汙漬斑斑。”
“嗯,可是夫人,這麼潔白的錦緞弄髒了可是非常難以清理,就算是洗卻也是可以被人看出痕跡來的……”喜兒鬆開手,看著表情略顯緊張的柳若言,心下了然,這等子純白顏色府中又有幾人能穿得,輕歎了口氣,轉回身移步走開。
喜兒的話讓柳若言心底微微顫唞,“喜兒,你方才說少主要訂親?與何人訂親?”柳若言低下頭,出語叫住欲要離開的喜兒,不著痕跡的問道。
“是,聽說明天少主要與華山小師妹和慕容表小姐雙雙訂親,少主真是福氣,竟能一同娶得二位嬌妻美娟。”喜兒小心的說道,暗暗觀察著長夫人表情。
柳若言暗暗攥起手中錦緞,失語糾結道:“她要與華小姐和小蝶一起訂親?”
喜兒聽到長夫人一時失神竟喚少主為她,其實柳若言的逐漸變化早早便被聰慧敏銳的喜兒所察覺,長夫人從最開始稱呼沐白為叔叔,到後來的少主,再到今時又直喚了沐白為‘她’,這其中的變換想來怎能是無緣無故,言語中早就顯出了兩人的親密和不同尋常的境地。
想到此處喜兒不禁暗自為柳若言愁楚起來,看來長夫人和少主的關係果真已經逾越了叔嫂的名分,若是猜得沒錯,華小姐出事的那個晚上躲在長夫人房中的那個人便是少主。如今少主又要另娶她人為妻,想必長夫人要傷心欲絕,難過一時了。想罷,忙出語開解道:“聽說是因為少主前幾日從黑白峰中救下了華小姐和慕容表小姐,二人遂心生傾慕向往非要逼著嫁給咱們少主,說什麼無以為報故此要以身相許,不求名份的非要追隨著少主左右,而華小姐又因此事而重傷在身,癱瘓臥床,少主心生憐惜方才允了這兩門婚事,與二人暫且訂下婚約,三年之後再一同迎娶過門。”
“嗬,她到真是替人家考慮,有情有義……”柳若言閉目間輕輕苦笑了一抹,內心裏五味交雜不是滋味。想到她明明是個女兒家,為何要應允了這樣荒唐的婚事,啟不是又要傷了她人。
“夫人,你、你怎麼了?可是哪裏不舒服?”喜兒扶住有些淡薄顫唞中的柳若言緊張的問道。
“沒有,隻是有些累了。”柳若言故作鎮定,扶住桌角。
“早上太夫人那邊來人傳話,說明個午時府中設喜宴為少主與華小姐和慕容表小姐訂下婚約,說這是沐府大事,有官媒前來主持,太夫人要長夫人您也一同參禮給她們作個見證。”喜兒又看了看柳若言臉色,小心道:“夫人您要去嗎?若是不想去,我這便回了說您身體不舒服?”
“不、不用,此是我沐府的喜事,怎可因我而掃了眾人的興,你回太夫人我明個午時一定會去的。”柳若言淡淡回道,低下頭將手中銀白色的錦緞又重新展開,緩緩坐□姿,繼續施下一針一線,靜默無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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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炮喜樂聲聲響起,霜兒滿臉笑容的從外麵拿著一件大紅色喜袍子進來,在沐白的眼前晃了晃,調笑道:“新郎館快快脫下白衫來,將你這新郎服快快換上吧,嗬嗬……”
沐白瞪大了眼,推開霜兒拿著的那大紅色的喜袍,氣結道:“搞什麼?今日是訂親,又不是真的成親,穿這等子演戲啊?這像個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