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通報聖上。”甘公公說完就走了,留下隨意一個人,很奇怪這裏連一個仆人都沒有,隨意為自己倒了杯茶,他還真有點渴了。
隨意一個人等候,看看風景,喝喝茶,他倒也沒有覺得什麼,畢竟人家是皇帝,不說要架子好了,他來人家日理萬機的,說不準還在禦書房工作呢,反正隨意早就習慣了這種悠閑的日子,他有的是耐心,跟何況這兒風景不錯,隻是還是沒有雨穀中的要來得好。
蕭鄭麟身邊沒有帶一個人,因為這算是禁地吧,沒有許可的人是絕對不能進來的。正如隨意猜測的那樣,蕭鄭麟確實在禦書房批改奏折,當皇帝是很忙很累的,原來這個皇位並不是他的,而是蕭鄭玄的,隻是他那個同胞皇兄對這個位子沒有興趣,他隻對自己深愛的人有興趣,而那個冷漠的侄子竟然也和他父親一樣,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兩個人都是癡情種,是該幸運呢還是可悲呢,更要命的是兩父子竟然喜歡的也是一對父子,真是孽緣啊。
蕭鄭麟看著那個優雅從容的喝著茶,賞著景的人,頓時對他的好感上升,既然他反對不了,那就試著接受他吧,不過那小子也挺順眼的。蕭鄭麟這樣想著人已經走到他的身後了,隨意轉過頭,看著那沉思的黃衣人,他就是皇帝了吧,隻見那與禦劍相似的容貌,與禦劍不同的是那人深邃的眼眸中透著威嚴,即使是在沉思對周圍也好似存在著一種威壓。
隨意起身“參見皇上。”這樣說著,但他並沒有跪下,倒不是他恃寵而驕,在他的意識中根本沒有下跪這一動作。
蕭鄭麟隨著隨意的聲音也退出了那思考的模式,打量著這個大膽的人,隻見他臉上依舊是淡淡的,並沒有一點的自負和傲氣。好像那人天生就不用向別人下跪一樣,並不是想禦劍那樣充滿霸氣,卻讓人有種親切的感覺,雖然他是那種疏離的表情,但好像是從骨子裏發出來的。蕭鄭麟對他的欣賞更甚了。
“坐吧。”蕭鄭麟對著隨意笑笑,透著點慈愛,“謝謝。”隨意禮貌性的回了句。E蕭鄭麟哈哈大笑,隨意有些疑惑,他在笑什麼。
“和那小子在一起很累吧。”蕭鄭麟對著隨意說。“還好。”隨意想到禦劍,露出了微笑,他在幹什麼呢,累嗎,他倒覺得禦劍跟累一點吧。
“嗬嗬。”看來那小子真的很疼他啊,“禦兒小時候過得並不好。”蕭鄭麟放下杯子,看著隨意,臉上的笑容收斂,眼眼睛望向遠方,陷入了思緒中。
隨意知道他要說禦劍的過往了,說實話隨意雖然跟禦劍在一起那麼長時間,但是對禦劍的事情卻並不了解,兩人從來都不會說,隨意也很好奇禦劍的事情,他想要了解禦劍更多,他放下茶杯,看著蕭鄭麟,認真的聆聽。
“皇兄性子冷,對別的事情都不關心,當然除了你的父親,”蕭鄭麟看著隨意,眼神中帶著點憂傷“你知道到的,這個皇位原本是皇兄的,隻是這些他不屑而已。”
隨意沒有說話,“禦劍小時候就很懂事,但是對人也是越來越冷漠。朕好幾次都建議他要多和人往來,要開朗一點。你知道那是他怎麼說的嗎?”隨意搖搖頭,“他表情厭惡的說,我為什麼要和他們一起,看著他們奉承的樣子讓我覺得惡心,他們什麼都不知道。眼中還閃動著哀傷。”
“朕當時還奇怪,知道什麼呢,但是那已經很讓我吃驚了,那是的禦劍才三歲而已,卻說出那樣的話,有那樣的表情。”蕭鄭麟斂下眼睛,隨意心理也不好受,自己三歲的時候,還在禦劍的關懷下吧,雖然他也老是欺負他,但他是真的關心他的。
“後來朕知道了。”過來好一會兒,蕭鄭麟抬起頭看著隨意,“那是你父親成親的時候吧,朕知道皇兄一定很難受,想去安慰他,就來到了他的住處,但是朕並沒有找到他,朕就猜啊不會是躲在哪兒傷心吧,就到處的找。”隨意看向他,“後來找到了嗎?”