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再死一次。”

銀杏雙手搭到柵欄上,眯起眼睛像隻慵懶的貓咪似的發出長歎:“穿越啊……穿越……。我們活著時渴望以穿越來擺脫生活,可我們穿了,才發覺,穿越其實沒什麼好的。我們要提心吊膽的在藍染眼皮下過日子,還要計劃打倒他。”

林二笑著指指自己的腦袋:“有我在,你們放心吧。論才智,我可不輸給藍染。”

“得了吧!”

“自戀狂!”

三人在明亮的陽光下有說有笑,繼而打鬧起來。絲毫沒有注意到,在遠處的花壇裏,一朵白花上停駐著一隻地獄蝶,緩緩開合的黑色翅膀表麵流淌過一絲奇異的紫色光芒。

遠千裏之外的地方,落音倚靠著長椅,翹起的蘭花指上停著另一隻泛著紫光的地獄蝶,小隊長恭敬的負手站在她身側。他低下頭,不敢去看落音的臉龐。

因為,她此刻的表情,隻能用揪心來形容。

矛盾衝突

“真是不可原諒!你以為你是誰!”重重的一掌壓到桌子上,誌波副隊長粗脖子紅眼的吼:“居然膽大包天到公然破壞隊長的挑戰賽。黃泉十七席,我早知道你有如此膽量,我一定派你去現世蹲點狩虛!”

肇事者雙手負背,低頭垂眼,一副‘我知錯’的認罪表情。

海燕氣呼呼的雙手抱胸,對一旁張大了嘴卻插不上一句話的山本總隊長說:“總隊長大人,這丫頭性子太野,我管不住,而浮竹隊長又發燒臥床。您看要怎麼就怎麼嚴懲吧,非把這丫頭滿身的刺給削平不可!”

山本總隊長此刻一張疤臉硬生生憋成了紫茄子,若不是長胡子被繩子綁得嚴實,一定早糾結成麻花!好心的一番副隊長連連低聲催促,他才緩過一口氣。

“黃泉席官……!你要老夫說你什麼好呢!”

“沒錯!瞧你把總隊長氣得,你還不趕快認錯道歉,回去寫一萬字的懺悔書,我們偉大的總隊長大人有大量,會原諒你的!”

“黃泉席官,你當時究竟是怎麼想的,為什麼要冒然出手打斷碎蜂隊長和四楓院林二的戰鬥!”

“總隊長,這還用問,純粹是腦抽!你知道犯了多大的錯嗎!”某副隊長繼續叉腰嗬斥。

“……”總隊長無言。

萬年老套劇情,但很管用。一人紅臉,一人白臉。海燕率先把惡人給演了,那麼山本老頭自然不可能跟著粗聲粗氣的一同責罵欺負一個小姑娘。

隻覺得額頭青筋一跳一跳的總隊長,不由眯起眼‘深情’注視眼前的十三番禍害。

眼前的女孩真是十三番的克星禍害,難道是神明覺得十三番日子過得太舒坦了,專門派來靜靈廷修理他們的麼?

上學的入學典禮上,她高歌一曲技壓全校。從此學院就開始了長達六年的高壓恐怖生活,為此老師和副校長的工資不得不提高百分之兩百以免他們集體辭職。

她畢業的那天,學院放禮花慶祝了一天一夜,甚至給老師們大放假。

進入十三番的一個月內,居然鬧出了‘公告事件’,然後她挑戰中傷者,這也沒什麼。但居然禁錮裁判,冒犯隊長,愣是把十三番的形象在公眾麵前全破壞了!

好不容易四十六室開恩把她踢進了環衛部,他總算可以享受五年的清閑了。

可她回來的第一天,公然破壞隊長挑戰賽——乖乖,變本加厲!真是連本加五年利息,你自己戰鬥得不過癮,還對其他隊長的挑戰賽指手畫腳!

天可憐,他被某大貴族家幾個小不了自己多少歲的老頭老太婆念叨了多久。

若是可以,山本老頭還真想把她裝進禮物盒紮上緞帶,直接送到環衛部門口,永遠別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