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勁,不由得在路邊停下車,扶著她在路邊吹吹風。或許是呼吸道了新鮮空氣的緣故,她整個人看上去比剛剛好多了,她趴在江邊的石欄杆上,吹著海風,這冰冰涼涼的感覺讓她感到十分舒適。
江未瞅著時間不早了,想讓她回到車裏,帶她回家,然而,喝醉了的林亞楠就像個任性的小孩子,因為剛剛在車裏不舒服的感覺,任是江未好說歹說就是不要再坐車了。
江未瞅著眼前臉色酡紅的小妞,心裏是氣得要死,這裏離他的公寓還有半個小時的路程,不坐車,難道走走?
似是瞅見江未的臉色陰沉了下來,林亞楠哈哈的笑著,歪歪扭扭的衝江未伸出雙手,一副撒嬌的表情嬌滴滴的說道:“你背我!”
江未第一次聽到林亞楠用這種口氣跟自己說話,隻覺心口酥酥|麻麻的,哪裏還說得出什麼拒絕的話來。
江未活了二十多年,見過的女人也不少,一見鍾情的也有,但就沒有一個像林亞楠這樣,喜怒哀樂樣樣都對他的心意,好像他這輩子就該栽在她身上了一樣,她說什麼都是對的,她喜歡什麼都是好的,她隻要覺得香的東西,他也絕不會認為是臭的。
這是當年橫行霸道的江太子從未想過的事,自己會在一個女人身上,栽的這麼徹底。
拿出車鑰匙鎖了車,江未認命的歎了口氣,在林亞楠的身前蹲下`身子,第一次背女人,他整個還有些別扭,直至那具溫軟如玉的香軟嬌軀附上他的後背時,他真覺得就這麼背著她走一輩子都值了。
林亞楠不算重,似乎是酒精的作用,貼著他的後背,讓她高興得像個孩子,她時不時的揮手大笑,還在他的身上動來動去,好幾次害的兩個差點摔倒。
江未開始頭疼了,他完全沒想到這個小女人喝了酒以後會這麼難纏,下次他再讓她喝酒,他就是個傻子。
江未背著她走了半個多小時的路程,原本半個小時的車程,換成徒步,也要走一個半小時,但林亞楠似乎仍然樂在其中,江未隻好認命的歎了口氣,將她整個人向上挪了挪,繼續往前走,半夜的浦江城是沉靜的,這座繁華的海邊小城,夜生活卻也隻局限於某個繁華的地段,這條江邊大道,除了偶爾飛掠而過的轎車外,沉靜的就像郊外,一棟棟居民樓黑的想暗夜中的鋼鐵森林,街邊的路燈,幽幽閃爍,應著兩個人的身影,在地麵上重疊,一直越走越遠。
這段開車或許隻用半個小時的路程,江未背著她整整走了兩個小時,如果不是當年那段軍旅生涯將他的身體鍛煉的比常人更加結實有力,恐怕這段路或許還要走的更久。
小區的守衛員在這個時辰已經昏昏欲睡了,看到一個男人背著一個女人往小區裏走,難免心裏疑惑,走上前來查看,誰知這不看還好,一看居然是江未,頓時傻了眼,直至被江未一個惡狠狠的眼神嚇到,這才收回了視線。
然而,在他背後張牙舞爪的小女人,卻依然哈哈大笑,雙手揮舞,看的守衛員一陣惡寒,居然有人敢在江未頭上動土,還動的這麼厲害?
難道明天的太陽會從西邊出來?
摸了摸鼻子,守衛員決定將剛剛看到的一切當做夢眼花,暗自嘲笑自己,怎麼可能啊,那是鼎鼎大名的江未江太子啊!
好不容易將爛醉如泥的某小兔背回了家,江未出了一身汗,自然是想先痛痛快快的洗個澡,看著林亞楠似乎也安靜了下來,他把她放到了臥室的床上,蓋好了被子,自己拿著換洗衣服和浴巾來到了浴室。
然而,就在他進了浴室脫了衣服,剛洗了一會,躺在床上的林亞楠被灌了那麼多瓶啤酒之後,一路到家,總覺得小腹墜墜的,想要上廁所,在江未家住了幾天,自然也對浴室和廁所的位置了如指掌,她坐起身子,迷迷糊糊的穿上拖鞋,本能的往廁所走。
江未家的廁所和浴室是一分為二的,最裏麵的浴室跟外麵的廁所是同樣平米的大小,中間用玻璃門隔開。
所以當林亞楠推門走進廁所的時候,並沒有看到裏麵有人在洗澡,再加上她早就喝的暈暈乎乎的,人有三急哪能管得了那麼多?
就在林亞楠剛剛上完廁所,起身提褲子的時候,忽然,玻璃門被人從裏麵推開,一抹修長如玉的光裸身子從裏麵走了出來。
這扇玻璃門的隔音效果特別好,江未也沒聽見有人進了廁所,再加上浴巾放在外麵,他也沒圍,就這麼直接走了出來,誰知道這一開門,便撞上剛剛方便完打算離開的某小兔,還提著褲腰帶,滿臉通紅的盯著他?
浴室裏的白色蒸汽從門裏湧了出來,將兩人之間的溫度逐漸加溫,林亞楠因為酒精的緣故腦袋本來就醉醺醺的,再加上眼前的場景又霧蒙蒙的,該看的不該看的她也都看了,看完甚至還忘了移開視線。
江未也被眼前的情景嚇到,話說他也的確很多天沒有吃葷的了,這小兔就這麼直勾勾的瞅著他,難免會讓他心生邪念,特別是他現在……
心裏想著,江未不由得順著林亞楠的視線看過去,直至看到她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的某一部位的時候,頓時身上一片火熱。
強忍著化身為狼的衝動,江未忽然退回到浴室間,關上了玻璃門,整個人站在淋浴頭下猛烈喘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