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男人啊!”
炎如霄瞪他一眼,知道他這樣說不過是想看自己的笑話,可他受傷了是事實,但武潤身邊何時有這麼厲害的人物?難道是臨淵派來保護她的?想起臨淵,炎如霄心裏又是一陣酸楚:“哼!誰用你假惺惺!”
武潤顰眉:“你受傷了——亦吉!”
亦吉從外殿進來,看見炎如霄,咦了一聲,隨即行禮:“娘娘有何吩咐?”
武潤抬抬下巴:“讓木子風給他瞧瞧。”
敖卓凡那樣說,武潤就已經猜到炎如霄是怎麼受傷的了,估計是聽到了敖卓凡讓炎如霄進來的聲音,才沒對炎如霄下死手。
的確,炎如霄沒想到武潤身邊有這麼厲害的人物,暗器的速度和力道,都是他沒見過的,更糟糕的,如果他沒猜錯,暗器之上應該是淬了毒的。剛剛,他也是邊打邊退,直到窗邊,聽了敖卓凡的話,那些人才放了他。
木子風給炎如霄上了藥,包紮了傷口,才開口道:“沒那個本事,何必偷偷摸摸?要見人,不會光明正大地來麼?”
亦吉在一旁聽了想笑,木子風這話真是有趣的很,他以為人人都像他一樣,手上有武潤的腰牌,進宮暢通無阻?
炎如霄不語,他這次來,是和武潤談條件的,其他人說什麼,他完全可以不理。
武潤這下徹底放心了,之前隻知道三十六子厲害,但從來沒遇到過對手,今天看炎如霄這樣,也很欣慰。畢竟,當年炎如霄脅迫自己的時候,身邊可是沒有一個人能打得過他的。
她心裏有了底,也就不怕了:“沒事可以走了。”
炎如霄猛地坐起來,牽扯到剛剛包紮的傷口,疼得倒吸一口冷氣:“你——嘶……”
木子風抬頭看天,當沒看見。如果可能,他真不想管這個男人的死活。
武潤淡淡地掃他一眼:“如果你是來看我的,你也看到了,我現在過得很好,謝謝你的關心。再說一次,沒事可以走了,想必魔教還需要你的打理。”
炎如霄咬牙:“誰說我沒事?這次,我就是代表魔教來和你談判的!”
並非武潤輕敵,而是以魔教現在的能力,真的不是大商的對手。五年前她就不怕,難不成現在會怕了他?
當年紅嬈離開之後,武潤不是沒對那蠻夷之地的魔教起了殺意,但後來得到的消息,蠻夷之地的人似乎一下子消失了,五台城四周,方圓百裏之內,沒有了人煙。
武潤後來派人打聽過,魔教那麼多人,要有什麼動靜,總能查到線索。果然,據得到的消息,魔教眾人並非解散,而是離開了大商,在雲國地盤上另立門戶!
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武潤倒是想派軍隊過去滅了他們,可既然他們去了雲國,這樣貿然出兵,自然不合禮數。後來武潤也想通了,既然他們走了,還走到國外去了,那自然就是雲含卿的事了。
於是,她修書一封,送去了雲國都城。
照她想的,如果雲含卿有所行動,這幾年,魔教的日子定然是不好過的。不過,如今炎如霄說出這樣的話來,她倒是很奇怪,她和魔教之間,有什麼需要談判的嗎?
見她不說話,炎如霄掃了一眼眾人,毫無意外地在那些人眼裏看到了戒備。他在心底歎口氣,如他一般癡情的人,她的身邊從來不缺!敖卓凡那樣的人物都甘願在她身邊呆了五年之久,那他如果不使點手段,又怎麼能在她身邊留下來?他開口:“我想和你單獨談談。”
見眾人俱都高度緊張地看著他,他輕笑:“我受了傷,就是想動她,也有心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