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長夫人,好巧不巧的正好碰上這對叔嫂正在床上歡好著,二人相見爭風吃醋之時,沐家少主少年氣盛,一時重手將自己的未婚妻子的哥哥,也就是自己的大舅哥慕容長公子打成殘廢。以上傳聞,不足為信,但不論怎麼傳下來,似乎是吃虧受侮辱的都是沐府的長夫人柳若言,一來名節不保,二來又被扣上了紅杏出牆的蕩婦名頭。看來,不論是何時,這種事到最後最最受傷害的卻都是女人,而男人隻會被叫做風流、多情又或者是花心、好色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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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白這幾日早早的就回了府中,到西苑陪伴守候著愛人。她不想理那些個流言蜚語,反正都是人盡皆知,管那些傳言又有何用,她與柳若言的事,隻有她們倆人最清楚,別人說的話理他作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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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麼呢?”沐白推門走進柳若言的閨房內,便看到床中正呆呆出神的嫂嫂。
“想你怎麼還不來呢。”柳若言極是溫柔的輕語道,唇間淺淺的掠起一抹笑容。
“我這不是來了嗎。”沐白喜歡柳若言的溫言軟語,回手關了門,輕笑著幾步走進了美人身邊,伸手抱美入懷,輕輕閉眸在柳若言的發間輕嗅了幾許,道:“若兒的身體真香……”
“色痞子樣。”柳若言嬌嗔的輕輕推打了沐白的肩膀一記,媚氣的白了沐白一記。
“色就色,想這天下間沐白就隻色一人而已。”沐白不削道。
“你就貧嘴。”柳若言想要抽回被沐白拉住的手腕,卻苦無法掙脫開。
“明日,我帶你去賞竹遊湖如何?”沐白的臉漸漸貼近柳若言的腮邊,低語問道。
“賞竹?天氣冷了還能賞竹遊湖?”柳若言奇怪道。
“當然能,若兒有多久沒有出去玩過了,明個沐白便帶你去玩個夠,可好?”沐白的唇貼在柳若言的額頭處,寵愛道。
柳若言的美眸略動,溫順的點了點頭,一種前所未有的平靜幸福感將她們倆人完全籠罩在其中,這難道就是所謂的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平靜嗎?似乎她們倆人都是知道的,似乎一切隻是才剛剛開始,而她們要的卻隻有這短暫的恩愛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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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水微波蕩漾,在靜亭湖麵上一艘典雅豪華的大船,隨著四周威風撫繞,在湖水中央飄搖隨性而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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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白攬抱著柳若言的腰肢,讓美人舒服的躺靠在自己懷中,雙雙擁抱側坐於躺椅之中,表情滿是悠閑幸福的望向窗外如畫般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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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等我滿臉皺紋的蒼老了,你還會不會這般愛我?”柳若言頗為憂鬱的問道,這樣年青的人兒讓她好有壓力。她們相差十歲,這是永遠都逾越不了的鴻溝,若是再過十年、二十年後,自己已經發福的老態龍鍾的體態如何還能配得上這樣的一個人兒,她的小小情人還會依然這般如癡如迷的愛著自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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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會,等到若兒老了,小白就天天抱著你,幫你數臉上的皺紋……”沐白看著愛人,寵愛的輕笑道。
“討厭,你這孩子又沒正經的……”柳若言皺起柳眉輕掐了沐白白皙的俊臉上一記,不由得惹來沐白一陣呲牙喊痛。
“若兒狠心,人家隻是想逗你笑嗎。”沐白揉著俊臉,努嘴冤枉道。
“哼,一點都不好笑。”柳若言瞪了這小情人一眼,起身向古琴飄搖走去,委身優美的側坐於古琴旁,抬手輕輕撫摸過這柄沐白送給自己的‘綠綺’古琴。
沐白隨著佳人也笑著起身,拂袖來到古琴前擁著柳若言一同坐下,伸手附著上柳若言撫摸在‘綠綺’琴弦上的玉手,幽幽道:“喜歡這琴嗎?這可是我送你的定情之物。”
柳若言微微抬眸側臉對望向沐白清澈的雙瞳,淡笑一記,一字一句的輕語道:“怎能忘記,‘鳳兮鳳兮歸故鄉,遨遊四海求其凰。’”
沐白眼中一片驚喜,緊抓住柳若言在琴間的玉手,激動道:“若兒,你、你當時聽懂我的意思了?”
“傻瓜,我怎麼能聽不懂。”柳若言紅著臉嗔怪了一聲,低頭道:“小白的意思是,你回來這裏隻單單是為了我一人才會願意回來留下的,不是嗎?”
“是、是,若兒……”沐白滿心激動,看著柳若言的眸子中閃爍著無比深情,不由展情吟語作詩道:“千回百轉尋芳影,相思相念日十載。依稀洞房花燭夜,恍若今時與卿伴。”
“沐白……”
“若兒,可否為夫君彈奏一首《鳳求凰》?”沐白的眼神柔情蜜意,唇角微揚幽幽深情的向愛人求問道。
“好。”柳若言的心被沐白激起層浪,波瀾起伏,微微俯首嬌音應下,緩緩的抬起雙手附著在古琴之上,纖指微揚,慢慢的撥弄起細細的絲弦,彈奏起那段動人心弦的《鳳求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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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音悠揚美妙,悅耳動聽。沐白的身體漸漸靠近了麵前正舞動琴弦的仙子,眼神飄渺迷戀,紅唇慢慢逼近附著著美人的耳唇邊,輕聲呼著暖氣低沉幽幽道:“娘子,船上的人都被為夫潛走了,我叫他們在岸邊守著,明早再劃船過來接迎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