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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做錯事的孩子懊悔著,隻覺得發生了這種事今後不知要如何去麵對眼前的嫂嫂,如何能祈求柳若言的原諒,悔恨自責間喃喃道:“對不起、對不起,嫂嫂求你原諒沐白,我、我不是故意的……”

柳若言的眼角緩緩流下了淚水,抬手合上了自己的衣襟喘熄調解間側頭看著趴在自己身邊也極其慌亂中的沐白,心頭卻一下子沒有了怨意,反而是升起了一抹憐惜之情,這是怎麼了?剛剛雖是沐白主動,但自己卻也未曾抵抗過她,而且那種濃濃的熱情卻也讓自己的心怦然心動與之沉醉了起來。沐白還是個不懂人事的孩子,而自己則已經不是個小孩子了,怎還能和她一同胡鬧。柳若言不知道那能算做什麼,和一個女子,一個年僅十八歲的女孩子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想是就連沐白她自己也不一定知道這是為什麼吧。

柳若言的身體滾燙著,剛才被沐白撩撥的激動還未在身體中消退,柳若言也強做鎮定調整著自己極為紊亂的情緒,難道是酒喝多了,才會讓她們有這般異常的舉動和情潮,這、這酒果真是能使人亂性的壞東西……

柳若言暗暗為自己和沐白開脫著,伸手環住了有些低泣中的沐白,這算做什麼?是她先主動親了自己,反到是這小孩子先哭了。柳若言暗自好笑,支起了還有些綿軟的身子環抱住沐白的肩頭,輕輕撫摸著沐白一頭烏黑光滑的長發,輕語哄勸道:“莫哭,這、這不關你的事,都怪嫂嫂讓你喝了太多的酒,是這酒不好,迷亂人性,以後不要亂食,嫂嫂且不怪你的。”

沐白回過頭淚眼凝望著近前的柳若言,輕輕擦拭下淚痕,她好怕柳若言會不理自己,凝眉疑問道:“嫂嫂不怪沐白剛剛做錯了?”

“不怪,莫哭,知錯改了就好,要怪隻怪那酒不好,害得你我姑嫂食醉了,那不能算做什麼,莫放於心間……”柳若言違心的說著,卻隱隱也覺得剛剛那狂熱的吻卻是不能這般就了了的。

“真的不怪?”沐白停下泣音,她剛剛好怕柳若言罵她下流無恥,再不和她說話,隻好裝作哭泣想博取柳若言同情,卻沒想到柳若言真會不怪自己。

“真的不怪……”柳若言展開雙臂擁抱住沐白,輕輕拍了拍沐白後背,痛惜低語道:“好了,乖乖睡覺吧,一會兒天亮了你還要早走,要時刻記得你今後可是沐家的家主了,不再如孩童般莽撞。”

聽柳若言言語間並未透露出埋怨嫌惡之意,沐白暗暗才鬆了口氣,喃喃輕吟道:“其實沐白並未喝多少酒......”言罷也便隨著柳若言安安分分的躺下,受用著柳若言輕輕節奏般的拍哄著自己後背,想起柳若言新婚那夜她也是這般與自己同睡而臥的,這難道是天意嗎?難道柳若言也在慢慢的接受自己?想此沐白的唇角隱隱浮起一抹笑意,睡意湧來,迷迷糊糊中便沉睡在柳若言溫暖的臂彎中。

……

柳若言望著紗帳外的月光,低頭又看了看此時沉睡在懷中甚是乖巧的人兒,剛剛沐白低吟的話語她全全入了耳朵,一時感到無比彷徨驚恐,看來是不能跟她再過分的親密下去了,若要真因為自己而影響了沐白的一生,毀了一個這般完美的佳人,那可如何是好。

“沐白,對不起,以後莫怪嫂嫂要遠離開你了……”柳若言的淚珠湧下,低下頭在沐白的腮邊落下紅唇,手兒親昵的柔撫著沐白的美發鬢角。

她是喜愛沐白的,那種喜愛也來得濃濃,自心而發,如為親兒一般,卻也帶著些深深的依戀和揪心的痛惜,還有一抹子未知的情愫。

沐白……

柳若言拉了拉被子將自己和懷中人兒的身體蓋好,好不讓一絲的涼氣湧進此時極其溫暖狹小的空間,待得她們先暫且歇息擁抱一會兒也好。

怕隻怕此時的安逸隻不過是風雨預來的片刻停歇啊......

作者有話要說:真子繼續發瘋,寫的亂亂,希望親們能看得懂,求分求評求包養中......

☆、第二十九章 禮賢下士

自那日之後沐白一連幾日裏都忙得不可開交,先是要到衙門府中接得朝廷委派,任得此次金陵城朝糧司一職,得了官差數十人為己所用。沐白明白此番得職雖在他人眼中似是個肥差好事,但在她沐白眼中卻認為這可是個在閻王殿打滾的職位,若做得好自然不錯,但若不好,很可能就會傾家蕩產株連九族死無葬身之地。

得了沐家家主之位又同時得了個眾人羨慕的肥職美差,豈不是雙喜臨門,成日裏爭相拜訪的人絡繹不絕,賀禮酒宴不斷,沐白也是有些自顧不暇。

沐家的當家人變了,稱呼位置也隨著有了輕微的變動。沐白理所應當的成為了沐府新任的少主人少當家,沐家前位當家人少主子是沐林,夫人是柳若言。今時變動後,柳若言對外的稱呼則也被改為長夫人,以示與沐白將來所娶的妻子稱呼重疊混亂不清。大夫人則升高了上位,被外人喚為太夫人。

沐白聽著沐忠稟告著這些個瑣事,雖表麵應成,但心下卻是抵觸的,她到想讓柳若言還叫少夫人,這樣若自己被他人稱為少主子的話,就好像柳若言其實是她沐白的妻子一般,暗地裏占些個便宜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