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虧自己以前還以為她是如太陽般的存在,果然眼睛也是會欺騙人的。
“臭小子,你有沒有繼承我的優良傳統啊?!白癡都知道那小姑娘對你有意思,你還猶猶豫豫說什麼‘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我看你是眼睛讓紙給糊住了,這都看不出來?人家要是對你沒那心思早出家當尼姑了,難道還會等你來了再說要出家?這不是掩耳盜鈴麼!”鳳寒軒那個氣啊,她怎麼就生了這麼個懦弱的家夥呢?
龍海眼睛炸的一亮,真的?難道莫惜不是等著韓少卿麼?!那自己豈不是誤會了她?自己真是該抽,原來原來——那一刻龍海高興的都快忘乎所以了,眼前突地閃過瑬溯那哀怨的眼眸心中一沉,滿腔喜悅也不知何去何從。
莫惜——瑬溯——糾結啊!
鳳寒軒看到龍海這一副沒用的樣子不由怒從心起,恨不能一巴掌拍醒他,“臭小子,你怕什麼呀?有我做你的後盾你就安心吧,想當年我可是。。。。。。”看到了歐陽子清那不善的眼神,連忙改口道:“咳咳,有我做你的軍師,保你手到擒來,這年頭能逃過我手心的女人那是一個也沒遇見過——”仿佛是看到了以前那輝煌的感情生活,鳳寒軒很自豪的說道。
“是嗎——想不到我們的大長公主魅力真是大啊!”歐陽子清笑嘻嘻的說著,可是嘴裏那酸味連龍海都聞到了。
大長公主,為您默哀一分鍾——
“嗬嗬嗬,哪有——我不是沒有逃過你的手掌心麼?”某人很會裝傻的說道,自動忽略那股子殺氣。“咳咳,臭小子你還是不是男人啊?哪有一直退縮的道理,人家姑娘還什麼都沒有說你自己一個人在這兒瞎想有什麼用!生米煮成熟飯懂不懂?霸王硬上弓會不會?就你這樣磨磨蹭蹭我要什麼時候才能抱到孫子啊!”鳳寒軒一臉向往的說道。
“鳳寒軒!你都在說些什麼東西?生米煮成熟飯?霸王硬上弓?說這種事情你做過多少了?你還有什麼瞞著我的?!”
“我沒有啊,子清——我這不是幫忙出主意麼——我對天發誓我真沒有做過——”
龍海看著這一對露出了會心的笑意,慢慢的退出她們的房間,聽著裏麵那透著幸福的吵鬧聲滿是羨慕,可是——不多時裏麵就傳來了極度曖昧、少兒不宜的喘熄聲夾雜著嬌嗔,龍海渾身一個機靈,飛也似的逃掉了。
他可沒有聽這□的愛好——鳳寒軒的話還在耳邊回蕩,莫惜——
我們是否也該好好談談了?!似是想到了什麼,龍海奸詐一笑,如果真是如大長公主所說,那麼莫惜,你還欠我一件事呢!
這次我是來追債的!——
似是想通了一節,腳步也輕浮了很多,整個人也變的輕鬆了,這天地之間霍然開朗。
夜色如水般傾瀉而下,帶著一種攝人的唯美,也不再顯得那麼淒涼。聞著泥土的芬芳,聽著夜蟲的蟬叫,龍海覺得自己仿佛有了勇氣一般,自己兩位娘親用自身給自己做了良好的典範,她們能突破重重困難最後走在一起不正是因為她們的情麼?
莫惜,我已經逃避了那麼久,這次我絕對不會再逃了——
龍海在這尼姑庵裏尋了許久總算是找到了莫惜的住所,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沒人巡夜但是他現在哪裏管得了那麼多?見莫惜才是正經事!
剛踏入莫惜那個小院龍海就聽到了他平生最討厭的一個聲音,簡直就讓自己如被魚刺卡住一般,難受的要命。真是陰魂不散,他韓少卿三更半夜不睡覺又來這裏找莫惜什麼事情?!
龍海悄悄的躲在一邊,也許是好奇也許是想聽聽莫惜怎麼說,反正他沒有立刻就出去而是靜觀其變,以不變應萬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