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慶幸,就感覺腰落入兩隻有著厚厚繭子的大掌中,然後狠狠地往後一拉。衝入腦神經的疼痛差點讓他暈過去,蘇耀然從未像這一刻那樣希望自己可以失去痛覺。
作者有話要說:學校的機房關了,偶隻能更這麼多了,偶對不起等更新的親們啊~捂臉~今天偶正在車上,快樂的回家嘍,一天都在火車上地度過,半夜兩點到家,明天偶爬起來會加倍更的。謝謝親的支持~
☆、嚴黎的報複
當嚴黎看到蘇耀然疼的連聲音都沒有了,心裏突然冒出一種莫名的筷感,現在知道背叛我的下場了吧,誰都可以背叛我,但隻有你不能,因為你救過我,所以你這一生都隻能是我的。
感覺像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嚴黎終於抽出他的凶|器,穿好褲|子,然後把束縛著蘇耀然雙手的領帶解開,最後還好心的扔給他幾張濕巾。
蘇耀然就像無生命的性|愛娃娃一樣,疲軟的癱在車座上,眼睛空洞的一動不動。嚴黎看著他這樣,心裏又莫名煩躁起來。他一手穿過蘇耀然的脖頸把他半摟起來,一手從西裝口袋裏拿出一張照片擺在他麵前。
“那個人是誰?”嚴黎見他仍沒反應,摟著他的那隻手下移,直到移到朱|果處,使勁捏了下。
“疼。”這次把蘇耀然疼醒了。蘇耀然憤怒的看著嚴黎,而嚴黎卻轉過他的頭,讓他看那張照片。那是那天和秦桐在酒吧裏,秦桐攬著他親吻的照片,可照片上秦桐的臉經過技術處理,是模糊不清的,隻有蘇耀然那張布滿□,粉唇微張求吻的臉格外的清晰,隻憑著這張照片就可以想象他們那時在做什麼,或者說將會做什麼。
“我不知道。”蘇耀然搖著頭,弱弱的回答道。他是真的不知道,那時他完全喝醉了。
“好!好!好!”嚴黎看著蘇耀然不怒反笑,連說三個好字,手裏的照片也被他揉成了團狀。蘇耀然看著他的臉上強扯的笑容,頭皮發麻,他想提好褲子卻被嚴黎先一步製止了。
“我是真的不知道,求求你放過我吧!”蘇耀然求饒著,卻再次被壓到車座上,嚴黎不為所動的分開他的腿,然後將揉成團的照片殘|忍的塞|進蘇耀然那還流著紅白液體的中。
照片雖然被揉成了團狀,但那布滿的尖銳菱角瞬間就讓受傷的再次受到重創,被擠出的白#濁瞬間又紅了幾分。
嚴黎幫他提好褲子,拉下襯衫,才笑著輕拍他的臉說道:“不知道沒關係,那就慢慢的想,一天想不到我就給你塞一團進去,你放心,這種照片我多得很。”說完,嚴黎就將蘇耀然扔下車,黑色越野車揚長而去。
夜晚,迷情夜總會高級包廂裏,嚴黎正摟著一個身穿比基尼的小姐,臉上帶著笑容,毫無罪孽感的吃著小姐豆腐。嚴黎不是同性戀,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對性感的女人也有感覺,但不知為什麼,每次看到蘇耀然那個老男人的懦弱樣,他就想狠狠欺負他,誠然,他把他欺負的很慘。
門被打開了,一個強壯的男人粗魯的將一個性感的女人推搡進來。這個女人就是著名偶像明星千妙,也是秦燁唯一包養的女人。
“你到底是什麼人?帶我來這幹什麼?”說著,千妙回身給推搡她的男人狠狠的甩了一個耳光子。
千妙的行為讓吵鬧的包廂霎時靜了下來,然後馬上又爆出震天的笑聲。
一個青年撲到那個被打的男人背上,調侃道:“刀哥,你想不到有一天會被一個女人打吧!嗚~這可怎麼辦呢?聽說如果被女人打了就要被母夜叉壓一輩子的。”那個被稱作刀哥的男人黑著臉把青年從背上拽下來,然後一腳踢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