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

“好點沒?有覺得哪裏不舒服嗎?這是幾?”

“這是你的爪子,葛力姆喬。我沒瞎。”

“呼!混蛋,我是在關心你,你突然無緣無故的……呃……阿波羅,這該怎麼形容死熊貓剛才的狀態?”

“呈現假死狀態。”科學名詞。

“對!誰叫你突然呈現假死狀態,害得我以為你掛掉了。拜托你發呆前,能不能先出個聲?太嚇人了。”

“我沒發呆,我隻是被阿波羅之前的話給嚇到了……”小聲嘀咕。

“你說什麼?”

“沒什麼……”

幾個有實力沒理智的家夥開始將需要照顧的傷患丟在一旁,自說字劃,而有實力又理智又關注傷患的奈提則隻能委屈萬分的蹲在角落裏望著那張病床掉眼淚,因為阿波羅說它身上有細菌,暫時不允許靠近傷患。

為此,小家夥哭得傷心欲絕。

萬幸在奈提的眼淚淹沒地板前,藍染推門而入,同時也製止了差點廝打的兩人。

“究竟怎麼樣?”

大魔王掃視房間的幾人,注意到了重要現象:葛力姆喬的樣子簡直狼狽極了,且不提胸口幾道醒目的灼傷,撕成破布的外衣,骨折的手臂,光是額頭那道幹涸結痂的血痕,已足夠推理出他在戰鬥中所遭受的慘烈待遇。

難道另一個人會更慘烈?藍染覺得自己無法想象,他緩步上前,看到病床上昏睡的某人。臉色略顯發白,長發鋪滿枕麵,盡管床單遮住了她的身軀,但光看安詳的神色,她算得上毫發無傷,僅如同一朵藍色馬蹄蓮,嬌弱的臥於眼前。

你對我說葛力姆喬把他打成重傷?藍染將懷疑的眼光投向銀,後者馬上以手語示意:我隻聽說而已。

“藍染大人,請您懲罰這個惡棍!落音大人……”寶拉屈膝跪下,右手食指直指藍毛豹子。

銀先發問:“你們兩個先冷靜,誰能告訴我們究竟發生了什麼?”

“你問他!”兩人異口同聲,互戳脊梁骨。

藍染花了十分鍾弄清了事情,葛力姆喬和落音去了角鬥場,戰局最初一麵倒,落音解放了瞳羽,而葛力姆喬沒有,他被打得慘兮兮。之後,葛力姆喬終於解放了豹王,戰局拉平,但落音還勉強占上風,總體依然是葛力姆喬負傷累累,落音僅劃破衣服的外表,她站在角鬥場的殘垣斷壁上,威風凜凜的俯視對手,然後以一躍而下。

“在最後一擊中,落音抓住你的頭,用力敲碎了角鬥場的石板後,她就昏倒了而不是你昏倒?”

基本是這樣。但我怎麼覺得聽起來很奇怪?葛力姆喬很鬱悶的點頭。

“所以我才是被動挨打的那個。她根本就沒事。好吧,我是可能打中了她一兩拳,但我肯定她沒受到嚴重傷害。”

寶拉怒視:“內傷從外表是看不出來的!你又不是醫生,你怎麼能肯定?”

“因為我是下手打傷她的人!”

“啊!你承認了,你打傷了落音大人……”

“我沒!”

“有,你才剛剛就承認了!”

鬧得不可開交之際,阿波羅的開口起到了關鍵作用:“別鬧了,寶拉,落音大人的昏倒不是由於葛力姆喬的暴行,或許還是有一點點關係,但沒你想的那麼起決定性作用。”

“那到底是為什麼……”

藍染伸手製止了葛力姆喬的追問,他向阿波羅發問:“說明一下吧,阿波羅。”

阿波羅清清喉嚨,又整理一下衣服,以出席科學會議的態度,做出了一番驚人發言。

十五分鍾後。

“總之,藍染大人,您要我們接下來怎麼做?”

“這麼說……”沉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