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覺得不對,待看清身上的人,她立即手腳並用地掙紮!
可商紫歌是誰——這女人身上的任何一個地方他都無比熟悉,她哪個部位最敏[gǎn]他可是最清楚的!
借助蠻力,也帶著挑逗,三兩下,莫小藝就投降了。
她老實了,商紫歌那家夥就像開了葷的和尚一樣,刹不住車了。
反正最後,莫小藝就覺得她那腰不是自己的了。
商紫歌完事了,抱著莫小藝不撒手。
他還是不說話,就那樣抱著她。
莫小藝身子軟綿綿的,想打他都沒有力氣,就任他抱著,但她嘴上不饒人:“尼瑪商紫歌你個禽獸——呸!說你禽獸都是對禽獸的侮辱!尼瑪的就是禽獸不如!你還是不是男人!你這樣做你也不覺得丟人!你別讓我得了機會,早晚有一天,老子閹了你!”
商紫歌恨得咬牙——她還有力氣罵!是他不夠賣力是吧!好!他倒要看看!她到底還有多少力氣!
莫小藝一見他又要來,立即傻眼了:“尼瑪的你再碰我,我就咬舌自盡!我真咬!我——我……唔……”
反正那天莫小藝回來的時候,慕楓還沒回來。後來她才知道,是商紫歌派人纏住了他。
也因為這樣,慕楓一直不知道莫小藝被商紫歌偷走過。
莫小藝麵上雖然沒表現出來,但心裏不知道罵了自己多少次了——她覺得,她配不上慕楓。真的配不上。說這話,不是她矯情,而是她知道,她和商紫歌在一起的時候,她有感覺!
想到這裏,她又想罵人!她真心覺得那商紫歌就是個妖精!纏死人不償命的妖精!
可她也該死!她該為慕楓守身如玉的!可她沒咬舌自盡,甚至她的反抗都是那麼的虛偽無力。
她不知道怎麼和慕楓開口,這事也就一直這麼拖著。
武潤現在是沒空管莫小藝了,她把商紫歌叫來了幾次,和他商討經商之事,結果那人也是魂不守舍。
武潤沒轍了,直接把這事交給楊涵了。
莫小藝前期提出的一些設想,結合武潤自己的一些想法,武潤寫了一個總結,拿給楊涵,讓他著手去做。
楊涵本就是商戶,從小接觸最多的就是生意和賬簿,他一看到武潤寫的那些東西,肅然起敬,心裏頓時把武潤的地位上升到一個無可比擬的高度。
這種事武潤不可能讓苗東升去做,那老家夥明顯對商戶排斥,而且有些頑固不化。她也知道楊涵在戶部日子並不好過,可楊涵本身就有一種傲氣,可為官者,有時候有傲氣是好的,但更多的時候,是要懂得斂其鋒芒。楊涵家裏世代經商,自然是不缺銀子的,可能也正是因為這樣,造就了他有些孤傲的性子。在戶部,一來讓他熟悉為官和經商的不同,二來,有苗東升的敲打,也希望他能改改性子,成為一名合格的官者,真正地為大商所用!
苗東升確實有意見,楊涵的一舉一動他都要挑刺。
這次,楊涵又提出來以官家名義經商,更是把苗東升氣得不輕。
可最後,苗東升也沒轍了。
為什麼呀?
人家楊涵手裏有懿旨,他苗東升再能蹦躂,還能大過太後娘娘去?
經商之事,算是在莫小藝和商紫歌手裏夭折了,兩人沒想到的是,能把其發揚光大的人,會是楊涵。
天氣越來越冷了,敖卓凡拜托萬子西把暖玉拿給武潤,結果武潤看也不看一眼。
敖卓凡明知道是這個結果,可他還是忍不住想試。萬子西把東西還給他的時候,說了一句:“繩鋸木斷,水滴石穿,別灰心,總有機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