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剛在酒館外和提著兩個人的丁座告別,我就撐不住了。肚子裏什麼都沒有,光幹嘔什麼都吐不出來,難過死了。“空腹還喝這麼多,硬撐什麼呀!”麻倉淺野背著昏睡的十三川英:“都是你啦,叫佚先生去拚酒。”水樹雪莉正忙著給我拍背,見這話回過頭去:“我又不是故意的,誰叫你不肯的!”
“佚怎麼了?”正巧路過的大蛇丸看見路邊那個熟悉的身影,雖然我說過不想見他,但他還是忍不住走過來。水樹雪莉將前因後果說了一遍,而大蛇丸注意的是我竟然喝醉了。要知道和我喝酒,隻有我灌醉別人的份,哪有我醉成這幅樣子的時候。“他到底喝了多少?我清楚他的酒量。”當初把東密所所有人灌到桌子底下還笑嘻嘻的臉色都不變!
清楚他的酒量?麻倉淺野暗暗看了眼大蛇丸,什麼原來兩人根本不認識果然是騙人的。水樹雪莉直接把我交到大蛇丸手上:“我們這兒還有個醉鬼,佚先生就拜托你了。”說完就拽著麻倉淺野離開了,沒有給大蛇丸留一點拒絕的機會。“喂,喂,這樣好嗎?”走出一大段路後麻倉淺野低聲問道,一邊把背上的十三川英顛穩。水樹雪莉在前麵蹦蹦跳跳的,木屐發出“噠噠”的聲音,“佚先生和他的關係不一般,‘相看兩厭’什麼的我才不信。”
大蛇丸扶著爛醉的某人手足無措,就這麼扔給他了算什麼?回帳篷的話很麻煩,沒水沒毛巾的怎麼照顧……想什麼呢!他們還在吵架!但始總不能扔下不管吧?正當他猶豫不決的時候,我一把推開他,開始向外走。大蛇丸上前一步將差點摔倒的我扶住:“去哪?”我甩開他的手:“才不要你管!”
他忍不住大吼:“你這逞強性格什麼時候可以改改?”他的喉結上下動了動,輕輕吐出一句:“對不起。”我知道這莫名其妙的一句是為了記憶共享的事。“沒興趣。”我努力靠自己站穩,酒突然醒了很多:“你一直說我不信任你,實際上缺乏信任的是你。”再親密的人也不可能沒有秘密,距離永遠是必須的。大蛇丸也明白這點,但他心裏沒有安全感,所以才無法容忍我有稍微一點的隱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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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雖然在做了那種事後在這樣說有些厚顏無恥,但是……”他抬起頭直視著我,金色的眼睛中有著光點在跳動:“我真的愛你。”不隻是酒精作祟還是其他什麼原因,我無法說出刻薄的話來讓他打消念頭或是直接一走了之。“卡卡西,我不是你,我沒有那麼多十年去等。如果有一天你想走了,大可以走掉,我不會去找你。”我張了張嘴,最後發出一聲歎息:“那麼就請你陪伴我,直到我消失的那一刻。”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去打羽毛球,整條胳膊不能動了。
☆、確定
銀發的少年懶羊羊的躺在公園的露天長凳上曬太陽,嘴裏哼著不知名的調子。一團影子蔽住了陽光,使少年睜開眼睛,一片銀色。“找你真難啊。”金發的青年彎著天藍色的眼睛,笑容有著貴族特有的矜持,但很親和。少年眯著眼看了半天才記起這個被打劫後又被自己順手牽羊的人,慢騰騰地坐起來:“找我幹什麼?說好了,你的手表我早賣了。”
聽少年這麼一說,青年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原來是你偷的,我還以為是丟了呢。”少年的嘴角抽了抽,不再作聲。青年在長椅的另一端坐下:“我想資助你上學,怎麼樣?”少年雖然有些吃驚,但還是那副懶散的樣子:“為什麼?”“你的身手很好,而且看起來很聰明。”青年的笑容仿佛陽光一般,有著溫暖人心的能力。“神聖不列顛皇家軍官學院。”少年思索了一會兒,最後露出感興趣的笑容:“似乎還蠻有趣的。”
錚亮的白瓷盤裏盛著黃、白、黑三色的不明物質,其中黑色占絕大麵積,並且這盤東西還散發著澱粉以及蛋白質炭化的氣味。我盯著它眉毛直跳。大蛇丸一臉尷尬地撓著臉。我深吸一口氣:“這就是你奮鬥一早上的成果?”大蛇丸咳了一聲,辯白道:“那個……雖然看起來不怎麼樣,但味道還是過得去的。”他勺了一勺送到我嘴邊,我遲疑了一下還是吃了這個名為“蛋炒飯”的東西。
有些幹,但沒有外表看上去那麼難以下咽。“大蛇丸。”我咽下飯:“你果然毫無廚藝天分。”他勾住我的腰把我拉過去。“反正有你在我也不用下廚。”我伸手在他腰上擰了個180度,笑容燦爛:“你想要我賢良淑德的在家裏給你洗衣燒飯嗎?”眼猛地睜開來,寒光一閃,“想都別想!我又不是女人!”大蛇丸的笑容像是嘴角抽筋。
旗木大宅地處偏僻,所以沒有在神羅天征下遭到損害,但是我們不宜住在這裏。解釋“為何與卡卡西關係如此密切,甚至有家裏鑰匙”這種事麻煩死了。我可不想在被斑知道卡卡西和影烏鴉是一個人的情況下,又被其他什麼人猜出卡卡西與佚是同一人。吃完這頓讓人無法滿意的早餐後,我們決定盡快回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