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謬!”未待沐白講完,白衣女子便氣得牙根癢癢拍桌而起,盛怒道:“是何人編排的這等子胡言亂語、蠱惑人心,亂我南統朝綱,毀我南統大帝的形象。”
“小主子莫氣,沐白休要瞎說,朝廷之事不得我等妄加評論。”華鐵蕭沒有想到這一直有分寸的沐白竟會對白衣女子說了這麼多不該說的話,怕是惹惱了小主子忙起身解釋道:“這等荒草亂言怎可上得了台麵,侮辱了我南統王朝和南統大帝,小主子休要相信這市井謠言。”┆┆
“雖是謠言但卻不是空穴來風,師父難道不決得這詞不像是普通中人能說得出的,不覺得編排這詞的人很是高深莫測,別有一番用心嗎?”沐白不知死活的興口言道,側目又瞟向臉色氣得發綠的玲瓏公主。
“我要沒記錯閣下姓沐,沐公子是師父的徒弟,那也算做是我的小師弟,既然來了便也過來坐下一同用膳,暢談一翻。”白衣女子忽然換上明眸媚笑,看向沐白所在邀請道:“沐公子見解獨到,玲瓏願意祥聽下聞。”
華鐵蕭見白衣女子未對沐白的妄語氣惱,而是想要再聽下去,也不好阻止,隻是心頭為這不知天高地厚的沐白暗暗捏了一把汗,硬著頭皮對沐白點了下頭,沐白見師父同意方才大方的展步上前擺衣落坐在一邊,施禮道:“多謝姑娘,咱們即是師姐弟也不算外人,沐白也就知無不言,無傷大雅,以沐白推斷此事,沐白認為散發‘長生決’重出於世的人其誌不在江湖,反而矛頭指向的很可能是南統王朝的百年江山社稷,有霍亂天下之嫌。”
“嗯,有道理,那你認為朝庭又當如何?”白衣女子挑眉點了點頭,像是認同一般的又問道。
“以沐白蠢見,若朝廷此時重視起來,加以防範阻止想必不成問題,但要調查出這別有用心的根源在哪裏可能要多費一翻心思和時間。以沐白感覺,這事不是那麼容易就查出來的。”沐白忽然頑皮一笑,伸手拿起桌上筷子也不管桌上二人現今連一口都未動一下這滿桌子的美味佳肴,自顧自的便吃了起來。
‘不吃白不吃,沐白的肚子早已經餓得咕咕叫,再說這美人剛剛不是主動叫自己一起用膳,那麼自己吃便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沐白暗暗開解起自己來。
“沐白,不得放恣……”看著大口大口吃起來的沐白,華鐵蕭不悅的提醒道,這孩子今天是怎麼了,平日裏守禮懂事的孩子,今怎麼這般沒大沒小的,但一想到他從早晨起來到現在都沒吃上東西,也知是餓了,但……
“沒事,師父,讓他吃吧,看他年紀青青見解到是不同常人,人也直爽不造作,徒兒終是知道師父為何要帶他一同來這裏,師父果然是沒收錯徒弟,眼光獨到,這小師弟將來真是個能接替您老班的好苗子,我南統王朝也能放心的將這盟主之位的寶座傳出。”白衣女子嬌笑一記,起杯敬了華鐵蕭一杯酒,又側目笑看向正大口大口的啃著大白熊肉乎乎的白爪子的沐白一眼,但見他白淨淨的臉蛋多了些菜肴的油水肉汁,卻並沒讓一直喜歡幹淨整潔的玲瓏公主感覺到反感,反而看上去極其有趣好玩得很,仔細看去,見這沐白高挑修長的個頭,直挺挺的鼻梁,一雙濃濃黑亮亮的劍眉鳳眼炯炯有神,棱角分明的紅唇張張合合間認真的吃著口口菜肴美味,到是真的識貨,知道哪道菜名貴專吃哪道,嗬,這長相即俊氣十足又充滿了孩子氣,終合看來,也能稱得上是個一等一的美少年。想是,若要有人願意好生調-教一翻,想必他日定是個出類拔萃的人才。白衣女子的笑容溫和了不少,有點想翹了自己師父的徒弟的想法,展杯間對著沐白一方,敬道:“來,玲瓏也敬小師弟一杯,今聽小師弟一番見解受用得很,他日有時間定要好好促膝長談一番。”
“豈敢、豈敢…..”沐白快速的吃了不少,壓了壓空空肚腹裏急切的餓意,她昨晚未吃多少,今早起來便已然快接近中午,當時著急趕路也是未能食得什麼,今又是入了深夜,這一天餓得都快渾身無力暈倒,此時美味當前怎還會想得太多,沐白嘴中嚼著野鹿肉,又看著被自己食得精光的白熊爪骨頭,心滿意足的想著,不管這公主殿下生氣與否,現今吃飽了再說,怎麼的也比做個餓死鬼來的痛快。抬頭見人家玲瓏公主遞來酒水竟親自敬她沐白的酒,也知自己吃象嚇人,現添了個半飽也便放慢了速度,不好意思的抬頭用油手擦了把油乎乎的嘴巴,拿起酒杯仰頭便一口飲下,嘴中含肉的咧嘴笑道:“師姐見笑,這菜肴真是美味,想必比那皇宮中的禦宴還要好吃上千百倍。”沐白不切時機的占便宜壞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