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比更木隊長還高大的身體出現,他帶著奇怪的麵具看不到臉孔。

“哦,原來你們比我們還要先到啊!碎蜂隊長,更木隊長,涅隊長,晚上好!哇呀呀,戰績斐然啊……!”冒似輕浮穿著花哨的隊長……唔、唔……他應該就是京樂隊長!

“你們還好嗎,有沒有受傷的人員?勇音,開始進行治療吧。”醫術神奇的溫和隊長,以及她的副隊長也一同來了。

“總隊長不相信我們的實力嗎?居然又派你們來了!”碎蜂隊長冷哼道,她好像忘記了,最開始通知屍魂界的便是她的部下啊。

“喂,你們別妨礙到我。”更木隊長舉著刀一揮,說話間又斬飛了一排虛的腦袋。

“嗬嗬,難得的隊長和虛的精彩戰鬥啊,音夢,快把靈壓數據記錄儀器拿出來!”

“多好的夜色啊!可惜浮竹來不了,不然等戰鬥結束了,一起在現世找找酒喝,也不錯啊!”

“喂,你們是來增援的,還是來旅遊的?靈壓限定解除的報告批了沒有啊?”

“對不起,吾差點忘了。已批準解除靈壓限定。”

“哇哈哈……!我等的就是批準解除!”

“少來了。更木隊長,你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我!你什麼時候自我限定過靈壓的啊!瞧你把我珍貴的實驗品打成什麼樣了?”

“別說了。各位隊長們。不覺得我們應該先趕走虛並救人嗎?或者幾位都太興奮了,我不介意先為幾位打一針鎮定……”

“我們去砍虛吧……”

“好的!”

我們……還有救嗎……我失神的看著他們,無論是剛來到的,還是已經血痕累累的,都帶著暖如和夕的微笑以及對四周的無畏和不屑,彼此交談著,無視了滿地的肉飛血濺和殘肢碎體,宛若閑庭信步。

還有一位,沉默無言的站在其他人的背後陰影裏,卻如夜明珠發光無法讓人忽略他的存在!

白羽織飄飄出塵,來人仿佛是乘著一抹月光降臨,點燃了我最後的勇氣和希望。

無視了等級和禮貌,我直接衝到了他麵前,大聲的企求:“朽木白哉!算我求求你了,快去救救我的朋友吧!”

不是第一次見到他,但第一次看到他那雙鎮靜冷酷的眼睛在瞬間擴大,我想他一定是生氣我過於放肆的逾越行為了。

可我依然在喊叫著,直到修兵把我拉開。

“朽木白哉,求求你,快去救落音吧,她就快要被殺死了。”

“那是什麼?”十一番的小副隊長手指遠方。

我和大家駭然驚悸望去,在星光夜空與高樓陰影重疊下,放射出一道火紅交織著亮白的光芒宛如通天之柱般,貫徹了天地。

落音:我痛苦的倒在石板地麵上,咳嗽中吐出一口血水,然後便注視著搖搖晃晃站起來了的他。他的樣子非常慘烈,體無完肌,我甚至能從他左胸白色的肋骨間隙裏窺見那緩慢跳動的心髒……

真是慘啊……!我苦笑,在他眼裏我的樣子,一定比他慘烈十倍!

從被割開的血管裏飛濺到牆壁和地麵的血液,在皓白月光下發出淡淡的熒光,形成一個個小小光斑,這是強化藥初期的副作用。

接下來,血液裏的紅血球會無法和氧氣結合,從而使得肺部供氧不足,其他器官也跟著由於過於凶狠的藥性刺激而衰竭。腦部的中樞神經也會被慢慢侵蝕,出現思維和行動控製錯誤。

最後,血管作用會被交換,也就是動脈與靜脈裏的血均會逆流……最後斷氣的模樣,甚是恐怖。

所以服用它的人,必須是抱持著將對方一同拉入黃泉的堅決思想,否則就不要將它帶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