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段(1 / 2)

兒白了少主子一眼,嗔笑道:“誰讓少主你這般招風,勾搭得我們小師妹魂不守舍,你不知在華山上沒有一天不聽見她叫你的名子,少主就沒天天打噴嚏?”

沐白一頭大了兩圈,拱手叫冤道:“冤枉啊!霜兒姐,她又不是不知道我也是個女兒家,我又怎會去勾搭她?是靈珊胡鬧非要跟師父亂言說要嫁給我……”

霜兒的臉色微變,雙眼放柔和輕輕打量了沐白周身,慢慢上前又為沐白理了理衣衫,語重心長道:“少主豈不知自己男裝有多俊秀瀟灑?你與小師妹又經常廝混在一處,有時也是忘卻了性別之差,一時動心喜愛上了對方,那也是人之常情,莫要怪罪與她便好。”

聽霜兒所言,沐白一時想到了自己和柳若言,想她自己不也是如此漸漸喜歡上了嫂嫂的嗎?哪裏還有臉去怪靈珊。但此等也不可同意而論,因為她沐白真的對靈珊是當作妹妹,卻不可能變成愛情,更何況還要相娶!就算要娶,今生也隻能娶嫂嫂柳若言為妻。

思緒一知,沐白不免驚著,怎會升出如此大膽的想法,竟想娶得柳若言為妻?這怎麼使得,莫說她們同為女子,就論柳若言是自己的嫂嫂,又怎麼能逾越此等世俗禮教。沐白暗暗歎了口氣息,苦了臉握住霜兒正為自己打理衣衫的手,噘嘴嬌嗔道:“沐白不是怪罪她,隻是這件事鬧得滿城風語,沐白也是在乎師妹的名節,是真不知到底要如何收場,難不成真要我娶了小師妹不成?唉,若說廝混,我還成日裏與霜兒你一處打鬧玩樂,前些年還與霜兒姐一張床中睡覺,怎不見得霜兒你這般的粘纏著沐白。”

霜兒臉色微紅,用力抽出沐白握住的手兒,轉身瞪了沐白一記,氣結道:“莫要沒大沒小,我年長你三歲,當年二夫人在死人堆裏救下就快要奄奄一息被凍死的霜兒時,便交代奴婢此生都要盡心竭力的服侍少主,不離不棄,不得對少主子心存二意,事事要以少主為先,霜兒一直示你為親弟,怎會生出非分之想,今後莫要開此等玩笑。”

沐白見霜兒不高興,連忙上前拉了拉霜兒衣角,哄笑道:“霜兒姐幹麻生氣,沐白隻不過開個玩笑。哈哈,還有,霜兒最後那句話好像說的不對,怎是一直示我為親弟呢!哈哈,應該是親妹子才對,你怎也忘記沐白的性別來了?”說完,低頭在霜兒臉上像兒時一般輕輕親啄了一記,懇求道:“今天的事可就拜托霜兒了,也好讓沐白在府裏好好歇息一天,好養精蓄銳再受得靈珊磋磨。”

霜兒臉上霎時緋紅的輕輕拍打了沐白肩頭一記,起步間行至門口處,略微生氣道:“你若真能乖乖老實的休息,霜兒就幫你這忙,莫不是又像在華山時偷偷跑去練什麼功,搞得筋疲力盡的方才知道回來,到頭來哪裏是休息。”

沐白生怕霜兒變卦,立馬揚起手發誓道:“沐白發誓,今絕對不是練功,而真是想靜一靜休息休息。”

霜兒無奈何歎了口氣,也是心疼她,搖了搖頭起步便走出門外,想著要用何種辦法才能讓那刁蠻任性的小師妹與自己出府,好讓沐白休息休息靜靜心性呢?

到真沒想到這一直在華山上上演的戲份,今竟又延伸到沐府來了,果真是不是冤家不相逢啊!

霜兒走後沐白方才暗暗出了一口氣息,她知每次讓霜兒出馬總是馬到成功,不怕拐不走靈珊。既然將攔路的支走了,那接下來便是要去見一見朝思暮想的人兒了。

……

沐白穿上那件柳若言親手為其縫製的銀絲錦衫,細細對鏡打理好了行頭,一眼情切的拿著幾個禮盒便朝著西苑方向走去。

……

柳枝拂風而動,鳥兒嘰喳輕鳴,一路走來臉上美笑不斷。不久便來到西苑門前,抬手叫門。

門開,喜兒從門縫裏探出頭來,見竟是少主,慌忙打開木門行禮。沐白笑笑,輕語問道:“清兒和嫂嫂可在,我來看看清兒,順便帶了些吃的送給清兒和嫂嫂。”

喜兒看了看少主手裏拿著的禮盒糕點,伸手接過來,恭敬回道:“回少主,小小姐剛剛被奶娘帶出去玩了,長夫人生病未去,在屋中歇息呢。”

“生病?怎麼會病了?”沐白一聽柳若言生病了,心頭一驚,也不顧及她人在場,立馬推開喜兒,幾步跨入院子裏急急的就向著屋室中跑去。

喜兒一時不及反應,等反應過來少主早都進了屋中,向樓上行去。喜兒也忙關合了門,小跑著跟了進去,心中奇怪長夫人生病少主怎麼這麼的心急火燎?

……

沐白幾步跨上樓梯,一把推開柳若言的閨房房門,房門開啟隻見床中躺著一纖弱身影,知那是生病的柳若言,不禁然感到五味難平,難過至極。

喜兒從樓下也跟了上來,沐白回過頭沉語問道:“嫂嫂怎麼會生病的?請了大夫前來診治了嗎?”

“回少主,請了。”喜兒俯身忙回道。

“那大夫怎麼說?”沐白一眼急切的沉語不悅的問道。

床中人兒聽到門口所言,心口處微微波動,慢慢坐起身來,看向門口處虛弱道:“咳咳……沒什麼大事,隻是感染風寒,修養幾日也就好了,少主莫要牽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