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說一遍!”皇甫然的雙目中殺意更甚,但是卻不敢動手隻能用力的握緊雙手,那封信也因此而褶皺著。不是不敢而是不能!她根本沒有這個資格——可惡!//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再說幾遍都是一樣——賤種就是賤種!什麼嬪妃?不過是個不要臉的宮女而已!要不是那年父皇命裏戒殺,那女人和肚子裏的你早已經被活埋了!”皇甫鬆輕叱了一聲,父皇從來不允許別人來玷汙他的人生,而皇甫然的母妃,那個賤人卻是一個烏黑的點,酒後失德導致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宮女懷了自己的種,是一種恥辱!
“你——”隻是一眨眼的功夫皇甫鬆隻覺得脖子上一涼,那冷意反而讓他有些興奮,眼中的譏誚越來越大,“怎麼你還敢動手?不要忘了你自己的身份——”
像一盆冷水穆然的澆在皇甫然的身上,手無力的垂下,神色也有些淒迷。
皇甫鬆得意的看著他那個‘疼愛’的妹妹,嘴角的弧度完美無缺卻是說不出的讓人厭惡。捏住皇甫然的下巴讓她注視著自己,看著她精致的臉以及眼底那深刻的恨意心裏傳來陣陣筷感,“皇甫然,為什麼你是我妹妹呢?!”舌頭輕輕的舔著她的嘴角,感受到她的厭惡手上更是加大了幾分力。
他知道她會武功,他知道她可以瞬間殺死自己,但是他也知道她不敢也不能——所以,他可以肆無忌憚的把她當成自己的玩具。
“我討厭你流著和我一樣的血——明明是個女人為什麼樣樣比我強?!明明是個賤種,父皇卻舍不得你,不過不要緊最終你還是輸給了權利——而我會得到那權利,皇甫然你注定是個犧牲品。”甩開她皇甫鬆一臉厭惡到極至的表情,“什麼東西!哼——”大步走了出去,留下皇甫然一人望著地麵不知道想些什麼。
許久。
皇甫然抬起頭無力的坐到書桌旁的椅子上,手中那牛皮信封是如此的刺眼。為什麼?都流著他的血為什麼卻是如此的不同?!甚至抓了自己唯一的母妃來威脅自己,這就是她的那個父皇——什麼舍不得?!都是假象!
打開信封展開看了起來,良久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居然如此。龍飛騰,你果然是個老狐狸!原來他也來了,還是作為你暗處的棋子,不惜犧牲自己另一個皇子。果然都是一樣的!為了權利不擇手段——
燭光搖曳,暈黃的影子顯得如此的不真實,仿佛一碰就要碎去一般。
紅色的燭油似淚似血,緩緩的燃燒著。
皇甫然看了很久,久到那燭火越來越小,直至那信屬地一下燃燒起來成為灰燼。
做事不留痕跡,為什麼覺得有些好笑?!
淚水無聲的流下。
一滴、一滴、一滴。。。。。。
想要揮去桌上的一切,但是她不能;想要就此離去什麼都不管不顧,但是她不能;想要殺了皇甫鬆,但是她不能;想要去看看那個她一直認為是對手的人,但是她不能。
什麼都不能,什麼都不可以——這就是所謂的公主。
想要哭泣也不能!
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任憑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