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床上爬起來強撐著酸痛的身體開門讓女傭進來。
“黎少爺你沒事吧?”女傭大姐雖有點瞧不起黎少清,但畢竟是顧主,瞧著他一早上沒現身就前來看看,怕他又隱瞞病情在浴室暈倒之類的。
“我沒事,昨晚看書看久了些。你送些吃的上來,沒我的準許不要隨便過來打擾我。”隕石肯定降落了,為免這個身體感染病毒,少出門少接觸人才是上策。
“哦,好。”
打發走女傭,黎耀關上門,身體無力的隨著門房滑落。因為腦海中的一個想法,‘命運’的懲罰再次降臨,針紮般的頭痛讓他疼的無力縮在地毯上抱著頭□。
頭疼了一天,黎耀死心了,安份的呆在別墅內隻到所有通信係統崩壞,電話打不通,上不了網,連電視都全無圖象。人心恍恍之間,病毒體感染者病變——喪屍。
黎耀是被夜間的尖叫聲還有槍聲驚醒的,打開窗簾,在街道的昏暗燈光下,人成了被授獵的獵物。
時間到了。
隕石所帶的病毒已經改變了大多數人的‘命運’。
從窗外收回視線,翻出外套穿上,從領域空間拿出手槍,上膛。女傭大姐今早跟他請了假,說是回家照顧下生病的母親,司機一般要早上才來,不過看病毒暴發的樣子,恐怕很難再聚了。
黎耀從車庫挑出一輛吉普,馳過小區時碰見四隻喪屍,隨手四槍解決了。馳到大道看路兩邊的情況才知道事情已經超出了他的預料。第一批病毒感染者已經病變,因為毫無預兆打的人措手不及,很多人都是在反應不及中被咬傷抓傷,警哨聲、救車吟笛聲、還有尖叫聲、女人的哭喊聲,鮮血、殘肢、咀嚼人肉的哢吱聲、還有喪屍喉嚨內發出的呼哧聲,道路中因為車禍而引起的爆炸,汽車的殘骸等等,織繪的景象,如此地獄。
黎耀強迫自己對這些景象視而不見,開著吉普停到改建的房子邊,快速打開合金門進到屋子裏,把美酒當水似的強灌了半瓶,爾後摔了酒瓶倒入沙發中以手臂遮著臉。
就這麼在沙發上躺了一夜,當第一縷陽光透過玻璃照進屋內,黎耀一個挺身起來,飛快的衝了個澡,下碗麵吃了,穿上皮革緊身衣、長褲、軟靴,到車庫開了改裝的悍馬馳向市內。
今天是末世來臨的第四天,被□打的措手不及的人也應該有了些自主意識,屯集食物物資等等,開在路上四處都是搶奪物資的車輛,路兩旁的商店被打砸搶一掃而空,特別是值錢的珠寶店跟奢侈品店。黎耀因為事先有準備,對物資的要求不是很高,路經商場門店大多不會再意,偶爾碰到喪屍都會毫不猶豫的開槍解決了。
受‘命運’影響,殺人是完全不行,殺喪屍到是丁點沒影響。抱著多殺一個就少一個的信念,黎耀開著車專往喪屍多的地方鑽,兩手兩把槍,每顆子彈都準卻無誤的射入喪屍腦袋,現在的喪屍還隻是感染體,對金屬子彈雖有初級免疫力但腦袋是他們的弱點,一打一個準。
黎耀幾乎有點殺的興起,百年後的喪屍都變異進化為三四五六七級喪屍,二級都少,正麵殺個三級喪屍他要花二十分鍾時間,四級的至少要花一個小時,五級的因為有意識幾乎很少單獨碰到,六級的都有四五級喪屍為保鏢,七級的碰到隻有逃的命,而像現在這樣一槍一隻喪屍的事,以前想都沒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