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她,反正就是笑。

亦吉開始急了,太後娘娘的葵水都推遲五天了,怎麼還沒來?要說武潤是普通人肯定沒這麼多規矩,可她是皇太後,她的一切在奴才眼裏都是極為重要的,更何況這還是關乎了身體健康的。亦吉忍不住又問了一次:“娘娘可有何不適?”

武潤笑著看她:“沒有。亦吉,你別問了,來了的時候,本宮自會告訴你。”

亦吉不放心:“娘娘,這可不能大意——奴婢去問問王禦醫。”

武潤拉住她:“無礙。這種事還是少拿出去說。”

其實亦吉就是擔心她的身體,葵水不規律,有可能是血氣瘀滯,可大可小:“娘娘——”

武潤拉著她不放手:“怎麼?不聽本宮的話了?”

亦吉不說話了。

等到前行的隊伍越來越接近臨天的時候,亦吉可真是急死了:“娘娘,不能再拖了,奴婢讓禦醫來給您診脈。”

武潤突然看向莫小藝:“你把慕楓叫來。”

這些天,武潤對慕楓是越看越喜歡,真心地覺得小藝找了一個好歸宿。她也旁敲側擊地問過慕楓對未來的打算,讓她意外的是——慕楓竟然有跟著小藝回大商的意向,聽那意◎

他剛親上去,她的甜美他還沒開始采擷——咚一聲響,讓他回神了!

武潤用了挺大的勁。

可對於敖卓凡來說,這種力道真是不值一提——可讓他氣憤的是武潤的動作!她怎麼能打人!他不過是吻一下她就打人!那炎如霄都強了她她怎麼也沒什麼反應:“你敢打我?”

武潤也有點怕,她是第一次打人,可她不後悔。這一瞬她就想好了,以後隨身帶一把防身的匕首,誰欺負她別怪她不客氣——這會兒她有點鬱悶這法子以前怎麼沒想起來:“我讓你吻了嗎?”

敖卓凡有點無語,的確,他是強吻,那她打過來也說得過去,可這女人——:“你不是還想著主動獻身?難不成現在吻都不能吻一下了?”

武潤保持沉默。她什麼都不想說,對於自己之前自毀形象的行為,已經悔到腸子都青了!

敖卓凡揉了揉被她打痛的頭,突然覺得自己有點奇怪——長這麼大,還從來沒人打過他!可今天,這女人竟敢對他動手!但最奇怪的是自己的反應——為什麼沒一掌把她揮出去?

敖卓凡退後一步仔細看她的表情:“怎麼突然轉性了?”

這話,他當然是故意說的。

他承認,他想看她著急的模樣——似乎別有一番韻味。

武潤還是不說話,隨他怎麼想,反正現在誰都不能碰她——聊天什麼的都可以,就是不能動手動腳,這是底線!

敖卓凡不信邪地又近一步。

武潤立即把茶杯舉在手裏:“你信不信我把自己敲暈?”

敖卓凡不動了,他勾勾唇:“沒看出,還是個烈女——潤兒,上次那個你,被鬼附身了?好像,還是個女色鬼?”

武潤見他再沒動作,也不敢大意,捏著茶杯保持著警惕:“你要那樣想也行!總之,我不會讓你碰我的!”

敖卓凡輕笑:“我說過,我們的遊戲才剛剛開始——你放心,我不會對你用武力,但我也提醒你,剛剛那種劣質招數以後盡量別用,幸好被你敲的那個人是我,如果是其他人,恐怕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敖卓凡這話倒是真的——練武之人身體的本能有時候會超過大腦思維,來福傷了默默那一次就是很好的證明。但他剛剛卻沒動武潤,他想,也許他內心裏,就沒想過要傷害她。

他對她的好感,僅止於第一次見麵的感覺。到目前為止,除了那張臉讓他想嚐嚐味道,他沒發現其他讓他動心的東西——對於用強,他還真是不屑於此:“我在想,原來你對我投懷送抱,我不喜歡,所以,你現在換了招式是不是——這叫欲擒故縱?”

武潤的臉又開始糾結——這男人還真自戀!他真以為他人見人愛啊!可武潤也不得不無奈地承認,這個惡果,是她“用心”栽培出來的!

敖卓凡很滿意她此刻臉上的表情,他伸手捏捏她的臉頰:“真可愛——這種狀態繼續保持,說不定哪天,我就被你打動,然後——愛上你,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