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段(2 / 2)

慕容蓮伸手想要抱過清兒,清兒嚇得抱緊了柳若言脖子,喊著娘親。柳若言一看慕容蓮對清兒也要動手動腳心下厭惡,用力一把推開慕容蓮的手,緊張的後退幾步,恐懼道:“走開,不要碰清兒。”

慕容蓮看到如此緊張的柳若言更是喜愛,仰頭哈哈大笑起來,他就是喜歡柳若言這等子不好馴服的掘性。自己府中的妻妾都是些庸脂俗粉,無論長相、身段、氣質沒有一樣能極得上柳若言分毫,柳若言這個美人和這沐家的家財同樣重要,他慕容蓮勢在必得,就算花多少心思和代價他慕容蓮都心甘情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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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一聲怒喝打斷了慕容蓮遐想,回頭望去見竟是那毛頭小子沐白,麵色遂不好看,這沐府是他不知花了多少心思才差點要到手的產物,到嘴的肥肉怎能便宜了這小子。慕容蓮收回手轉過身輕哼了一聲,看向麵前的沐白笑語道:“是表弟來了,這幾日裏見你很忙,也不知臨陣磨槍練得如何?後天的擂台比試可有信心贏得沐家主事之位?”

沐白直直瞪著慕容蓮攥緊了拳頭,若不言他,他沐白此時真想將這隻淫賊打扁,但念在大夫人麵子上沐白強壓下火氣,也回之陰沉一笑,將寶劍一揚橫在身前,雙手抱拳威儀道:“表兄多慮了,沐府乃是我沐家之地,到何時都得由我沐家人來做主,外姓旁人到底是外姓旁人,到何時都名不正言不順,坐不了大局,成不了什麼氣候。”

慕容蓮聽出沐白暗意,心罵這小子真不知天高地厚怎敢向他慕容蓮挑釁,真是活得不耐煩了,忽閉目仰頭大笑一時,抬眼瞄了瞄沐白手中精光寶劍,不削笑道:“表弟到是有誌氣,可惜你從小隻學武棄商,才小心大,怕是難以服眾撐不起大局啊。”

“哦?表兄怎知我不懂經商隻會武藝?”沐白挑眉疑問,展步不著痕跡的繞過慕容蓮身旁來到柳若言麵前,將柳若言和清兒全全保護在自己身後,哼笑道:“可笑有些人太過自大,且不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你難道不知我華山入室弟子不禁要習得武藝、琴棋書畫、醫術、天文、地理、玄學等,同時還要個個精通商賈交易之道!今這比試對我沐白來講隻不過是小菜一碟,區區小事,怎料有些無知之人竟鉤心鬥角,用盡心思,到頭來卻恐怕還是一場空空而去。”沐白不喜慕容蓮高傲惟我獨尊的嘴臉,言語譏諷間挫挫他銳氣,不過沐白所言也並非不實,想他十歲入得華山,師母華雪彥便對他痛愛有加另眼相待,自小便招到近前悉心教導,如同親兒一般與華靈珊入室一同學習受教琴棋書畫、詩詞歌賦,對沐白的痛愛有時好似更勝過華靈珊,華雪彥懂得醫術又精通奇門遁甲是個奇女子,見得沐白天生聰慧喜好學習,便又暗中多傳授了一些醫術玄學方麵的知識,所幸今日裏有些吹噓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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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若言看到沐白突然出現,將自己和清兒守護在身後,心中一時落了底有了依靠,竟身不由己的向沐白身邊靠了靠,聽極沐白所言不免對這少年郎君刮目相看,暗想看來二夫人江染月當年忍心舍得將沐白送入華山學武是有原因的,看不出這小小年紀便懂得這般多,脾氣秉性也不像沐林那般懦弱怕事。

柳若言一時閃神忽然想到既然沐白精通音律那麼定是知曉司馬相如的‘綠綺’由來,也知這是件名貴之物,是曲者所愛,他怎還舍得送作她人?想此柳若言心下頓時溫暖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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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蓮臉色霎時難看至極,他本以為沐白一屆武夫怎能上得了大雅之堂,今這一聽他竟會得這般多,竟然還明白經商交易之道,霎時啞然失笑,難道是自己算計錯了?慕容蓮眯眼無比陰霾的看向沐白,哼息道:“看來表弟才高八鬥是胸有成竹了,哼,那咱們擂台上見得高下,好讓表兄教一教表弟什麼叫做薑還是老的辣,哼……”說完,抬眼色眯眯的看了一眼被沐白護在身後的柳若言拂袖淫.笑一記,道:“弟妹,來日方長,表兄我下次再來拜訪,到時可要弟妹為表兄我斟茶一盞,哈哈哈……”言罷,一甩袖子便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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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蓮的德行和看著柳若言赤-裸裸的眼神讓沐白難以忍受,忍不住這就宰了淫-笑調♪戲柳若言的家夥,嘡啷一聲就預要抽出寶劍收拾了這畜生,柳若言見沐白舉動忙伸手拉住沐白胳膊,凝眉勸阻嬌語道:“不要,沐白休要為嫂嫂動氣,你後天就要上擂台不可多事,再說光天化日下他不能把我怎麼樣,我且小心提防他便是。”

沐白咬唇看著一眼祈求安撫自己的柳若言,強壓下衝動慢慢放回了即將出鞘的寒光寶劍,深深喘熄平複了一口氣,怒容道:“他若敢再糾纏你,沐白定為嫂嫂宰了他。”

看著保護娘親的沐白這般英勇,三歲的清兒好生崇拜,用力掙脫開柳若言懷抱跑到沐白腿邊抱住沐白仰著頭開心歡笑嫩聲稚氣道:“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