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顧淮安一個踉蹌,扶著疼痛的腰腹憋出一臉冷汗。雲文揚則被黎耀的刀柄打的右肩整個都麻了,軍刀雖沒丟出去但握刀的手止不住的顫唞著。
“教的第一課,與喪屍鬥身手,千萬不要纏鬥,不要被形成包圍圈。”黎耀旋身與兩人保持距離,瞧準一個破綻再次欺身而上。
“第二課,千破萬破,唯快不破。他快,你要比他更快。”
“第三課,一擊即中。喪屍的死穴在頭部大腦與頸椎。”
“第四課,被迫形成包圍圈,那就燭個擊破。”
黎耀所教四課,都是保命法則;所教的手法雖是粗爆蠻橫了些,不過到是受宜良多。隻是兩三個小時下來,那一身青紫紅腫與酸痛,的確有點讓人難受。
“輕點輕點嘶……安子,我跟你沒仇吧?”雲文揚的右肩腫起來了,托顧淮安用藥酒給他揉捏,結果那沒輕重的下狠手直疼的他吸冷氣。
顧淮安沒好氣橫他眼。“疼就代表我用了力氣,沒用力氣你這揉了還有什麼用?”
雲文揚皮笑肉不笑的看他。“那真是謝謝你哈,”
顧淮安回他記。“不客氣。”然後手下用力,直接把雲文揚回他的那個白眼給揉捏沒了。
黎耀準備夜宵,壓縮麵包跟頂極魚子醬配法國紅酒。
雲文揚咬口麵包,吃口魚子醬,再喝口紅酒,味蕾那種五味複雜的味道讓他深深的皺起了眉頭。“……我深深的覺的我們迫切的需要一個廚師。”
顧淮安看向黎耀。
黎耀瞥眼麵包,看他。“如果你想自力根生,我可以提供無限量的材料跟學習資料。”
顧淮安低頭,安份的咬麵包。
雲文揚歎氣。“…那還是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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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三人上悍馬到市內商場搶奪需要的物姿,因為最搶手的食物有了,其餘生活物資到是不難弄到手。花一下午整理和修整,晚飯後黎耀早早結束武術課吩咐兩人盡早回房休息,隻是零晨三點起床喝水時,客廳裏顧淮安的身影讓他皺了眉。
“怎麼?睡不著?”
顧淮安回頭,揉下眉心。“思緒有點亂。”
“難以接受現實?”
“…很多原因。”累積的財富毫無作用,權勢更是鞭長莫及,優越的生活眨眼消失,為了最基本的生命安全而努力生存,還有…以為沒有自己就生存不下去的人才是那個最強的人的那種落差,等等,各種原因累積在一起,思緒淩亂大腦沒法休息哪能睡得著?
黎耀聳下肩作無能為力狀,後指向冰箱道:“如果需要外力,那或許有東西能幫你。”他準備的安眠藥,足以毒死幾頭大象。
顧淮安看見過冰箱櫃架上的安眠藥,品種齊全,數量繁多,足夠支撐一個安眠藥的櫃台。“…如果需要,我會考慮。”
回他一個請自便的眼神,黎耀回房休息。睡上四小時起來弄早餐。簡單的白粥加罐頭泡菜還有壓縮餅幹,兩個有怨言的人就算有意見也隻能吞回肚子裏,囫圇著吃完默默的跟著收尾。
黎耀把整個房子的智能電腦改成休眠模式,在十點過五分時上到悍馬車內,從後視鏡中看眼房子。“…走吧。”直達a級防禦的房子,裏麵的防禦功能是世人所難以想見的,原本他的想法是把房子作為安全堡壘,以房子為發起點全國四地尋找天降隕石,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兩個大麻煩的到來足以把他的所有計劃都給打亂。
13路途
顧淮安開著悍馬在前麵開道,雲文揚駕著卡車在後緊緊跟著。曾經車水馬龍人流湧動的街道如今寂靜如鬼城,被風吹的淩亂的報紙,四處是車禍現場,被打砸搶一空的街道兩邊的商店,還有鮮紅的血液被吹的暗紅。
壓抑的氣氛是催生恐懼的溫床。
就算膽子再大,碰到這種情況心裏也難免毛毛的吧?
“保持車速。”交待顧淮安,黎耀爬到車頂伸手示意雲文揚把卡車開近些,等近到一定距離起步躍上卡車頭,再攀上車廂頂,打開固定在車頂的箱子取出兩把裝有消音器的手槍,抬手就是‘坪坪’兩槍。
左邊窗口落出頭的兩隻喪屍,腦袋開了花。
車廂頂的位置高,對付慢一拍跟來的喪屍那可是一槍一個準,爆棚的殺傷力不即把車隊四周護了個嚴實,就連遠處不相幹的喪屍他也興起的一起解決了。抱著能殺一個未來就少一分危險的心理,黎耀可一點都沒有心理愧疚感。
車隊出了市區,顧淮安按著商量好的路線先從小路繞過人口密集地,再上高速。隻是小路顛簸不說,還時不時碰到障礙,速度龜速不說還幾乎讓人火大的崩潰。
第n次撞開橫在路中間的麵包車,顧淮安火大的拍方向盤爆出粗口。“…該死!!”
午間十二點,黎耀讓暫停,翻出麵包點心水把三人灌個十成飽,下午改成雲文揚開悍馬在前麵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