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忙的收起了木雕,優雅的走向天玄老人。“可有信。”頓時天玄哀怨了。
“哎,兒大不中留啊。也不關心我老人家。”裝出受傷的表情。像是習慣了眼前這一幕,隨意並不理會,直接伸出手。老人見沒有安慰,隻有骨節分明而又修長的手,心裏滿是挫敗。乖乖的交出兩封信。隨意向著天玄一笑。有點急切的,但看上去還是優雅的拆開禦劍的那封信。隻見信上一行字“有美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後麵淨是慢慢的,重複的一個字——意。
隨意覺得很是甜蜜。天玄老人好奇的問“那臭小子到底寫了什麼啊”
“秘密”
“小氣,我看不就是打情罵俏,可憐我獨身一人。”又來了。隨意無視老人,讓他繼續唱獨角戲。將禦劍的信小心的收好,放進懷裏,接著又打開另一封信,這是家人寫來保平安的,十三年來從未間斷過。
看完信,輕吸一口起。“我們回去吧。”對著入戲的天玄老人說。“啊,哦。我們回去吧,我有點餓了。”自從禦劍走後,飯菜都是隨意包的,天玄老人不會做飯,真不知道以前他是這麼活的,嘴還很刁,貪吃的家夥。“嗯,想吃什麼。”“雞,嗯,宮保雞丁,醉雞,炒雞絲,百花雞,還有還有叫花雞。”……。
一老一少還有一隻雪貂緩緩的走在幽靜的小道上,不時傳來爽朗的笑聲。
☆、第十四話
光陰飛逝,轉眼又過三年,而隨意已經是將要成年(在這個世界,16歲成年,因此禦劍離開承擔他的責任。)。他靜靜的躺在小床上,看著眼前熟悉的一切,目光停在了門口。記得第一次見到禦劍的時候,一身紅衣,桃花眼一勾,嘴角是自信的笑容,風情無限。是啊,他是那麼驕傲迷人的人,自信是有內心發出的,骨子裏透出的傲氣,仿佛在他麵前一切都是螻蟻。什麼時候,究竟是什麼時候,那高傲的師兄,在自己麵前竟然有了本不屬於他的東西——卑微。而我竟沒有發現,太過於沉溺在自己的世界,而對周圍視而不見,他不知道師兄在背後有多少次傷心黯然過,多少次想要表達他的情感,他隻是自私的,不想在受到傷害,卻無意中給了另一個人傷害。即使前世的那個他,也不曾如此,有他若此帶自己,是何德何能啊。
自己身體不好,生病時也都是師兄在照顧自己,他總是小心翼翼,溫柔的,怕我難過。有時生病很嚴重,他會一直在床頭照顧自己,蓋被子,擦汗,遞水…。很小的事情,卻讓人很溫暖,想到這兒,隨意笑了,眼前仿佛出現禦劍焦急的樣子,還有溫柔的樣子。師兄真的是很完美的人啊。有點自卑,是啊,該自卑人是我,偶不是師兄。他不會自以為是的人為自己是世上最好的,世界會為他而轉。他也隻是渺小的一個人。有點酸澀,深深的感到無力。我有什麼號的,會不會師兄也會向那個男人一樣,不要自己。
這裏是古代,古人不都是很在乎別人的眼光,很在乎禮儀的嗎,男子在一起不是違背了理,應該是不被允許的吧。那師兄呐?是不是到最後會經不住世人的言辭,而放棄自己哪?隨意深吸一口氣,不敢再想下去,心裏很是煩躁。
隨意幹脆下床,動作有點過猛,不小心將木雕掉到了床下。隨意連忙去撿,心卻在顫唞。師兄,師兄……
幾乎是整個人鑽到了床底下,才將木雕撿起,緊緊的抱在懷裏,才鬆了口氣。小心翼翼的退出去。衣角被什麼卡住了,隨意沒有在意的將衣服一扯。
“趴”的一聲,掉出來一幅畫。有機關。隨意將木雕收進懷裏,好奇的拿起那幅畫,輕輕的將其打開。畫上是個人,確切的來說是一個在沐浴的男人,隨意覺得那個男人有點眼熟。仔細一看竟然是父親,那個遙遠記憶中的人。旁邊還有題詩“雪裏已知春信至,寒梅點綴瓊枝膩,香臉半開嬌旖旎,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