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魔教之人!
本來風清揚對正邪之分無甚偏見,卻是討厭忘塵的心思狠毒。
可是見到忘塵和東方不敗如同夫妻的生活,兩人相攜相伴,卻是出奇的契合。竟是,一時忘了這忘塵本是他不喜的人。
忘塵笑著道,“風前輩,請進屋坐坐吧,外麵冷的很。”
風清揚點點頭,“嗯。”
忘塵領著風清揚進屋,東方不敗已經放好了東西,給忘塵倒了一杯熱茶來。忘塵接過熱茶,順勢握著東方不敗的手,正如他想的,東方不敗的手還是那麼冰涼。於是,兩手握著茶杯暖了暖,又放下茶杯,兩手捂著東方不
敗的手。
風清揚見此,垂下眼暗念,非禮勿視!
忘塵問風清揚道,“不知風前輩何時來到杭州的?怎麼突然就下了華山啦。”
風清揚遊山玩水了許久,如今又被提起那個不孝徒兒,怒氣頓起,哼道,“那令狐衝實在是不成器的很!每日裏就知道吃肉喝酒,白白浪費了上好的根骨!”
東方不敗斜了一眼風清揚淡淡道,“如此,你就被氣得下了山?那嶽不群做的怕是你要氣的爬不起來了。”
風清揚皺眉道,“他又做了什麼好事?”
東方不敗道,“那嶽不群為了林家的辟邪劍法,把自己的女兒都送了人,而且,就他偽君子之名就夠讓華山一世英名毀了。”
風清揚何嚐不知嶽不群實在虛偽至極?而且,心胸狹小,華山真是無人可用啊!隻寧中則在江湖上有些名氣,為人也正直,隻可惜了身為女兒身,而且嫁了嶽不群那麼個偽君子啊!
隨後又疑惑道,“你們日月神教換了教主?那曲非煙是個小丫頭吧!”
東方不敗以前雖也有些懷疑曲非煙身為女兒身能不能管好日月神教,可是這話絕不能由外人說出。冷哼道,“女兒身又如何?我日月神教如今不比你五嶽劍派差!非非的才智心胸,根本不是你那些華山小輩可比的。”
風清揚暗自心驚,雖然他欣賞寧中則為人,可是卻也絕不可能把華山交到寧中則手上的。除了恒山一派全是尼姑,哪門哪派有女子頂梁的?說到底,還是有些歧視罷了。卻是沒想到,如此想法,還不如區區魔教!
魔教尚知賢才難尋,知人善任,卻不想,他們卻是鑽了牛角尖了!
如此想來,風清揚不由感歎,若是到時候嶽不群實在毀了華山基業,那不如他風清揚親手結果了他。就是把華山交到寧中則手中,也比嶽不群好上很多啊!
見風清揚神色,東方不敗如何想到他想的什麼?不由鄙視,什麼名門正派,也不過是些因循守舊的頑固之人罷了!
想通後的風清揚也不再多說什麼,倒是歎息道,“前幾日,走過開封的時候,見到一個武功不錯的和尚,好像叫不戒和尚?威脅田伯光去把令狐衝抓下山。這我才知道,原來那令狐衝居然勾搭上了恒山的小尼姑。”
東方不敗起了興趣,“哦?”
怎麼這和尚和尼姑連一塊去了?
風清揚才道,“我也是剛知道,那不戒和尚,居然是恒山派的小弟子儀琳的父親。不戒和尚見女兒為令狐衝牽腸掛肚的,就威脅別人去綁了令狐衝來!實在是荒唐可笑!”
東方不敗輕笑,
和尚生了個尼姑,確實好笑的很。而且,令狐衝那副皮囊還真是哄騙了不少女子啊。
忘塵對這件事兒不怎麼記得,隻是知道不戒是儀琳的爹,田伯光要令狐衝下華山,令狐衝死活不去。
隻是,現在風清揚下了華山,沒人教令狐衝獨孤九劍,那令狐衝還能不能得勝?該不會被田伯光綁下山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