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侍衛那個著急啊,緊張啊,要是上官小姐把太子怎麼了,他們的小命可怎麼辦啊?這玩笑開的也太大了,都動劍了。這上官小姐膽子也太大了,要是真追究起來,那可是要殺頭的啊?!

龍海無語問蒼天,連翻著白眼。靠,那麼大個太陽火辣辣的普照著大地,連土都裂開來了,她說冷,不明擺著要氣死他麼?冷也沒見你多穿呀?!

“姐姐,這天也太不厚道,上麵陽光普照,可這風真的是冷颼颼,我也有些冷了。”當然是被你嚇得,“既然姐姐手冷,要不我幫你揉揉?”作勢遇伸手抓上官紫璃。

其實龍海到真沒打什麼主意,隻不過想嚇嚇她。不過,上官紫璃可不這麼想。看著龍海的魔手向她伸來,嚇得她趕忙回劍,趨馬閃開了幾步。小臉兒不知是被氣得還是被羞的,紅彤彤的,讓人忍不住捏上一把。

“我。。。我懶得理你!”說完,便趨馬走在前麵,不再理睬龍海。就在剛剛一刹那,自己居然心髒不受控製的亂跳起來,連帶著呼吸都有些急促,這些狀況自己活了那麼久還是第一次碰到,肯定是被那個該死的混蛋給氣的,都氣出病來了。還是莫要搭理他的好,打定主意任他怎麼叫喚就是不理他,而龍海看她是真的鐵心也就不再招惹她了。一行人相安無事,繼續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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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看看他們兩個,還有沒有一點廉恥之心,光天化日,大庭廣眾,朗朗乾坤,竟然那麼不知自愛,打情罵俏!還是一國的太子和官宦千金,怎麼那麼不懂禮數?那個太子身為一個男子我就不說了,可是一個女子竟然無恥到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和一個男子拉拉扯扯,不清不楚,雖說兩人算有婚約,但也不能這麼不知自愛,就算成親了,又哪能如此?!”

憐香打心眼裏瞧不起上官紫璃,一個女子就應該相夫教子居然還入朝為官當個武將,要不是她爹是鎮國將軍,又豈容得她如此放肆胡來,那這天下還不亂套了?這太子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色胚一個,一個色胚!(龍海大呼:我冤枉啊!!!)

這個上官紫璃哪有我家小姐萬一,真是沒眼光!看他身邊的那個女侍衛就明白了,哪有一個女子該有的溫婉?琴棋書畫、刺繡女紅,她又會幾分?不過就是個會舞刀弄劍的武夫罷了!一個女子就該安安分分,夫為天,整日刀劍在身成何體統?下意識的把上官紫璃和南霜歸為一類人。

“小姐,我真為你不值,這姓龍的哪有韓少卿韓秀才的萬一?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韓秀才就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這姓龍的也是命好當了個太子,不然和那街邊的乞丐有的一比。明珠與石頭,又豈可相比?”

憐香說得手舞足蹈,起勁萬分,渾然沒有看到莫惜的臉色已經越來越黑,幾欲張口但是都被憐香給打斷了,眼見她終於歇停了還一臉不高興一副小姐很慘的樣子,莫惜也不忍責備她,想想憐香也是為自己考慮,哪能真的怪她?要怪也隻能怪自己太寵這丫頭了,弄得她沒大沒小。雖說這裏隻有她主仆二人,但是禍從口出,將來進宮後更得步步小心,正所謂一入宮門深似海,這丫頭要是再這麼無法無天將來準得惹出禍事來,自己也保她不住。

“憐香,你太放肆了!太子殿下和上官小姐豈容得你胡說?還有以後莫要再提少。。。韓公子了。知道嗎?”莫惜無力的搖了搖頭,真的是有些累了。

“小姐憐香哪裏有說錯!這上官紫璃難能和小姐你形體並論?她不過是一屆武夫,女子學這些又什麼用?除了打打殺殺一無是處。就應該像小姐你,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溫柔善良脾氣又好,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世間紛爭隔於門外。等成親以後,就在家相夫教子,夫唱婦隨。小姐的孩子必定也是像小姐一樣出色呢!”憐香興奮的說道,兩眼放光好似已經看到如畫一般的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