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嗬,若是知道我便早就將那賊人擒拿,找回我鎮宮的淩霄寶劍。況且這個對我淩霄宮了如指掌的人也極是危險,這賊人竟能這般來去自如的在這裏撒野,定是居心叵測。哼,不知沐公子可是知道些什麼?”
沐白低頭想了想,道:“這把劍與長生決和葵花寶典息息相關,江湖中人有好幾個都因此劍而憑空消失不見,而這些事情的矛頭所指向的卻都與淩霄這二字有關。”
“哼,都是些癡心妄想的人在故弄玄虛罷了,不過若少主知道這把劍在何處,還請相告,我淩霄宮必將取回自己之物。”淩雲眯眼不悅道。
“是,若在下知道消息定當告知公子。時辰也不早了,沐白這便起程了,淩公子後會有期。”沐白縱身騎上白馬,回首向淩雲所在悵然一笑,告辭道。
“告辭,沐少主保重,後會有期。”淩雲雙眼閃動,抬手抱拳與之相送。
駕……
塵土飛揚,白駒白衣飄灑而逝,驀然相視,卻漸漸模糊入遠方的山林之內。
淩雲微微一笑,眯起蔚藍色的眸子,嘴角輕揚,低吟道:“相見不識人,相分人不識,與君秋幾何,靜待相逢日。”言罷,轉頭揚眉命令道:“回營地……”
****************************⑧本⑧作⑧品⑧由⑧思⑧兔⑧在⑧線⑧閱⑧讀⑧網⑧友⑧整⑧理⑧上⑧傳⑧
沐白,你人到底在哪裏……
柳若言靜靜端坐在西院中的葡萄架下,手中雖拿著書本,卻一字也未有看得進去。從今日早起,她便心神不寧,像是會有什麼大事會發生一般。沐白已然走了半月有餘,卻至今音信皆無,莫不會出了什麼岔子!
佳人的眉頭略微深皺了一抹,輕輕歎息,卻還是道不盡肚腹中的憂思牽掛之情。想這呆人今時究竟在哪裏逍遙,怎不知道有人在家中正擔心牽掛與她,莫不是遇到什麼好玩的事,而竟忘卻了所有與她這獨守在家中盼念之人?
美眸輕閉,想這孩子平日裏在的時候,並不覺得什麼特殊。而今不在身邊了方才讓人感覺到周圍因少了她的存在而變得冷冷清清、空空蕩蕩的,就連心裏也極其的無著無落的滿載著相思之苦。
沐白,你這孩子為何非要撩撥到我?
竟讓她這本該平靜如水的心,卻因這名字而徒增波瀾,滿載著相思情切。柳若言輕咬了抹唇角,暗罵這薄情生忘的呆人,怎不知相思之苦,忍心拋下自己逍遙於世外。
唉……
又是一聲輕歎之音,頗為哀怨的哼出。柳若言起身放下手中未翻開一頁的書本,雙眼甚至無神沒落的向樓閣閨房中走去。
……
“弟妹在做什麼?”一聲輕佻的笑音由門外傳來,不禁讓未有準備的柳若言驚嚇了一抹,回過頭見來人竟是那極其讓她討厭厭煩的慕容蓮,眉頭不由得深皺了一記。
慕容蓮背著手,邁著方步,樣子極是瀟灑悠哉的笑著從門外不請自進,走入到西苑中,步步接近向柳若言身邊。這段沐白不在沐府裏,他便肆無忌憚的經常出入沐府中。名義上雖是來看望太夫人,但明眼人都猜得到,這花花太歲其實是另有目的,定是想找機會做些苟且窺探之事。隻可惜柳若言一直深居簡出,有意躲避著慕容蓮,才未讓他有機可乘。
今慕容蓮在外麵喝了些花酒,一時又相思起來溫柔嬌媚的柳若言,遂借著酒勁大了膽子向西苑這邊尋來。正好又見這院門未關,裏麵隻單單有柳若言一人在,方一臉猥褻的闖了進來。
“見過慕容表兄。”柳若言麵無表情的向慕容蓮一方俯身施了一禮,內心厭惡得很。
“弟妹免禮免禮,快快起來。”慕容蓮邪惡的笑著忙上前預要扶起來這相思美人兒,卻被柳若言起步躲避開。
柳若言輕一轉身,躲開慕容蓮逼近自己的身子,側身來到一旁葡萄架邊,低頭俯首道:“這裏是若言的閨房,慕容表兄來此處實在有些不太方便,還請表兄快些離開,免得是非口舌。”柳若言不想拐彎,便冷冷直語逐客道。
慕容蓮微愣,他雖知柳若言一直有意避諱著自己,但隻是不冷不熱,卻從不敢像如今這般直言不諱的驅趕自己。今時一聽不免臉上抽搐一記,眯眼陰霾的笑了聲,道:“嗬,我慕容蓮怕過什麼是非口舌?哼,弟妺如今是有了俊叔叔,真就將我慕容蓮忘得一幹二淨了?嗬,竟敢驅趕起我來了。”
柳若言冷冷的抬眼看向胡語中的慕容蓮,沉語道:“慕容表兄說的是什麼話?若言隻覺不應與慕容表兄孤男寡女的獨處,我如今是個寡婦家,怕會招來不必要的風言風語,壞了慕容表兄的名聲,這哪裏與我家小叔叔有關?”
“哼,怎會沒關?在那小白臉未回到沐府之前,弟妹何時對我如此絕情過?莫不是因為那人?哼,你不要以為我沒有看到你與那小白臉之間總是眉來眼去的情意綿綿。你今時有了新相好的便忘記了舊相識。”慕容蓮越聯想心中越是妒火翻湧,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