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祥和。隊員們都隻私下拿著雜誌竊竊私語,誰也不敢上交。

最近隊長的心情似乎一直處於低氣壓狀態,雖然冷氣的強度還是和從前一樣,不過除了副隊長和三席外,已沒人感正視他的眼睛。膽小的隊員,如果走路撞見他,要麼貼到牆壁當壁畫,要麼翻牆跑掉。

這種時候,誰會傻得拿肉身去喂千本櫻?

屍魂界似乎沒有專業的心理學家,實在是一大遺憾,時時刻刻生活在高密度壓迫中的隊員們請求過溫柔的卯之花,希望她給自家隊長做一次心理治療。他們不希望自家隊長像座千年冰山,一天到晚在六番隊裏晃來晃去導致低溫效應。

四番隊長遺憾的搖頭:朽木隊得的是心病。沒有心藥,是治不好。

現在門外,隊員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工作著,殊不知門內,隊長辦公室的桌子上,已擺放了一本嶄新的女協會雜誌。朽木大貴族麵無表情的盯著封麵看了三秒,就翻開了第一頁。

‘嘭!’辦公室大門突然打開。

‘哄!’正徘徊要不要敲門的隊員一哄而散。

“天滿。”

“有!隊長,有什麼事?”紅發少年立刻立正,擺出嚴肅表情。可背後卻露出卷起的雜誌一角。

“我出去一下。文件你來批閱。有問題再聯係我。”銀白風花紗舞起,人已消失在走廊拐角。

天滿往辦公桌上望去,還有三分之二的文件堆在左側,屬於空白待閱。

‘壁畫’們輕手輕腳從牆壁上下來,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天要下雪了嗎?隊長居然沒批改完雜誌就要走了?”

“閉嘴!安心工作少打聽八卦。這樣你很快就會成為席官。”

“我寧要八卦不要席位。副隊長,你就和我們講講,朽木隊長最近是不是進入憂鬱期?”

“是更年期吧?”

“便秘?”

“閉嘴,隊長能便秘嗎?依我看,是失眠!”

“……”

六番副隊長陰沉了一張臉,迅速解放了斬魄刀!一片哀號中,六番隊舍捅穿一窟窿。

當十三番為這新鮮出爐的新聞揚起新一輪的文字沙塵暴,吵鬧著打算度過新一天。故事的主角卻踏著急促的腳步進入了清淨塔居林的地下基地,用鎮定的口吻問:“海盾大人,銀蔓是王族的公主嗎?”

四十六室的審判官顯然被黃泉席官的突然問句給問愣住了,他拿著手中的報告怔了怔,才古怪的說:“當然不是。黃泉小姐,你為什麼問這個問題?”

“不是?可你們管她叫‘公主’?”

“那是她的封號,也就是你們外人所謂的‘外號’。罷了,你也是時候知道了的。”海盾放下手頭整理的資料,解釋道:“葉銀蔓大人根本不是王族的人。她的外號是我們內部的某人為她起的。大家覺得挺形象,也就沿用下來,漸漸的,‘小公主’也就便成對她的尊稱。”

“她不是王族的人?那她怎麼會是……是靈王?”

話問出口了,落音死死的盯住對方的臉,所以她能覺察到海盾臉孔上的絲毫變化。

他再次停頓了,仿佛自己是座蠟像,他花比回答上一個問題更長的思考時間來解釋:“這就說來話長了,是因為王族內部發生了爭奪王位的戰亂……本來我們是不會插手,可王族的那些奪權者做了過分的事……惹怒了我們組織的某位大人……小公主便被派去平亂……”

平亂……落音驚懼交加,雖然海盾說得含含糊糊,可她至少知道‘平亂’這個詞,一般是使用在哪些場合。那些在曆史中,血淋淋的文字……

石紜接過話題說:“後來戰亂終於平息了。正是由於葉大人做得太好了……在王族裏建立裏的無人可及的威信……所以軍隊和部分王族的人便提議由她登上那個寶座……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