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人,“快給我讓開,別一直抱著我,要解決自己找女人或者用黃金右手!”語畢,心裏的膽寒讓某人下意識的準備逃離。

原本顧博睿並不想放開弟弟的,不過想到對方弱雞一樣的身體便半推半就的讓開了身子。當然,肉不能吃,肉湯還是需要的。不能實質性的發展,語言的調|戲算不得什麼。

默默地想著,他突然拉住弟弟的手,說道:“博晨,下一次可不能那麼任性的逗哥哥了。哥哥這樣很難受,很難受……”

重複話語時,不忘緊緊地盯著人。

灼熱的視線,讓顧博晨心驚肉跳,幹澀的問道:“我、我任性?我逗你?你這家夥怎麼那麼不講理?還、還難受?你那根東西就不能聽話些嗎?”

顧博睿微揚唇角,眯了眯眼,意味深長的說道:“沒辦法,它太喜歡你,我也沒辦法製止它。”頓了頓,“要看嗎?它很熱情的。”

顧博晨:“……”

無恥!太無恥了!絕不能再呆在這裏!

無下限的行為讓顧博晨快崩潰了,頂著某人的視線快速的換好衣服衝到浴室洗漱。期間,他無視某人喊著吃早餐的話語,隻留給對方逃跑的背影。

麵對被拋下的情況,顧博睿淺淺的笑著,輕歎道:“真是的,原本還打算做早餐的……”

微垂眼眸,望著雙腿間的‘意外’糾結了一下,最終還是動用黃金右手一邊回想剛才某人換衣服露出的身子一邊動了起來。

惡意的留下帶著XX的薄被,顧博睿恢複精良的衣著朝南郡高校走去。

兩天後,以顧博睿為首的十多名學生到達位於前線第三階的馬洛斯基地。

馬洛斯基地屬於防守第三階,在前線軍團中已經算得上安全二字。與其他軍隊不同,東部戰線正與沃爾頓公國交戰,士兵的消耗是最迅速的,所以政客他們才能安插人手。

為了不與政客翻臉,軍隊這方隻讓出了一些沒有實權的職務,而政客不滿現狀動了手之後他們才得到進入第三軍團的機會。

基地訓練場內,顧博睿他們這群站直身體,默默地望著台上穿著隨意的男人進行不知所謂的演講。

“……這裏是爺爺的地盤,你們這群家夥給我夾緊尾巴,別想做什麼小動作。記住,這裏是前線,很有可能出人命的前線,不是你們上課的地方。如果你們隨意走動,走入了什麼禁止進入的……”

真是,讓人無趣的調調。

顧博睿在心中打了個哈欠,對這人沒有任何格調的下馬威感到無語。

原本聽說這群人是有背景的人,多少期待了一下,結果卻和普通的小混混差不多……他們家族難道不好好調|教的嗎?還是第三軍團已經腐敗到成為度假勝地的地步?

疑惑的想著,他越來越覺得不遠處軍銜少尉,盜匪語氣的家夥……等等,那是……亦寒?

顧博睿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阮亦寒,他們兄弟的好友,自從去實習就消失的人。怎麼會出現在這兒?欣喜與疑惑一同出現,顧博睿不知該怎麼表達心中的複雜。

按韓韶他們的調查,阮亦寒在實習期發現了某個軍隊的秘密,所以被悄悄處決。這個消息讓人難過卻不得不接受。

……

一年之後,他又一次的出現在他的麵前,掛著少尉軍銜‘俯視’他?沒死,沒死為什麼不出現?一點消息都不漏,他們到底是不是朋友?他知不知道伯母哭了多久?知不知道大家有多難受?

顧博睿揚起微笑,心裏卻憤怒的開始懷疑當初他們掉的眼淚到底值不值得。

遠處,穿著黑色軍服的青年稍稍側頭,遞了個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