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膠卷般的走馬燈從兜的心髒處噴薄而出,平生的一切鋪展開來。“那是什麼?”大蛇丸眯起眼睛,他看出那裏麵是兜的記憶。我驚詫地把頭扭向他:“你看得見?”大蛇丸滿臉莫名其妙:“你看得見,為什麼我不能看見?”“你是這個意思……”安城插嘴進來:“因為他還沒死。”之後他又補充了一句:“或者說將死未死。”

我驚訝的望著空中浮動舒展的走馬燈,和我一樣,在場的得有人都被其中的內容所震撼。一個人可以承受這麼多嗎?一個出生在戰爭末尾的人。兜所經曆的絕對比大多數他的同齡人黑暗。記憶中的他,從未脫掉輕柔淺笑,卻像麵具般毫無生氣。難得閃現出的那些悲傷、憤怒,像流星一樣一掠而過,每次出現便立刻藏到麵具下了。

那斑斕的記憶中出現最多的除了刻苦地學習和做間諜的時光,就是一個身影……

正如鼬所說,他一直在模仿一個人,但那不是大蛇丸,而是我!

死神的匕首一揮而下,斬斷了走馬燈。第二下要落下的時候我大喊:“把他的靈魂還我,我把你的寵物給你。”死神停下來,匕尖離兜隻有一厘米——此時兜已經昏倒在地。“貓又在你這?”“它不在我這兒,但我會找給你。”死神的聲音沙啞:“我憑什麼信你?”我啞口無言。安城搖扇上前:“由我做保,如何?”死神看清說話的人,頗為吃驚:“是你……”安城眼神一冽,又問了遍“如何”。死神頓了一下:“好。”

作者有話要說:到底還是心疼兜啊!嗯嗯。還有哦,要不要猜猜安城是什麼人?死神的反應不是害怕,隻是吃驚而已。

最近大家的留言與日減少,某樞好難過……

昨天從桂林回來,二十個小時的火車,崩潰~~~~我再也不坐火車了!!!!!

☆、走馬燈(一)

“這人沒事吧?頭上流了很多血。”一個孩子說。隻見一個女人和一群孩子圍著一個頭上流血的孩子。女人用醫療忍術治療著:“沒事,相比當初烏魯西的傷,他可好多了。別看我這樣,醫療忍術還是會一點的。”女人抬頭看了看遠方:“他應該是從那個區域來的,戰爭……”男孩半垂著眼皮,就算之前那孩子問他名字也不說話。“什麼嘛,連名字都忘了。”烏魯西撇著嘴。

……▓思▓兔▓在▓線▓閱▓讀▓

女人是孤兒院院長,不僅收留了他,還給他取名“兜”。半夜,他偷聽到院長和另兩個員工的話——孤兒院沒錢了。“你這小鬼怎麼在這裏?現在應該睡覺!”女員工凶巴巴地開門,利用健壯的身材優勢把他拎到鍾前,“過了宵禁約十五分鍾了,你說幾點鍾睡覺?”他眯著眼,牆上的鍾仍是一片模糊。男員工打著圓場:“這麼小一點看不懂的。”

院長發現了問題,將自己的眼鏡戴在他臉上。“九點!”視野清楚了。男員工笑起來:“原來是眼神不好,這麼小就這麼聰明,快給他配副眼鏡。”女員工嘟囔著:“哪有錢給他配眼鏡啊。”“那麼這副送你了,希望度數適合。”院長笑得溫柔。

……

戰爭造成傷員,木葉的忍者不得不雇傭孤兒院的人照顧傷員。“你年紀小小的,醫療忍術倒很熟練。”坐在床上的男子有著烏黑的長發,畫著紫色眼影的臉稱得上溫和:“想做忍者嗎?你很有天賦,一定會很出色。”“不。”兜治療著大蛇丸的手說:“我隻想幫孤兒院掙點小錢。”

……

木桌兩邊,一邊是院長,身後是兩個員工。一邊是團藏,身後兩個帶兜帽的人中一個便是大蛇丸。院長語氣生硬,顯然很討厭眼前的人:“關於經費,我們已經和三代談好了!”“那有怎樣?”團藏口氣欠扁,“你!”“被稱為‘行走的巫女’的你竟然在這裏照顧小孩子,真是太浪費了。”團藏道:“雲忍正在策劃襲擊……”“這與我何幹?我已經退出根了。”“沒人能把情報工作做得像你那麼好,你把計劃調查出來,我們自然把錢準備好。”

團藏不著痕跡地看了眼窗,兜正透過縫隙偷看。“我的人死了一個,就用這裏的孩子補充吧。”院長大怒:“我已經答應你了!不要得寸進尺!”團藏身後的人道:“你們這兒很容易遭竊吧?但請保安是要錢的呀。”大蛇丸接著說:“孩子說不定也會被偷走呢。”院長咬牙。“你去問一問,說不定會有人願意。”

結果,兜以自我犧牲的方式選擇當忍者。“團藏,這孩子給我吧。”等孤兒院變成小小一塊的時候,大蛇丸停了下來。偷走臉色陰沉。“我幫你做的那些實驗也得有所回報,這很劃算。”大蛇丸把右手搭在兜頭上,宣告所屬權。團藏咬了咬牙,同意了。“那麼你們沒必要留在這了。”大蛇丸直截了當地趕人。

等團藏二人走了,大蛇丸從忍具包裏掏出一疊錢:“我隻允許你用十分鍾來回。”兜看了看他,然後拿過錢向孤兒院飛奔。

……

大蛇丸的基地裏有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