加。
不是為了那點獎賞,名氣啊。
若是等讓人記住了,以後就有了些名氣。
不然他們為何非要請別人去吃飯?整天喝酒,喝的頭疼欲裂,還不就是為了有個名氣。
鑼鼓的動靜不哪怕是昨天晚上宿醉而歸的人,隻要是在朱雀大街兩邊,就會被吵醒。
一些個官員的府邸也在這裏。
聽到外麵亂糟糟的聲音,讓府中的下人去查看,等著回來的人說是兩個縣的事情,並且還涉及到了張王兩家。
許多人都當這個事情沒有出現個過,隻有少數的人家抱怨了兩句。
還有一些人則是稱頌起了這個事情,這些人基本上都是一心為國為民的,清楚其中所包含的東西。
落魄的學子終於是能安穩一些了。
除了這些學子關注,還有一些個商人以及府中缺少人手的人家,商人想去那比賽的地方看看,能賣出去些東西更好,不能的話,或許能找到一個有才華的人,把自己家中的女兒許配出去。
家中缺人手的自然就是無法判斷那麼多學子送來的帖子的人家,他們不找人,不是不想要人,隻是不知道各自的才華如何?那些個帖子或許是別人寫的。
此時知道要有比賽了,紛紛派出去家中的人,無數的學子,隻要一比。
自然知道哪個行哪個不行,到時再招,哪怕花的代價多一些也行。
這也正是張小寶要達到的目的,讓更多的人關法兩個縣。
他和王鵑現在已經起程,坐著船。
向小羅水而去,今天就是那些個,商人住在臨水第一家的第二天了。
快馬來回地傳遞消息,畢竟會耽誤一些時間,不如親自過去。
兩個人乘著船從華原縣的碼頭出發。
在到水雲間的路上並沒有受到如何的重視,但到了水雲間,那裏的人看到了船上的兩個稻苗旗幟的時候,直接就派出了船相迎。
“這才是真正到家了,在這一畝三分地上,終於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