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滾熱的粘稠從那道薄膜深處湧來,沾滿了自己細長的手指,也同時滋潤了她們。
第一個完全擁有她的人竟然是自己,是她的嫂嫂,是從小看著她長大的大她十歲的長輩。
沐白,將來你會不會恨這樣自私的嫂嫂。
……
香木浴盆中的水氣冉冉漂浮,彌漫充斥在整個屋子中,水聲潺潺,就如同幻境一般,迷迷茫茫的叫人都不知道正身處何方。
“若兒,嗯,小白好愛你。”沐白的身體在水中微微韻律的晃動,柳若言的玉臂也極是妖嬈的配合著在水麵之下輕輕擺動著,紅唇時不時的與沐白雙雙交纏癡吻著。隱入水中的指掌極是溫柔細膩的在按摩著小小愛人的私地,挑動著更加豐富的柔滑汁液漸漸流出潤滑著彼此,好不讓懷中人兒感到生澀難過。
“若兒,快些,求你……”由生澀撕裂的疼痛感逐漸到熾熱麻癢,一點點的觸動著身體上的每根敏[gǎn]的神經,沐白的心已經快要煎熬到極點,她想要柳若言給她更多更多,可是此時壞壞的愛人卻有意不讓她滿足徹底,還是這般溫柔時緊時慢的挑-逗撫慰著。
“若兒會讓小白開心的?”柳若言忽邪媚的一笑,手中的動作終於開始逐漸加快、逐漸加重,攪拌著軟穴內足夠多的潤澤,繼而長驅直入,帶著初識雲雨極限的沐白掠過高山平原,直衝入雲霄高殿,讓沐白完全沉浸在自己為她創造的迷亂情-欲之中,而不能自拔。
沐白的身體在柳若言的手中輕輕顫唞抽搐著,她的雙腿緊緊的盤曲上柳若言白皙的手臂,忍不住動情的輕喊嬌喚出聲來。
……
沐白因為情動的高峰而麵色更著羞紅,她渾身泛著異樣迷人的光澤惹人生醉生妄。
“沐白,快要我,求你……”柳若言愛死了此時在自己手中綻放著的極是動情誘人的沐白,語調飄忽,咬住沐白的敏[gǎn]的耳唇間,祈求道。
沐白聽見柳若言的哀求,慢慢無力的轉過身子,雙膝跪在柳若言早已經為她弓起來的雙腿中間,妖嬈的彎下腰肢,伸出手,一手攬過柳若言纖弱的脖頸,緩緩低下頭獻上自己薄薄綿軟的紅唇。另一隻手則伸到水中一下子便直直侵略入美人早就已經迫不及待的接迎而來的林泉小溪之內,衝雲顛覆,直搗黃龍。
“嗯,啊……沐白,不要離開我。”
“若兒,小白永遠都不會離開你……”
……
一直到月升星懸,沐白都沒有離開西苑的二樓。
青藍色的羅帳中,柳若言依偎在沐白的臂彎中,剛剛的情潮迭起,讓倆人的身心都極度放鬆了下來。柳若言的淚水又不知不覺的流了下來,隻是此時的淚水不全是因為自己的恥辱,而是因為這個剛剛承歡在自己膝下的床中伴侶。她今時的確是因為一時的私心恐懼,才突然想用這種辦法留住沐白在自己的身邊。沐白還是個少女之身,所以她才想要如此毀了她的清白之軀,這樣她就不可以嫁給任何人,隻能屬於自己,屬於她柳若言一人的小白。
情-欲貪念過後,便是無邊無盡的自責和懊悔。為什麼要這麼做,沐白對自己這麼好,而自己為什麼要自私惡毒的隨心所欲去毀掉她。原來自己不緊緊是身體肮髒,竟然連心也如此的墮落無恥。
……
“為什麼又哭,若兒,求你告訴小白,要怎樣才可以讓你回到原本開心的若兒?”沐白實在不想讓柳若言再哭下去了,她好怕她會把眼淚哭幹了,離開這讓她煩悶的紅塵。翻身實實的一下子壓在了柳若言的身體上,附著在柳若言的耳邊幽幽祈求道:“求你,為了小白不要再難過哭泣了。”言罷,沐白又用自己無比火熱的吻和熾熱的身體回報給身下的愛人,好平息下這似乎是永無止境的淚水。
……
這一夜,她們不知道纏綿了多少次,互相索取了多少次,而每次都可以讓她們彼此的靈魂達到那情人之間至高無比的極樂世界。她們默契十足,知道彼此的需要。她們互相需索歡-愛,互相發泄沉淪、欲生欲死,用盡所有的方法去感受活著的僅存的最赤-裸祼的原始樂趣。
這便是愛得死去活來的人世間最純潔的情愛,這便是俗人無法理解的肉-體與感情的和諧之美。它們美如朝霞,絢爛如彩虹,癡迷攝癮如蠱,叫人如欲,永不能自拔與其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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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她們第一次一同擁著對方懶懶的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第一次共同好好享受了一夜的春-宵苦短。
“起來吧……”柳若言紅著臉喃喃的在沐白的耳邊說道。
“不要,起來了就不在是若兒的小白,小白願意就這樣和若兒躺上一輩子,隻作此時的小白。”沐白賴賴的略帶憂鬱的說道,她何曾這般憂鬱過,沒想到作了柳若言的小白,卻也得了她的憂鬱。
……
“有些事,該麵對的總歸要麵對,若言不怕,小白也不要忌諱什麼,這些都是我咎由自取,都是我罪有應得的。”柳若言的手輕輕滑過沐白的挺美的鼻尖,她如今一無所有,除了沐白……她是因為眼前這個孩子的撫慰才感覺到自己的心不在那麼的難受煎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