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
擔心?落音有些茫然,大家的表情有些古怪。她疑惑的問:“打擾一下,你們為什麼要討論理發師?我的發型……有什麼問題嗎?”
“……”大家安靜。
10秒後,傾角出聲:“落音你……”
“你沒發現?”紅毛野犬問。
“發現什麼?”
傾角和修兵對視一眼,戀次則用略顯心虛的姿態扭頭望牆壁。小露從小桃手裏接過一麵鏡子,下狠心遞給落音。
落音看清了鏡子裏的人影時,所有人迅速捂住耳朵。
極其悲慘的尖叫傳遍了整棟大樓。
“啊——!我的頭發——!”
“那聲音好像是……”虎澈勇音驚訝的自言自語,房門雖緊閉,可那尖叫還是從門縫擠進。
“真有活力,不是嗎?”卯之花笑著回答,聖母的光輝環繞著素白的羽織。
她低頭看著病床,親切的說:“朽木隊長。你的身體素質很好,所以這次的傷會很快就好的。不用擔心會有後遺症。”
“多久……”病房裏響起了低沉又不帶感情的聲音,甚至最後的問句不帶一點起伏的尾音:“我需要多久才能下床?”
如果是其他的人問的話,勇音會直接說,至少還有四天,為了讓身體的完全康複。請你在床上呆到四天後好嗎?到那時隨便你是要出去長跑,瞬步,還是回隊裏處理公務。可對付偏偏是十三番出名的冰山,為避免得到二級凍傷的鑒定報告。她很識時務的閉嘴。
還是卯之花隊長掛著聖母般的儀容,回答:“四五天就可以。請你耐心等待。”
“朽木隊長,鑒於你左胸的傷較深,在一個月內要避免劇烈運動,以免牽動傷勢。還有,請盡量保持心平氣和。”
對於四番隊長的叮嚀,男子平靜的上了閉眼,俊美的容顏逐漸呈現雕塑的刻板感。白紗窗簾拂動,帶進一室的遠山森林的清新空氣。
“那,我們走了。如果有要求請按床頭的按鈕。”四番隊長副隊長輕輕離開。
門外長廊上,紅發的少年和橘發的少女立刻圍了過來。
“朽木大人,他怎麼樣?”天滿率先問。滿頭紅色晦暗雜亂,明顯隻是用紅繩匆忙的紮起,衣服的下擺還紮在褲腰帶裏,頗有些敗壞形象。素宣的長發也沒梳理好,甚至沒有插一根象征貴族顯赫身份的頭簪。
若不是要安撫和處理隊裏的事情,他們昨天就會出現在醫院,並且守上一夜。
“已經不要緊了。他還沒有睡,你們可以進去和他先聊聊。” 卯之花笑了笑。
六番副隊長和三席先鬆口氣,然後誠惶誠恐的請示:“可以嗎?”
可憐人啊!勇音不禁在心裏為兩人默哀:朽木隊長難道是怪獸轉世?究竟對六番隊做了什麼,另外兩個四大家族的人居然如此怕他!
看到卯之花點頭,少年和少女便對視笑了一下,容光煥發。站到了病房門口,動手整理儀容。天滿鄭重的敲了門,說:“隊長。是我,還有素宣。我們可以進來嗎?”
直到聽到細微冷淡的聲音,才推門而入。
跟著自家隊長走過了走廊的拐角,勇音才長長的呼出一口氣。沒辦法,誰叫朽木隊長實在太可怕了。雖然容貌和氣質都是無疑的出眾,可那眼神真是恐怖。光是和他呆在一個房間裏,都會讓人覺得渾身不在。
難怪六番隊裏,犯胃病的人數是別的隊的十倍!
不過,那件事還真可怕呐……被虛附體,然後被海燕副隊長和朽木隊長追殺……那位黃泉君的身體素質還真強……
“勇音,不要胡思亂想。”
“啊!對、對不起!”急忙道歉。隊長還厲害啊,她明明是站在她身後,可她沒回頭就知道她又開小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