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次努力睜開眼睛,視線裏有許多飛快流動的金色,這是自然查克拉。由於白眼能看見查克拉,所以造成了這種景象。這場風暴是自然查克拉流動產生的嗎?金色環繞中的門像水中的倒影一樣被打碎,碎片融入了金色。與此同時,一道銀光直衝天際,然後又墜下來。寧次失聲大喊:“卡卡西老師!”
大蛇丸的行動快於思考,衝過去將落下來的人接住。毫無傷痕卻昏迷不醒。鳴人瞪著眼睛,周圍的自然查克拉在瘋狂地湧進我的身體。同樣會仙人模式的自來也自然也感覺到了這點,衝大蛇丸喊:“放開他!”“什麼?”自來也顧不上解釋,讓眾人向後退,然後割破我的手取了一點血。“通靈之術!”
威風凜凜的犬王出現在煙霧中,看見召喚自己的不是我,微蹙眉。然後就看見了大蛇丸懷裏的我,敏[gǎn]地察覺到不對勁的自然查克拉,“嘭”的一下走了。自來也的“誒”還沒出口,有一陣煙霧散開,犬王帶著三長老來了。
三長老很快就發現了我出了什麼問題。“他在大量吸收自然之力,再這樣下去就糟了!”“卡卡西老師不是會仙人模式嗎?他應該能控製。”鳴人一說完就遭到三長老的反駁,“犬族是沒有仙人模式的,當年他出現了一放鬆精神就會被拖入光脈的情況,我不過是教了他如何不受自然之力影響。卡卡西的偽仙人模式是他自己在玩耍中摸索出來的。”
這時我的身體抽長,衣服被漲破,柔軟的白毛覆蓋全身,眼眶、額上出現紅紋。大蛇丸看著懷裏的大狗目瞪口呆。三長老眉頭緊鎖:“吸收了太多自然之力,他本能的用了偽仙人模式才會這樣。這可以拖延他的精神被光脈吞噬的時間,但十分鍾後還不回來就永遠維持犬型了。”
鳴人靈光一動,去妙木山請來了深作,讓他用打狗棒把我體內的自然之力打出來。但我吸收的更快,打出來的那些隻是杯水車薪。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
我在一片黑暗中浮動,金色的光閃現出來,一點一點彙集成長河,像天上的銀河倒映在我腳底。光脈,我看見了光脈,在我眼前緩緩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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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前天因為看到朋友的日誌,一時興起開了新浪博客,博客名字也是“檀木匣子”,和專欄的一樣。唉,不知道這次我能堅持到什麼時候,反正我是當日記(或者是周記?)寫的。
☆、一年
被櫻樹包圍的旗木大宅依舊是安靜得如同另一個世界,此刻卻增添了幾分生氣。阿斯瑪胡子拉碴,叼著香煙,看見同樣目的的二男一女,打了個招呼:“喲,也來看卡卡西嗎?”實際上不必問,除此沒有什麼理由回來這個偏僻的西樹林。小櫻抬了下手中的籃子:“鹽燒秋刀魚,我想卡卡西老師會喜歡的。”佐井一點也不知道某些話是不用說出來的:“某人對秋刀魚的愛不論發生了什麼是都不變,這就是所謂的‘本性難移’吧。還有書上說這種時候應該來慰問。”
小櫻無奈地扶額,對同伴某些方麵的知識匱乏深感無力。“佐井,本性難移不是用在這裏的,還有隻要表達心意就可以了,不要說出是書上看來的啊!”佐井麵露思索之態:“這樣嗎?”“好啦,快進去啦!”鳴人叫嚷著首先跨開腳步,把其他人甩在身後。
大蛇丸打開門放一行五人進去,他的左手上纏著雪白的繃帶,從手腕開始包滿了整個小臂。繃帶綁的並不整齊,可見是自己單手包紮的。小櫻見狀就明白了,這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要不要重新包一下?”“不用,他這次咬得很輕。”輕?就那口利牙,真輕的話你也不用包成這樣了。阿斯瑪掐了香煙:“都一年了,還……”“他認得我。”大蛇丸領著眾人進屋:“他現在不在。”
進了屋,裏麵多年來一直未變,寥寥無幾的家具使宅子自從旗木朔茂那時就沒變過分毫。矮桌旁散著幾個軟墊,大家在上麵跪坐好。燒沸一壺水的功夫,一隻巨大的白犬從牆頭上躥下來,也不知道它是怎麼爬上去的。白色的長毛上沾了不少土,還帶著幾片葉子,像是在林間的土地上滾了好一會兒。髒雖髒,卻沒有傷。
大蛇丸從窗子看到了,走出去,嘴裏嘮嘮叨叨:“又去死亡森林打架,以前怎麼沒見你這般好鬥。髒成這樣,你不是很愛幹淨的嗎?去洗洗。”白犬靈活地一扭身避開他的手,衝他呲牙,眼眶、額上的紅紋平添幾分威風。大蛇丸把手收了一下,然後又伸過去,帶著白犬上了二樓。
從大門關閉開始已過了一年,世界早已風平浪靜。忍村之間殆盡了仇恨,人與人和平相處,許多人結婚生子。然而在這一片祥和之中,有著一點瑕疵——作為鑰匙的我依舊是獸的形態。精神沉淪在光脈中,化為獸的姿態,擁有獸的情感。
白犬從樓梯幾級幾級連跳下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