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喝了一口南瓜汁她就離開了。

“她沒事吧?”他隻是隨口問了一句,並沒有針對任何人,但他還是盯著金妮。

“呃,沒什麼大不了的,和她說的一樣,”聲音裏有些疑慮,看了看赫敏漸漸遠去的背影,“隻是些……小小的……女生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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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坐在桌子上,等著今天的第一個班級魚貫而入。盡管格蘭傑小姐會來上課,但這沒有什麼不尋常的。那女孩一直在躲避他的目光,回答問題時也隻是盯著眼前的桌麵。隻要不認為有必要,他也不會去看她。抬頭前他正等待著最後一個人離開教室……

抬頭,正好看到赫敏的臉。

他迅速地把目光挪到麵前空白的羊皮紙上,試圖回避她那受傷的目光。

“什麼事,格蘭傑小姐?”他簡單地問道。

“教授,我想求你一件事”赫敏溫順地說。

“什麼事?”他說著,慢吞吞的把手伸進抽屜裏翻搗著。

“嗯……您在回信中說我是有資格成為學徒的,但我想知道如果——”

“難道我沒說清楚嗎?我今年不會再招收任何學徒了。”他苛刻地說道,同時,他也為自己能者麼說而感到高興,他看著她的臉。避免目光相接,把這個想法留給自己,依舊逃避著她的目光。

“我知道,先生。但我想知道您能不能為了我未來的學徒生涯,幫我做些提前的額外訓練。”赫敏說,他看了看她,她又趕緊繼續下去,“我不會要求太多的,一星期一兩次就好,幫我做些準備就好。”

他又盯了她一會兒,頭腦在飛快的轉動著。他應該說不,他必須說不。說不,說不,說不,說——

“一周一次?”他問她。

“是的,先生。一星期一次就夠了,”她回答道。

回答之前他還想再考慮考慮,但腦子卻已經不轉了。她的出現是那麼的令人難以抗拒,話語間的誠摯和期待是那麼的熱切。說不,說不,說不……

“好吧,這周五5點來這兒上你的第一節課。除了羊皮紙和羽毛筆之外什麼都不用帶。其他的材料我會提供的。”他有些疲倦地說。

“謝謝您,教授。”她用有些顫唞的聲音說道。她有些僵硬的走出了教室。

我做了什麼?門輕柔的關上時這時他腦子裏唯一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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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敏穩穩當當的關好了魔藥教室的門,完全不相信剛剛發生了什麼。終於在臉上綻開一個微笑,興奮得呼喊了出來,給了自己一個大大的擁抱,跑向禮堂哪個方向上下一節課去了。

赫敏剛離開不久,西弗勒斯就開始盤算上自己剛才幹的事。

都是因為她的出現,他本可以不費力的就回絕她……毫不費力,但真當她就那個樣子站在他麵前時,她甜美的聲音敲擊著他的耳膜,臉上掛著那毫不掩飾的期待……為了讓她開心,他幾乎丟到了所有自由意誌。

挫敗感衝擊著她的大腦。當她在他旁邊時他為什麼總是這麼意誌不堅定!!他要怎麼才能控製這對她的沉醉?

他必須做點補救措施。現在他已經恢複了理智,他可以寫信給她,說自己已經改變主意了,什麼時候能上課將另行通知。

但無論如何他的手都拒絕這樣做。他不能這麼幹。這會讓他像什麼?一個懦夫。他以前就是這麼做的。他不能再這麼逃下去了。他必須要向自己證明……這“沉醉”什麼也不是。隻不過是個短暫的大腦失控,很快就會過去的。也許他正視這一切,花更多的時間和她接觸,他會漸漸發現她沒什麼特別的,隻不過是個年輕的姑娘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