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蘇瑾珂慘叫了一聲,剛剛好像有一股巨大的力量推了她一下,讓她直接衝到了蘇瑾珊麵前,本來奔著蘇瑾珊而去的碎片,直接劃在了她那張精致的臉上。
”姐姐!“嚇傻了的蘇瑾珊此刻才回過神來,那片本來朝著她去的碎片被蘇瑾珂擋下了,可是這是為什麼?自己雖然和她表麵上姐妹一團和氣,可是畢竟不是嫡親的姐妹,誰都有自己的心思,況且這不是別的事,是關係到容貌,哪個女子不是對自己的容貌尤其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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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小姐,出大事了!”秋兒邊跑邊喊,進門的時候差一點被門檻絆倒。
蘇小小放下手中的書,這是她在太師府唯一的消遣,把書整整齊齊的放在桌子上,寵溺的看著秋兒說道:“什麼大事,比你的門牙還重要,小心下次磕掉你的門牙,到時候嫁不出去才是大事呢!”
秋兒也顧不上和蘇小小打趣,急急的說道:“是紀小姐,紀小姐出事了……”
紀雲思?她從來就是個惹禍精,不出事才不正常,有什麼新鮮的,蘇小小本來剛剛提起的興致又暗淡了下去伸手拿起書繼續看,隻有不讓自己閑下來,才不會胡思亂想。
秋兒見蘇小小根本就沒把自己說的話聽進耳朵裏,坐到她對麵,一把奪過蘇小小手裏的書:“小姐,紀小姐把蘇家小姐的臉劃傷了,蘇夫人找上門來了!”
“哪個蘇小姐,哪個蘇夫人?”蘇小小心裏其實很清楚到底是哪個蘇小姐,哪個蘇夫人,在這京城裏姓蘇的有幾個,敢到太師府來理論的又有幾個。
“就是……就是咱們那天在大相國寺碰到的那幾個。”
秋兒本來和太師府裏的小丫頭在玩,結果看到那天在大相國寺碰到的夫人,氣勢洶洶的到這來吵著要見紀雲思,細打聽才知道是紀雲思闖了禍,她在京城幾乎都是在太師府出入,偶爾才回自家宅子,況且人人都知道,她和太師府的三公子是定了親的,現在她家人都不在京城,出了事第一個就是到太師府來興師問罪。
能讓蘇夫人這麼著急的一定是蘇瑾珂,鬼使神差的蘇小小就想去看看,說不清自己到底是想去看看蘇瑾珂還是蘇夫人。
蘇小小在正廳的門口聽了一會兒,基本都是蘇夫人在哭訴,偶爾蘇瑾珊來點添油加醋,太師府不可能會給她任何交代,畢竟紀雲思隻是他們的客人。
看著蘇夫人為蘇瑾珂哭的肝腸寸斷,蘇小小神思恍惚:不知道自己失蹤的時候,她是不是也會這樣為自己哭一場,哪怕是一次也好……
蘇夫人哭夠了,帶著蘇瑾珊出了太師府正廳的門口,在門口她和蘇小小四目相對,蘇小小在她的眼裏竟然看到了一絲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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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內,皇上和孟太妃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家常,氣氛有些尷尬,看得出兩個人都在極力的尋找著話題,可是還是時不時的會冷場。
柳映白的到來,終於打破了這尷尬的局麵。象征性的行過禮之後,柳映白直奔主題:“皇上,臣今天來,是有要事稟報,臣昨日夜觀天象,發現紫微星發亮,這預示著皇位的合適繼承人已經出現,還請皇上明日早朝盡快商議立儲之事。”
孟太妃和皇上都神色微微一震,還從來沒有人提立儲之事,柳映白是第一個提出的人。
刹那的詫異之後,皇上的神色回複如常,繼而又蒙上了一層烏雲,煩躁的揮了揮手:“朕現在哪有心思想立儲君的事,你不知道,一個小小的於記就把朕的朝堂搞得烏煙瘴氣,大臣們每天都在為這件事吵個不停,他們越爭,朕越覺著這於記背後有大陰謀,立儲的事還是以後再說吧。”
柳映白果真從善如流的不再提這件事,和皇上以及孟太妃閑聊起了外麵的市井趣事,逗的孟太妃連連大笑,孟太妃在宮裏用了午膳才回去。
“帝師,你在搞什麼?你說的紫微星的事是不是真的?”孟太妃一走,皇上就拉著柳映白去了禦書房。
“真的假的有那麼重要嗎?重要的是臣答應過皇上,會處理於記的事,還會給皇上一個大大的驚喜。”
“帝師的意思是?”皇上兩眼放光,好想看寶貝一樣的看著柳映白。
“明天早朝皇上就會明白了。”柳映白胸有成竹的搖著折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