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羊入虎口。唐納會這麼想無可厚非,畢竟黎耀的體格擺在那裏,可如果唐納知道黎耀不屬羊而是一隻披著羊皮的雄獅,那該如何想?
黎耀笑下,露出一口整齊的白牙。
唐納不知黎耀為什麼會笑,還笑的那麼意味深長,可下一刻他們知道了。囚車門被打開一邊,粗獷的男人不懷好意的把黎耀扯下車。
臨下車時,黎耀對唐納笑著眨巴眼:“危險嘛,可是無處不在的哦~~”
唐納凝神,段峰斂下眉眼捏緊拳頭,一車的人都感覺不是滋味。
一個小時後,囚車被再次打開,黎耀神情呆癡頭發淩亂衣服歪著被重新推了進來,等車門一關,黎耀瞬間來了精神。抓抓頭發,扯扯衣服,再拍拍臉上的表情,一臉感興趣的對他投以憐憫眼神的人問:“我裝的像不像被粗魯男□的人?可惜我看的這方向資料不多,表情和神態可是揣摩了好久,哦對了,”把手上的一塑料袋丟給嚴曉曉。“雖然不是很豐富,但也夠你們分著吃了。等明天那男的再叫我出去‘□’的時候,我再給你們多帶點吃的。”
一車的人看著他,膛目結舌加十分無語。
兩天的車程被拖到三天,黎耀真像他說的那樣,每天被那粗魯男拖出去,回來時每每都帶著一袋子吃的,把一車子人喂的飽飽不說還弄來傷藥治傷。一車子人對黎耀每次被粗魯男拖出去,再神情呆癡的回來然後再一刻興致勃勃變臉的事已經無比蛋定了,連黎耀問他們他的表情跟表演對不對,他們都無比蛋定的給予相對的意見。
“應該再慘一點,頭發要更亂一點,還有衣服…”
“拉開的衣服,身上應該要有點什麼青的呀紅的呀之類的印子…”
“還有,聽你的意思強你的人應該不隻一個,那你走路的時候應該不能這麼順,要一拐一拐擰著腰,裝作很痛很堅難的樣子,啊?為什麼呀?畢竟你應服的是兩個□極強的粗魯男不是,後麵總該受點傷吧?”
“你被帶走的時候應該掙紮,很絕望的掙紮,這才是被□人該有的反應。歡天喜地跟著走的人,那叫合奸。”
“被帶回來的時候表情要絕望加悲哀,那種哀寞太過於心死的感覺。”
唐納靜靜的吃自己的東西,耳中聽著這一車子的荒唐胡鬧當沒聽見;段峰雖沒加入討論,但好甭眯著眼睛聽著,至於他的情人嚴曉曉,早已麵紅耳赤的躲到段峰後麵當透明人了。
第三天的傍晚,穿過層層監視,一車人被帶到監獄裏麵,加上沉重的腳鏈手銬帶到最裏麵完全用鋼鐵造就的牢房,唯一的好處,光線明亮那也是為了方便四麵八方的監視係統起作用。
一車人分兩個牢房,個個被銬到房間裏牆麵上的突出鐵勾,活動範圍從裏到外就足夠坐上那簡便的抽水馬桶。
“真簡漏呀。”連床板都沒一塊,一個個隻能席地而睡。
“這已經算是好的了,至少有幹淨的水,地麵都還算幹淨,國內的一些普通監獄,那環境才叫一個差。”
黎耀看向說話的段峰,挑眉:“說的你好像住過似的。”
被銬在對麵牆上的段峰歪頭:“拘留算不算?”
“拘留?”黎耀笑開。“軍火界無所不能的J還住普通的監獄,還是拘留?那要住至少也是現在這種級別的監獄呀,也該個十年二十年的。”
段峰眥牙,把腿疊到旁邊情人嚴曉曉的腿上,讓他按摩揉捏著。“那是我人品好唄。”
這下換黎耀眥牙了:“人品?你有那玩意兒的基因嗎?”
段峰笑的意味深長瞥他眼:“人品這玩意兒還真講點基因,不過‘逃避’這玩意兒嘛,還真不講點基因。我說,對麵那位仁兄都恨不得在你身上瞪出兩個窟窿了,你就不給點什麼啥回應?”
唐納很識時務的讓出點位置,好讓黎耀看清對麵牢房裏的那位仁兄。
黎耀咬牙切齒,偏頭瞪過去還感覺不過癮,站到鐵欄邊用腳踏了把恨狠狠吼道:“看什麼看?沒見過帥哥?再看把你眼睛挖出來!!”
燈光陰影下盤腿坐著的男人起身,壯碩的身體如同猛獸,蹬亮的眸子眨也不眨的盯著對麵氣呼呼的人,例嘴:“好久不見,耀。”
46原點
顧淮安。
黎耀手指著對麵的人,顫唞著:“…你你個陰魂不散的!”
被罵陰魂不散顧淮安也不生氣,視線在唐納一等人身上轉了圈又回到黎耀身上,問:“你怎麼也進來了?”
“這話應該我問你。”對他笑的溫和的雲文揚,還有招手跟他打招呼的張震,一身是傷不說,手腳上還纏著麻花似的鐵鎖鏈,從感覺上看,兩人都覺醒了異能,還有二級純雷係異能的顧淮安,這種實力,他不相信會被人當囚犯抓起來。
唐納對兩個敘舊敘的不顧場和的招手:“我覺的你們如果有什麼話,最好換個場地再說。”四麵八方的監視器,能把他們的話錄個一清二楚。
沒到兩分鍾粗魯男提著警棍進來,敲著鐵欄叫囂著讓兩人坐回自己的位置,那種疑惑的神態似乎沒有聽到兩人的話,因為如果聽到了絕對知道兩人是認識的,再稍稍想一想兩人話中的內容,是個人都會起疑兩人被抓進來是有其餘原因的。顧淮安識象的重新盤腿坐下讓粗魯男很是滿意,回頭瞧黎耀,眉眼一挑用極下流的眼神看他,晃晃手上有小孩手臂粗的警棍下流至極的說:“你個小樣兒不聽話,昨天還沒教訓的你夠是不?小心把老子惹火了,老子拿這個玩兒你!保你欲仙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